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情况这才好了一些。
只是孙敬元的底耗损的有些过分,所以成了秀才之后得的那些东西又都进了孙敬元的肚,这才让他看上去稍微好了一些,只是仍旧像瘦猴,却不像最开始的那种皮包骨。
孙敬元的老娘以为以后的日会越来越好,可哪里知道,她儿只是和一群书生找人理,就断了胸骨和手骨,活下来是可能,可是前程却全部毁了,这让她如何忍得下这口恶气?
而她还是个善恶分明的,她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吴老太太。
虽儿当初是为了给林安讨回公道才出了事,可要不是付金山和吴老太太抢走林安的孩,害得人家孩没了,又怎么会闹出后面的事情来?
爱心切的她可以理解林安的心情,所以直接去找付金山和吴老太太两人的麻烦去了。
老太太觉得自己这一辈的希望都没了,所以就豁出去要拉付金山和吴老太太两人给她陪葬!
于是,她在付金山他们的马车上动了手脚。
接着付金山夫妻两人在准备来连家村的路上出了意外,马车翻了,付金山的腰被马踩了一脚,就此晕了过去,醒来之后腰以下完全没了感觉,而吴老太太呢,当时就从马车上摔了下去,直到现在都人事不省。
而做了这一切的那位老太太则是在出事之后,大方承认了这件事是她做的,然后被官差送去了县衙了。
至于那断了胸骨和手骨的孙敬元,则还在医馆里呆着。
他应该是知道了发生的一切,可依旧无动于衷,就好像被抓进县衙的人不是他亲娘似的。
在听到这里的时候,林安顿时皱了皱眉。
这孙敬元好歹是那位老太太养大的,怎么性格和老太太那么不同?
她又想起,那孙敬元在前天对她的话,等他帮她找到了花儿,就让她带着钱财嫁给他的那些话,眉头皱的更紧了。
以那位老太太如今表现出来的烈性,按理孙敬元不会是这种性格啊。
难道这是好竹出歹笋?
这些念头在林安的脑海里一闪即逝,最后只化作一个想法——
等她去找危世鸣的时候,就让他稍微照顾一下那位老太太吧。
“安啊,你那位孙家老太太究竟是怎么想的,就算是为了儿,也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吧?是,他儿以后是不能当官了,可是他还活着啊,以后和儿好好的过,也不一定不能把日过不好啊?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春芽婶也是很佩服那位老太太的。
但现在更多的却是惋惜,毕竟在时下百姓的眼中,一旦进了衙门,不死也要掉层皮的。
更何况老太太的年纪已经不了,哪里受得了那苦啊。
她儿虽然没了前途,但好在还活着,也没像连麻那样痴傻掉,以后让儿凭着秀才的身份,开一个私塾,教出一些有出息的弟,再娶个儿媳妇传宗接代,这日不是还能过得好么?
春芽婶唉声叹息了好一会儿,然后就离开了。
等送走了春芽婶,林安就找来了还在赌气的黑骨,让他在家好好照顾花儿和顾瑾,而她则悄然离开了连家村,前往了西池县。
她去西池县,而不是去镇上,主要是去找危世鸣。
有两件事情,第一件,自然是和危世鸣拜托她的事情有关,至于第二件事情,则是想要让危世鸣照顾一下那位老太太。
她倒是没打算去见一见那老太太,也许以后会有机会。
虽然是午后才出发,但林安还是在天黑之前赶到了西池县。
正当她打算去找危世鸣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
她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往四周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什么眼熟的人,不由暗暗皱了皱眉。
她不得不先将这点疑惑压下,先去找危世鸣。
林安找到危世鸣的时候,他正在衙门的后院里头和自家师爷饮酒呢。
她在暗处看了一会儿,哼了一声,走了出来,“大人可真是悠闲呐,事情交给了我,你就彻底不管了么?”
危世鸣先是吓了一跳,神色凌厉的瞪向了林安这边,而师爷的反应更大,几乎是瞬间就跳了出来,还从手中拿着的折扇抽出了一把软剑,目光危险地看向了林安。
直到看清楚来人是谁,两人的神色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不过师爷一向都是面无表情的,即便神色轻松了一些依旧是个面瘫。
也就危世鸣在看清楚林安后,立马挤出了一个谄媚的笑容,“是林娘你来啦,哎哟哎哟,这可是贵客啊!您要不要来口酒?这可是十年前的女儿红呢!”
“女儿红?”
林安并不喜欢喝酒,但闻言还是挑了挑眉,接过了危世鸣递来的酒杯喝了一口,味道甘醇绵长,的确是上品女儿红。
不过她也只是喝了这一口就没在喝了。
林安刚放下酒杯,就对上了危世鸣满是希冀的眸,不由莞尔。
“大人可别这么看着我,要是让人误会了什么可就不妙了。”
林安冲着危世鸣身后面无表情的师爷挑了挑眉,眼底有着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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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6章那人肯定不是周少怀
危世鸣有些不明白林安这句话暗含的深意,不由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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