杜莞丝呜呜呜地挣扎,死咬着牙关不让他称心,韩廖提气运功,五指一松,药碗从手中飞出,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远处的桌子上面,落定之后,汤汁分毫未溅,他一手压住杜莞丝的下巴,一手伸进被子里面,去揉弄她的身子,杜莞丝惊恐睁眼,张嘴大叫,结果,嘴一张,韩廖就成功地侵入了进去,将满满的汤汁都喂给了她。
等她被迫地咽下去,韩廖贴着她的唇,慢腾腾地笑,“哦,原来你想我这样喂你。”
韩廖很高兴,又啄一下她的唇,低声说,“好,就这样喂你。”
他起身,去端碗。
杜莞丝大叫,“不要!”
韩廖的手刚触上汤碗的边缘,闻言侧过身,挑起眉梢,风花雪月似的桃花眼里逸出咄咄逼人的强势,他说,“要么我喂你喝,要么你自己喝。”
杜莞丝双手抓着床单,恨的牙痒痒,她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男人这么讨厌!
杜莞丝深吸一口气,憋屈地说,“我自己喝。”
韩廖笑着收回视线,端起碗,走到床边,将碗递给她。
杜莞丝伸手接过,不甘不愿地将参汤喝了,喝罢,韩廖接过碗又去倒,杜莞丝看他端第二碗过来,气的怒指着他,“你刚说了,就一碗。”
韩廖挑了挑眉,“你若听话,自是一碗,可你不听话,那就只能多喝几碗。”
杜莞丝气的要炸,“韩廖!”
韩廖不理会她的怒火气焰,将碗口抵到她的唇边儿,缀着风情的眼,看着她,邪声魅魅,“莞丝,你要知道,我很乐意亲自喂你。”
杜莞丝被这一句不是威胁却甚是威胁的话给逼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只能接过碗,大口地喝完。
喝罢,韩廖又去倒了一碗。
有了第一碗和第二碗的经历,杜莞丝这次什么话都不说了,干脆地喝完。
喝罢,韩廖将碗收起来,揉揉她的发丝,笑着说,“真乖。”
杜莞丝一阵恶寒,拍开他的手,倒下去就睡。
韩廖将碗放到桌子上,拿出帕子擦了擦手,这才又到床边,对薄被里的小女人说,“喝了三碗参汤,出去走一走,消消食。”
杜莞丝忍无可忍地翻身而起,“韩廖,你别太过分!”
韩廖无辜,“我哪里过份了?是又强了你,还是又睡了你,还是又对你做了十恶不赦之事?”
杜莞丝一噎,瘪红着脸瞪着他。
韩廖也看着她,慢慢眯紧眼眸,说,“你不出去,我就在床上与你运动,让你好好消一消食。”
杜莞丝猛地睁大了眼睛。
韩廖却不再看她,转身出门,让姜小黛和素音进去收拾残碗和残盅,又让她们给杜莞丝穿起来。
两个丫环听到韩廖这样的吩咐,真是目瞪口呆啊。
姜小黛心想,小姐喝汤了?
素音心想,小姐要出门?
这二个丫环震惊莫名,在韩廖转身走出殿门后,迫不及待地奔进了卧室,姜小黛去看汤碗,又看汤盅,素音也去看汤碗,再去看汤盅,见汤盅空了,汤碗也空了,二人欢喜之极,又欣慰之极,小姐可是有好久都没有好好进一口食物了。
二人虽然对韩廖欺负她们家小姐的行为很是愤怒,可这个时候,却又充满了感谢。
当然,虽然这一切的源头皆因为韩廖,可只要能让杜莞丝好起来,姜小黛和素音也不会在乎了。
而大抵,这个世上,能让杜莞丝乖乖听话的,也唯有韩廖了。
除了韩廖,不会有人敢用强吻杜莞丝的办法让她妥协。
云苏不会去吻杜莞丝。
姜小黛和素音更不会。
姚宴江不会。
其他的人也不会。
所以,只有韩廖。
姜小黛高兴地将汤碗和汤盅收起来,拿去厨房。
素音打开柜子,给杜莞丝找衣服,找到一件鲜亮颜色的,她就去床前给杜莞丝换,杜莞丝很不想换,很不想起,很不想让某个男人称心如意,可她更不敢冒险。
杜莞丝觉得,韩廖绝对说到做到,她若不起,他就一定会在床上折腾她。
当杜莞丝穿好衣服,被素音扶着走出殿门,迎面看到刺目的阳光,迎面看到站在院中的空地前,听到脚步声往她这边投来视线的男人,她恍然有一种错觉,这一生,她都要被这个男人吃的死死的了。
因这一突然冒出来的认知,让杜莞丝细细的眉狠狠地蹙紧了。
韩廖见杜莞丝眉宇不快,知她是恼着自己,也不多问,视线在她的身上打量一圈,眼中露出欣赏与爱慕,却站着不动,只对素音说,“带她到院中走走,她躺了太久,不能再坐,走一圈后再回来,我给她弹琴。”
素音哦一声,拉着杜莞丝走了。
杜莞丝僵硬地跟着,走到无人的地方,杜莞丝很是生气地冲素音道,“到底我是你主子还是他是你主子,你倒是听起他的话来了。”
素音连忙说,“素音只有小姐一个主子。”
杜莞丝哼道,“那你还听他的话!”
素音笑着说,“不是奴婢要听韩公子的话,而是对小姐有益的话,奴婢都会听。”
杜莞丝默默地抿住唇,气的撩开长裙,往旁边的贵妃椅里坐去,屁股还没挨着那木质的板面,就被素音一拉,她惶惶地说,“小姐,韩公子说你躺了太久,不能坐,先走一圈,走回去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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