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下半刻,闻关的脸扭曲,因为缓过劲来的笼细月狠狠的踩过他的脚背。
“你、你竟然敢?!谁准你碰我了?”笼细月口不择言,忘了眼前的男人还是自己的丈夫。
“你不想碰我,那当然只好我碰你了。”闻关说得很委曲。
笼细月瞪大眼:“你有没有搞错?!你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可以试试啊。”他又凑进来,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惹得笼细月不急气的又脸红起来,
她气得磨牙,用力拍开他再度绕上来的手臂,交过几次手之后,她的小猫招式,对付对付小混混完全没问题,碰到这个武术底子可以教皇太子的闻关,直接歇菜了。
“月儿,我是想让你碰我的,可是你不让我碰,所以没办法,我就只好先下手了。”
“那你可真是委屈啊!”笼细月听得咬牙切齿。
“没办法,你是我媳妇儿,没所谓。”他宽宏大量。
笼细月真想把他的脚背踩断,她想更加凶狠的瞪向闻关,却发现自己在对上他的眼睛时,意外的发现自己气势弱了下去,大抵是因为嘴唇红肿的关系,让她不能再像先前那样发飙起来有气势。
呜……
被这个不算插曲的事儿一闹,笼细月不得不去正视自己的心意了。
凭良心讲,闻关是个硬件很过关的男人,不管是家室还是外貌甚至于声音,都是上上乘之选,要是想要生下良好的后代,这男人是绝对的首家。
但是,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是喜欢的女人多。
先不说府里的两个姨娘,仅是那个传闻中从来不曾见过高铃,笼细月就觉得眉头紧皱不已。
她骨子里是只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如果不是后来被认出来,她压根不想再见到闻关,而见着见着,原本高大冷的帝王攻,除了形象上还保持着原来的帝王攻,性格较之前要粘上许多,薄橙衣曾经分析,是否是因为自己过于冷淡的关系,反而上世子爷上了心。
所谓人性本贱,指就是闻关这种人。
“既然你知道了,我不是原来的笼细月,干什么还一口一个媳妇的。”笼细月啐他。
闻关理直气壮,
“不过只是性情较先前有些不同罢了,难道现在的你就不是笼细月了?”
“我……”笼细月哑口无言,不管从哪个立场来讲,她都是货真价实的笼细月,她还真不能否认这件事。
咳,该死的同名同姓,该死的同个身体。
见她回不出话来,闻关意外的心情大好,声音高八度外扬,
“所以你还是我的媳妇!月儿,别闹别扭了,为夫知道错了,快跟我回府去吧。”
这个人,真是活出了无赖的新境界!
“我不是你媳妇,你离我远点!”
没想到自己越生气,对方脸色越好,活脱脱一个受虐狂。
“你这么生气,是因为以前我不理你吗?放心吧,月儿,以后我绝对不会不理你,你不用叫我,我都会在你身边的。”闻关凑过来,涎着脸。
笼细月抖动着几近扭曲的眉头,
靠,最后竟然转变成了这个程度,说好的冷淡帝王攻形象,就这么不屑一顾的抛下了?
笼细月有些难以置信,更难以置信的是,她发现,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管如何拒绝,闻关都是在用生命来实现他的身体力行。
第 36 章
晚间,笼细月来花店时,刚好有一批新鲜的花材进来,两大麻袋的花材,是笼细月和一个南方的客人谈妥条件进过来的,花色都是这个城市没有的,也显得格外娇贵,因为天色较晚,她就和竹子商量,带一批回冷院做保鲜处理,养个几天再拿回店里。
偏巧那天薄橙衣不在,自然的陆迎也不在,石头和妹妹们都早早回屋了,于是剩笼细月和竹子两个女生,原以为这份劳工的活注定要当了,笼细月把袖子都挽上去了,没想到后头一个声音生生把她给拉住了,
“阿六,还不上去帮忙?”
“是、是!”阿六忙不迭的上前搬鲜花,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力气大的自己弄坏了这批在世子妃眼里显然很重要的花材。
笼细月瞪大眼,想要阻止,被竹子一把拉过,明白此刻不是堵气的时候,累了一天,绕她是柔道九段也没有力气再去把这两麻袋的花扛回冷院,识时务为俊杰,她隐忍下去,任由闻关露出笑意。
长得人模人样的,笑起来似乎更帅了。
自从上次明明白白的说明身份,又清清楚楚的拒绝过闻关之后,闻关在死缠烂打了几天之后沉寂下来,笼细月在好几天的宵夜时间里都没有再见到闻关,她以为两个人不会再见面,虽然心中有一丝两丝为这件事而涌起的疼痛,但她还是勉强自己重新振作。
没什么,只不过恢复以往的日子,这没什么的。
没想到,才不过三天,闻关又回来了。
几个人一起回了冷院。
这个光景中,笼细月越来越不自在,因为闻关从头至尾,都像一个狂庞妻子的丈夫,总是借各种理由要握她的手,无论她是明里假借想做事,喝杯茶,或者是干脆拿江西而被抽回被他紧握的手,却不论如何挣扎使劲,闻关都是有办法到最后变成了紧握小手不放开,而她的挣扎和气急败坏,甚至因为气恼而产生的脸红耳热,都成了众人眼里的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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