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欺生。
这欺生恐怕和这里的风气不正有关系。
别的地方也会出现欺生的情况,却没有听说有这么严重的,所有人居然步调一致的冤枉我,这是想逼我走吗?”
姜有财严肃的看着那些人:“你以为我走了你们日子就好过了吗?说个难听的话,我如果在这里的话,还有可能拯救这个酒楼,那你们大家伙都有活儿干不会被辞退!
可如果我被你们逼走了,这庆香楼关门是迟早的事,到时你们上哪儿找活儿干?要想保住饭碗,就别动心思逼我走!
还有,我再声明一遍,我没有拿你们掌柜的工钱,我是靠本事拿提成,你们不用妒忌我!
如果我的菜卖不动的话,我这个月就是白干,不像你们,哪怕这个月亏损你们的工钱陈掌柜还是得开给你们。”
连大厨在内,所有的人都低头不吭声。
陈掌柜面色凝重道:“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你们以后谁再跟有财过不去,自己走人!”
姜有财对陈掌柜道:“多谢陈掌柜大力支持,我也一定会在酒楼里好好干的,不过陈掌柜最好给我配一个帮厨,省得我叫这个叫不动,叫那个也叫不动,人家还要说我年纪轻轻的又没缺胳膊少腿的啥事自己干不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大厨得自己动手择菜洗菜的。”
“这话是谁说的?”陈掌柜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盯着那些打杂的伙计。
刚才说这话的那个伙计,浑身都微微发抖,头都快低到裤裆里去了。
姜有财道:“陈掌柜,别追究了,你给我配一个帮厨的就行了。”
陈掌柜勉强压下怒火,把众人看了一遍,眼睛盯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道:“阿旺,以后你给有财帮厨。”
阿旺答了一声“好。”
姜有财又道:“我还想要一间单独的厨房,这样做可以保证我的菜肴不容易泄露出去,被别的酒家模仿。”
刚才她做菜的时候田大厨和刘大厨嘴里说着不屑的话,可是两个人的脖子一个比一个伸的长看她是在怎么做菜。
做菜这门学问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可如果是内行的话,在旁边看一遍就能够学个七八成。
姜有财不想自己的菜肴被人学了去,特别是被田大厨和刘大厨这两个人学了去,所以要一间单独的厨房。
陈掌柜点头答应了,讲真,他也不想自家的新菜肴被别人模仿,这可能是他咸鱼翻身的机会,他不能搞砸了。
一个下午都没有一点生意,陈掌柜趁此机会收拾了一间杂物房出来给姜有财当小厨房。
小厨房的钥匙只有陈掌柜和姜有财有。
赵二哥并没有被陈掌柜斥责了一番而有所收敛,反而怀恨在心,觉得就是因为姜有财才害得他在大家伙的面前丢了脸,于是到处搞事。
对店里的伙计和帮工苦着脸道:“虽然我没有把姜有财的小费给他,可是我又没有独吞那些小费,还不是都给你们了!
人家田大厨和刘大厨说的多好,一个好汉三个帮,没有我们这些人帮衬,他姜有财能够做出那么美味的菜肴?就算做得出,我如果不在客人面前大力的推销他的菜,人家会点他的菜吗?
这些小费给我们大家伙也是应该的,他居然要了回去,真是太不要脸了!”
刚才陈掌柜那么抬举姜有财,这些帮工和伙计的眼睛又不瞎,都看到了,所以现在听了赵二哥的话,他们只是笑笑,全都不接他的话茬儿,为几文钱明着得罪陈掌柜的红人,不划算。
赵二哥于是又跑到田大厨和刘大厨的面前搞事:“也不知道那个姜有才给咱们掌柜喝了什么**汤,咱们掌柜对他言听计从,田大厨和刘大厨你二位才是庆香楼的开国元老,为庆香楼立下了汗马功劳。
可现在你们看掌柜的做法叫人心塞不心塞,居然给个毛头伙子开了一间单独的小厨房,还配了单独的一个帮厨,这待遇都超过你们了,这就太不公平了。”
田大厨和刘大厨虽然都没说什么,可是心里非常认同他的话。
阿旺听到这些话闷闷不乐。
姜有财正在整理小厨房,按自己的习惯把刀具等东西归置好,直起腰时看见了阿旺的神色,随口问道:“阿旺哥,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阿旺话到嘴边终究没说。
如果把自己刚才听到的话说给姜有财听,他怕激化矛盾,不利于酒楼的和谐。
既然阿旺不肯说,姜有财也就不问了,她向来就不是个八卦的人,何况她也尊重每个人的**。
阿旺见姜有财只淡淡的问了那么一句就不再问下去了,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些惆怅和不得劲。
好容易到了酉时,酒楼里终于有点生意了。
这些客人之所以会来庆香楼吃饭,是因为醉香楼客满为患,上菜上的太慢,他们又不想等,就来庆香楼了。
跑堂的伙计们在给客人菜单时都不遗余力的推销田大厨和刘大厨的菜。
虽然他们不会再明目张胆的对付姜有财,但暗地里穿小鞋这种事还是会做的。
才多大的一个孩子,一来就威风八面的,又是单独的小厨房,又是单独配个帮厨!
当然,这不是让他们最生气的,让他们最生气的是,因为姜有财的缘故,他们都挨了一顿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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