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柱缓缓下沉分寸,北昔抱紧了她,彼此的身体越发熨贴在一起,他能清清晰晰感觉到抱在怀里的她一如既往的柔软,也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她是属于自己的,温暖纤长的手轻轻滑进她的发梢,缠住了几许,绕进指间微微攥紧了,他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温柔缱绻的嗓音缓缓送进她的耳朵,“第一层被打开了。”
她能感觉得到,却也因此更加战栗,北昔的手滑进她单薄的衣衫里,换作是从前,她只会形如死尸,可这次不一样……
幽离在靠近,一步一步地正在靠近她。
她狠狠瞪住他,近乎嘶喊,“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会和他解释清楚,不让他杀了你……”
北昔轻轻一笑,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她与他近在咫尺的对视,他的呼吸炽热地喷洒在她脸上,目光深邃幽淡,声音轻得几乎只剩下呼吸,“你要怎么跟他解释呢……”
北昔淡淡地垂下了温柔的眼眸,伸手,不紧不慢地解开她的衣衫,褪落下去的衣衫坠进火海里,瞬间化为灰烬,那样心惊胆战的一幕,他却不为所动,一边解着她最后一层衣衫,一边低柔地开口,“你说呀,怎么解释。”
“住手……”她目光绝望,无力而痛苦地喊道。
北昔终于将她剥得干干净净,看着她不着寸缕的身体,目光越发温柔,也越发炽热,抱紧了她,亲吻她每一寸肌肤,许久,发出赞叹的呢喃:“音音,你真美……”
他忽然抬起头,看到北音幽幽地盯着她,眸底不知集聚了怎般情绪,映着火光,愈演愈烈,不知会爆发出什么。
北昔隐约有些期待地看着她,咬了咬她的唇,柔声地:“你在想什么,想他如果找上来,看到这一幕,心里会怎么想吗?”忽而,又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描绘她鲜红的唇瓣的轮廓,柔情得如沉溺在深潭里的水。“可是,这一幕,他千年前就看过了呀。”
无限温情的深吻后,他忽然抬起了她的双腿,抵向自己的下身。
北音的瞳孔骤然放大,张了张被啃咬得红肿的嘴唇,微微发着抖嘶声喝住他,“北昔,你说过……你说过的……你说你不会逼迫我的……”
北昔还是温柔缱绻地看着她惊恐害怕的神情,嘴角抹开浅浅的笑,温温凉凉说出口的话却让人心惊胆战,“我是说过,可是,音音,你不听话啊……”
“你在这里不好吗?谁也不会打扰你,只有我陪着你,我会永远陪着你,你为什么要招惹他们来呢?你……让我生气了。”
北昔一双眼眸生了寒意,骤冷下去。
那一汪火海,一寸一寸地浇熄她眼里仅存的丝丝缕缕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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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层。
四面石壁的交角处各自镶嵌着一盏莲花灯,暗淡薄弱的幽冷的绿光普照下来,有几分诡异的阴森。
不比首层的简陋,第二层是一个类似于藏书阁的地方,放眼望去,一排排的书架,呈回字形的摆设,书架上放着各式各样的古籍书册,繁杂得有些令人眼花缭乱。
北徐绕着书架走到尽头又走回来,有些一头雾水,“除了这些书,什么都没有啊。”
南归皱着眉上前用内力触碰石壁,却同样毫无收获。
“玄机就在这些书架上吧?”幽离君讥讽的把目光望向了傅白衣。
傅白衣盯着交错在眼前的那一排排的书架,也没回应他,而是径自走到了其中一排书架边,目光淡淡地从书架上的那一排古籍一一扫过,木兮跟在他身旁,手也轻轻抚过下面那一排的书籍比表层,却也没有轻举妄动,生怕再会突然发生了什么,蓦地,傅白衣余光一瞥,眸光跟随着木兮瘦小的小手手指移动过去,突然轻声开口,“别动。”
木兮愣了一下抬起头,却被傅白衣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而彼时她的手掌底下,手指微微蜷动抵着一本书册子的磨砂质感的书皮,木兮低眸一看,唇兮微微张开,“魔、亦、有、道、”
几乎是不经大脑地念出来了,念完了,又有些困惑地看了公子一眼,“这是什么……”
北徐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撇了幽离君一眼,幽离君眼眸中的讥诮之色却愈见浓重,勾起唇寒笑,“怎么,你哥研究这个,随时准备对付我吗?”
话音未落,傅白衣就着木兮的手将那本书册抽取出来,回字形的数排书架嘭地一声骤地下降沉没,就在几人往后一退之际,那些书架再次迅速上升起来,迅速而不规则转动起来,并有几乎用肉眼无法辨清的暗箭铺天盖地齐齐射发而来,几人各自抵挡着箭流,木兮扬起一道红光挡在了她和公子跟前,因为公子正凝着眉翻开书册,几乎一目一页的扫过去,不多时,傅白衣凌声道,“北徐,抽掉回字形第一笔画的那排书架的最后一本书籍!”
“星君,绕着中间旋转的书架第一排第三本!”
“横向旋转的第四排第十七本!”
说话的同时,北徐和南归以及幽离君都分别各归其位抽出了所指的书籍,数排书架却非但没有停止旋转射发毒箭,反而越发咄咄逼人袭来,傅白衣眼睛扫落最后一页,余光瞥到一排书架狠狠朝木兮身后袭来,他骤地眯起眸飞掠过去按住书架的同时抽出了放在最上面的第一本书籍,与此同时对北徐那边说到:“熄灭你身后那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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