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说这所有人都在冤枉我吗?其实真相很容易就能查出来,陈掌柜让个大夫来给赵二哥查查,看他到底有没有伤不就得了。”姜有财与陈掌柜直视。
田大厨等人都微微变了脸色。
陈掌柜停顿了一下,命一个伙计去把隔壁同仁堂的秦大夫请来。
那个伙计应了一声就出去了,没过一会儿就带着秦小大夫来了。
秦子谦一进来就看见了姜有财,但是见姜有财神色清冷,他也就没吭声。
那个伙计对陈掌柜道:“秦大夫正在给一个病人看病,所以我把秦小大夫给请来了。”
陈掌柜打量了一眼秦子谦:“没事,只是验个伤而已,秦小大夫完全能够胜任。”
然后又冲着秦子谦一拱手:“有劳秦小大夫了。”
秦子谦回礼:“陈掌柜客气了。”。
又道:“刚才你的伙计请我的时候,在路上一再让我待会说假话,就说那个叫什么赵二哥的人身上的伤很重。
所以就算我诊治完了,我也希望陈掌柜再另请一名大夫再诊治一遍,免得明天那个叫赵二哥的有个什么,你的伙计赖在我的头上,说我误诊,我可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陈掌柜一听这话,立刻凌厉的盯着那个伙计:“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个伙计脸上闪过慌乱,硬着头皮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有这么说,全是秦小大夫乱咬我的。”
秦子谦冷冷道:“我和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我为什么要乱咬你?”
那个伙计两手一摊,一副无辜的模样:“我怎么知道?”
秦子谦沉着脸摆摆手道:“我不和你争,我现在就给伤者验伤,等我验完伤之后,烦请陈掌柜按我之前所说的做。”
说着命赵二哥把外面的衣服都脱了。
赵二哥不肯。
秦子谦沉声质问道,“你为什么不肯呢?是怕别人看见你身上根本就没有外伤吗?”
赵二哥还是不动。
姜有财在一旁冷冷道:“既然赵二哥不愿意脱,那么陈掌柜叫两个人帮他脱不就得了,何必在这里磨蹭!”
陈掌柜就命两个帮厨去把赵二哥外面的衣服全都扒了。
下一刻,赵二哥被扒的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裤,全身上下果然没有一点青紫的痕迹,也就是说没有外伤。
姜有财冷笑道:“不是说被我暴打了吗?怎么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呢?”
不光赵二哥觉得难堪,就是田大厨他们脸上也很挂不住。
秦子谦给赵二哥两只手都把过脉,然后对陈掌柜道:“我敢保证,这位赵二哥身上没有任何内伤,不过到明天会不会有内伤,我就不能确定了,所以恳请程掌柜再请个大夫来瞧瞧。”
他这话说的大有含义,意思是,赵二哥很可能会陷害他,把自己弄出内伤嫁祸于他,说他是庸医。
陈掌柜的想了想,自己这店里的伙计都不可靠,叫谁去再叫个大夫呢?
这时只见他的夫人牵着儿子走了进来。
陈夫人一见眼前的一切,惊问道:“相公,这是怎么一回事?”
陈掌柜眼前一亮:“你来的正好,你现在就去给我去请一位大夫来。”
陈夫人不知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新请来的大夫给赵二哥把过脉之后也很肯定的说他没有内伤,至于外伤就不用验了,只要眼睛没瞎,就都能看到真相。
秦子谦故意谦逊的问那个大夫:“我们今天给这位兄台把脉是没有内伤的,那明天会不会突然出现内伤?”
那个大夫以为秦子谦学艺不精,于是嘲笑着答道:“当然不会!除非这个人恶意让自己受内伤,那就另当别论了。”
秦子谦笑而不语,只是淡淡的看着程掌柜。
孰是孰非陈掌柜心中了然,他给了两个大夫出诊费,挂着僵硬的笑容请他们离开。
秦子谦离开时还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姜有财。
现在只剩下他们自己人了,陈掌柜的目光凌厉地扫过众人:“你们为什么都要冤枉有财?”
众人都不吭声。
姜有财挥挥手,道:“既然已经还了我清白,这事就到此为止。”
她盯住赵二哥:“不过赵二哥得把我的那五十文钱给我!”
陈掌柜怒吼:“把有财的小费给有财!”
赵二哥哭丧着脸道:“那五十文钱我已经全都分下去了。”
“这个我管不着!你必须得把那五十文钱给有财!不然你走人!”
赵二哥也只不过是个跑堂的,就算走了对庆香楼是半点影响都没有的,所以陈掌柜底气很足。
陈二哥只好对那些帮工和伙计道:“求求你们,行行好,把刚才从我这里领去的钱都退给我。”
毕竟共事好几年了,他可怜巴巴的开这个口,自然那些人就都把钱退给他了,一人也没分到几文钱,何苦为了几文钱让人家被辞退了呢?
赵二哥收齐了钱,捧着递给姜有财。
姜有财接过那五十文钱,数也没数就放在身上,又对陈掌柜道:“他们之所以联合起来冤枉我不外乎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是觉得我年轻,一来就是大厨,他们没有一个人服气,所以想给我一个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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