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可真是好生奇怪。”姬以羡冷笑着拂了拂袖,神色讥讽,“宜姜郡主与本王有何关系。沈公子竟然张口就让本王,将宜姜郡主还给你,请问沈公子,本王同宜姜郡主是有什么关系吗?”
沈祁被他的这一番话给气得发笑,可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过是一瞬间,他便见自己所有的怒气都忍了下来,对着姬以羡有行了一个礼:“王爷,此事沈某不愿与王爷开玩笑又或是纠缠不休。”
“如今你们二人身份有别,还望王爷多加顾及自己的脸面和广陵王府的名誉才是。”
姬以羡听着,厌恶的皱了皱眉,搁在桌案上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他眉眼间闪过几分嘲讽:“沈公子这话说得还真是令人不太舒服,本王先前就说了,本王不认得什么宜姜郡主,沈公子只怕是找错了人。”
“未免沈公子在本王这在耽误时间,本王这便派人将人你给送出去吧。”姬以羡虽是一腔怒火难耐,可还是从容的起了身,正要时九将沈祁给丢出府的时候,时蕴却匆匆忙忙的从外面闯了进来,直接跪在了姬以羡的面前。
“主子!”
姬以羡居高临下的睨着他:“何事?”
时蕴将头抵在冰冷至极的地面上:“王妃不见了。”
几乎是在刹那,姬以羡便满脸怒容的对准了沈祁,他衣袖一挥,一柄剑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不过刹那,剑尖便直指着沈祁的心窝:“暖暖在哪?”
这下,满心焦急地人倒是变成了姬以羡。
沈祁悠悠然的一指弹在光亮如雪的剑身:“王爷说的这是何话?沈某一介白衣,如何会识得王爷的口中的人。”
姬以羡被他气得眼中都充了血,眼底猩红,十分骇人。
一旁的时九觉得这真是现世报,他们主子这才刁难完沈祁,立马就反过来被他给刁难了。
沈祁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王爷还是尽早去出府去找找吧,就别再沈某的身上耽误时间了。”说完,沈祁拔腿正要离开时,原先在还在周围站得好好的人,一下子就将沈祁给围拢住。
各个拔剑相向。
那男人一脸倨傲的站在最上方:“沈祁,我最后问你一遍,暖暖在哪?”
沈祁嗤笑:“姬临渊,暖暖应该在哪,你心中就不能有点数吗?”
“暖暖是我沈家的姑娘,她就算在哪,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过问。”
“外人?”姬以羡咀嚼着这个词,脸色也变得愈加难看。
他从不知,原来有朝一日,会有人告诉他,他于暖暖而言,不过是外人。
姬以羡只觉得自己体内有一团火气正来势汹汹,几乎要将这个人都毁灭掉。
见着姬以羡的神色越发难看,沈祁也顾不得什么,他瞅准一个空隙之后,整个人便朝着那扑了过来,竟是想要硬闯出去。
“拿下他。”姬以羡的声音又再次响起,轻飘飘的,没有任何的重量,可沈祁却觉得心头一股胆寒涌上。
当沈安瞧见安安静静睡在沽酒臂弯的人时,浑身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姬临渊这个小兔崽子,我定要好生找他算账才是。”沈安说这话的时候,全身的气势在瞬间张扬开。
沈裕和沈澈都不太习惯的往后退了几步,不敢正面的对上他的锋芒。
沈澈拱手道:“父亲,不管如何如今广陵王也算是贵客,这事我们私下解决了便好,不必在明面上闹开。”
沈安道:“这些分寸,为父还是有的,我只是觉得有必要再去拜访拜访大燕的那位太子殿下了。”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一阵喧闹声,他极其不悦的皱眉看去,声色低沉,“何事?”
霁琅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他身上也多少带了些伤痕:“侯爷,沈五公子受了重伤!”
“沈祁受伤了?”沈安诧异的扬眉,他将放在沈梨身上的目光收回,“怎么回事?”
霁琅道:“是广陵王。”
“他带人快要闯进来了。”
“放肆!”沈安心中的怒火再难忍耐,他大喝一声,带着沈祁几人快步便朝着前堂去了。
051倒打一耙
沽酒看着他们匆匆离开的身影,尔后才又低头看了眼还在怀中昏睡的人。他唤过阑珊,将人抱进了屋。
庭凛也跟在他们的身后,瞧见不由得问了句:“怎么不见朱砂和南偿?”
“估计还在姬临渊的手上。”沽酒将人放在床面后,便转身将帷帐层层放下,“阑珊,你先给姑娘换身衣裳。”
沈梨被他用被褥裹着抱过来的,只露出了一双闭着的眉眼。
阑珊应了声,撩开帷帐钻进了床榻之中。
“你先在这儿看着,我去前院看下。”沽酒又扭头同庭凛交代着。
庭凛有些怕的抖了抖身子:“要是万一姬临渊来了该怎么办?我可打不过他。”
“他在前面和侯爷周旋,没空来这儿,再说,我刚才已经让暗卫将这儿给围住了。他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飞不进来。”沽酒的声音一下子就变得低沉,带着几分杀气,“你在这儿守着便是。”
沈安带着沈裕和沈阑赶到大堂的时候,那人正坐在堂中喝茶,修长白净的手指同茶盏交相辉映,一派闲适。而沈祁则被他五花大绑着丢在地上,就连嘴也被姬以羡用一团布给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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