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凌泽桓淡淡的说完,回头,继续向楼上走去。
凌泽桓见到凌泽宇那是第二天的事,有家不回的凌泽宇完全把星际大酒店当成自己的家。
“叮……”电梯清脆一响,凌泽桓从里面出来。
还未起床的凌泽宇怀里搂着一个娇媚的身体,睡得很是深沉,像是完全感觉不到房间内有了别人进入。
凌泽桓扫了扫地上,沙发上凌乱的女人贴身衣物,往卧室方向一瞥,来到沙发前静静一坐,这一坐,就坐了半个小时。
凌泽宇披着件睡袍出来,目光冰冷地看了眼床上睡得不醒的女人。冷哼了哼,以为她有多高傲,原来都是装的,上了床还不是变成死缠着他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他不屑。
女人真是伪善的动物,一点不假。
女人,一张如婴孩般纯净剔透的脸孔浮现在凌泽宇脑中。
知性的短发,不屑的眼神,偶尔看着他那带着丝丝挑衅的言语……伊朵,至从昨晚分手,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快想起除‘她’以外的女人。
“你怎么上来了。”凌泽宇微打哈欠,来到酒柜前,倒了杯冰水,咕咚咕咚喝下。
“在事要和你说。”凌泽桓态度平淡。
“什么事,说吧。”
“她呢?”凌泽桓目光往卧室一瞟,意有所指。
“让她睡吧,她也只有这一次了,让她尽情睡个够。”凌泽宇加大音量说得毫不做作,
一次,表示什么?装睡的女人惊得在床上一抖。好不容易吸引他的注意,昨晚缠绵的温柔令她不舍。
可,现在爬起来就走么,好尴尬的局面。若是再这样装睡下去,外面刚才的那翻话定是知道自己装睡才故意说的。
再三权衡过后,不得已,女人升伸四肢惺松地爬了起来。见有人造访,微微惊讶一下,识趣地简单收拾下自己,在凌泽宇邪魅的注目中略显仓皇狼狈地走了。
“对女人,你总有一套。”凌泽桓看着灰溜溜走的女人,说得意味深长。
“她们都是自动送上门,我岂有不要的道理。”凌泽宇唇角一扬。
“在你眼里,女人都是供你玩乐发泄的吗?”凌泽桓表情严正。
凌泽宇哼笑了声,觉得奇怪:“你今天是怎么了,向来,你都不干涉我的私生活的。”
“你别管,你只需回答,在你众多情人当中有没有一个是例外?”凌泽桓定定看着他。
例外?她——或许算得上是个便外。然而,女人都是不可相信的动物。
凌泽宇好笑:“对我来说,女人都是一样,没有例外与不例外之分。”
“那……”凌泽桓声音顿了顿,目光看着满是对女人不屑的凌泽宇,继又道:“那伊朵呢?”
“伊朵?”凌泽宇警觉重复反问一声,目光毫不保留地探索着凌泽桓,一下子脑海涌出太多的不解跟疑惑。
“对,今天来找你,就是为了伊朵……”不容凌泽宇问,凌泽桓直言不讳此次前来的目的:“我喜欢她,可她说你和她之间有不同寻常的关系,所以特地我来问你,你喜欢她吗?如若你只是把她当做发泄的玩物,那么,请你放开她。”
凌泽宇深吸,这太过突然,让他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
伊朵,想到这个女人,凌泽宇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愤怒,有种被玩耍的感觉。
不知是他小瞧了她,还是命运如此安排。
昨天,她的体贴细心让他有过温暖与感动。今天一早醒来,有个男人专程来找他说,他喜欢她。而且,来向他宣言的还是自己的哥哥。
空气一下沉默,凌泽桓耐心地等待答案。
“那她怎么说。”静默良久,狭促的眸一眯,撑着吧台的手微微攥紧,凌泽宇控制自己被耍的愤怒,冷冷地问。
“她什么都没说,是我向她提出要她在我身边的时候,她才把你们之间的关系告诉给我。今天来找你的事,她也不知道,这完全是我自己的决定。”
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她对他到底下了什么迷魂药。
如果这些年凌泽宇没意会错的话,凌泽桓的心里一直装着另一个女人长达十几年之久。就一个月前,他在心爱的女人婚礼上喝得酩酊大罪,借酒浇愁。这才过去多久,就开始为别的女人承担。
是他真的从痛苦中走出来,开始接受下一段感情。还是被伊朵的魅力所一时吸引,暂时找个情感寄托的对像。
不可否认,伊朵的诱惑,连阅女无数的凌泽宇都为之迷恋。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无意中给了她那么多例外。
“你喜欢她,有多喜欢?非她不要?”凌泽宇薄唇讥讽。
“她吸引了我。”凌泽桓答得云淡风清。
“吸引……”凌泽宇冷笑:“如果我不把她让给你呢?”
“泽宇……”凌泽桓起身:“她不像你的那些女人,如果你不打算娶她的话,请趁早放开她,我不想看到她受到伤害。”
“不想看到她受到伤害,你把她当成了谁,思佳?”凌泽宇绕过吧台,一步一步逼进凌泽桓,眉峰挑高,言语令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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