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你再动,我就…..”,东方白把动弹不得的人儿搂在怀里,柔声安抚,“洞房总得等到成亲的时候。现在,咱们就说说话吧。”
“说你个大头鬼!”
“那就说大头鬼。”
动都动不了,柳依依怨念了,哎,弱肉强食啊,“…..那你放开我,我保证好好躺着不招惹你了。”
“这个,我不信你。”,东方白笑意盈盈,很干脆拒绝。
“不放开我,好啊,那我不嫁给你了。”,柳依依咬牙。
东方白笑意更浓,“这个我更不信。”
“你…..!”
“别生气了,我这就走。大半夜不睡觉,明天没精神。”
“喂,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要是娶我,那个令狐寒怎么办?奥,他伤心不伤心当然跟我没一个铜板关系,就是,他一气之下,把我当情敌捏死怎么办?哎呀,想想都可怕!”
柳依依突然一惊一乍,被点了穴道,哆嗦都不能,只能心里颤抖了。
哎,那个诡谲之前满身的男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夺人所爱,估计不能善了吧。
东方白摇头,“你啊,就爱胡思乱想。放心,令狐兄不是那样的人,不会伤害你的。”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我跟你说,人要疯狂起来,自己都会被吓到。你觉得他不会,他没准到时候头脑一热,拎着刀就把我结果了呢。要不,你先去问问他,要是他接受不了咱们在一起,还是算了吧。美色和小命比,我觉得吧,还是小命重要一点。”
美色?难道除了这副皮囊,他就没有别的能让小丫头倾心?
东方白不禁有些惆怅,刹那又释然。纠结什么呢,小丫头喜欢的,正好他有,不是很好嘛。
“令狐兄是磊落君子,不会做那么下作的事。再者,他不是傻子,绝不会认为除掉你,我就会如他所愿。”
柳依依眼珠转了转,稍顷,勉强赞同,“希望你够了解他。算了,反正过些日子咱们就跑路了,茫茫人海的,他就是想干掉我,他也找不着啊。”
也许用不着跑,还不确定,东方白谨慎的没有反驳,“好了,不用担心。”
“哎呀,还有更担心的呢!”,想想那天马车里恐怖的一路,柳依依顿时胆寒,“我问你,你认识翼王吗?就除了那天给他看伤,以前认识吗?”
“认识。”
“熟不熟?算了,肯定不熟,你们俩怎么看都不是一路人。”
以后就是一家人,小丫头做事有分寸应该不会胡来乱说,东方白选择不隐瞒,“他是我师弟,你说算不算熟?”
“啊?”,柳依依被雷劈中一般,雷的外焦里嫩,“……你是说,他、翼王和你,同一个师傅?”
“嗯,很少有人知晓此事。师弟的功夫学的到家,和师傅一个路数,师徒关系很明显。我一心从医,出谷之后又很少见面,不是特意说,没人会把我们想成师徒。”
美男不会说谎,那,真是师兄弟。
什么藤上结什么瓜,哎,师傅那个老顽童,带出来的徒弟,都变异的好严重啊。
一个温文尔雅,一个冷酷无情,也不知道以前怎么教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东方不败,那天,就是他受伤找你看病那天,回去的时候,那个翼王说了,让我不要再跟你见面。还说,让我嫁给恒王爷。当时,他说话的样子好凶好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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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的事情不老少,约莫半个时辰,东方白才离去。
插了门再回到牀上,不知道是不是吃美男豆腐吃的太过兴奋,翻来覆去,怎么都没有睡意。
恰逢此时,肚子里‘咕噜噜……’,抗议个没玩没了。
实在懒得黑布隆冬起来找吃的,终身大事有了着落该庆祝一下吧?眨眼她就给享受空间里美味找好了理由。
手搭上那侧手腕,恰巧,耳垂痒得很,摆好姿势的手下意识往上去,抓了抓。
突的,头一阵晕眩,迫使她凝眉闭眼。
随即,诡异的感觉袭来。
周身阴阴的凉爽。
惊恐睁眼,咦?
天亮了?
还有入目这些……
和每次看到空间很不一样啊。
试着伸手去抓,不是虚空,竟然是实实在在的质感。
握着冰箱把手,她差点泪奔,家,终于回家了。
客厅、卧室、厨房……
孩子般探索似的光脚奔跑进进出出,摸摸这里看看那里,喜不自胜。
直到注意到玻璃窗外的一片混沌,她心一下子凉了,杀气皮球般跌坐在沙发里。
生无可恋状。
这是歪打正着进了空间来,根本没有回到现代。
熟悉的家,熟悉的气息,窝在软软的沙发里发了一会儿呆,自愈能力超好的她,叹口气又回血了。
奶奶没了,现代差不多也是一个人,古代也一样,差不多了。
何况还有个空间,能存东西不说,要是碰上危险什么的,还能进来躲躲。
很有福气啦。
冰箱里拿了个甜筒,以很没出息对吃法一点点品尝,视线飘啊飘,就定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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