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初也贴过来跟我咬耳朵,“妻主,大夫是怎么说的?”
“日子太短,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你们写了那么多……”
我诚实相告,“我问了男人怀孕的事情,现在你怎么生孩子,我都知道了。”
“讨厌、”他掀开面纱一角,朝我吐了吐舌头。
回家,我又把他裙底翻开,一下就找到了那处藏在囊后的“生门。”
我提前说了,“我摸一下,你别怕啊。”他用膝盖夹我脑袋,嘱咐我,“温柔点。”
“我省的。”我敷衍的应着他,手指抚上那诡异的生门,它是一条皱巴巴的藕色细缝,用手摸它还会紧张的皱起,与此同时小菊也跟着缩紧。
小菊人人都有,不稀奇,我就好奇生门是怎么回事儿?
拨开试试,发现它果然是合死的。
大夫说过,生门只有怀孕二十日后,才会裂缝。随着胎儿月份大了,生门也会跟着长大,直到生产结束后的第二十日,生门完全愈合。
值得注意的是,生门初开的半个月,男子较平时更敏感,气血亏虚的男子此时极易小产、此时必须忌房事。
可惜那时,我们对此完全不知情……我附身压上去,他双臂缠上来,从腋下穿过搂着我的后颈。我亦捧着他的脸,轻啄他唇瓣,“暂时还看不出来呢、”
“妻主。”他动情的抱紧我,接下来却被我的话给凉了一把。我说,“你身子不好,暂时咱们还是老实点儿。”
他蹙眉噘嘴不乐意道,“你咋能这样?”
“为妻也是为你好,我要是再让你出点什么事儿,估计你娘能把我给卸了、还有我爹啊,他肯定也饶不了我。”
这么一说,司徒静初倒是个宝贝儿。
“可我想你的紧、”说罢他就要翻身,我把他按回去,“过两日便考试,我得去看书咯。”
“不嘛,妻主你不许走、”这货大概是潮慌了,愣是死抱着不撒手。我捏他脸笑着问道,“你还想不想当官家夫郎了?”
“想啊。”他理所当然的点着头。
“想就给我老实点儿。”
司徒静初先放我走了,我去书桌把火盆拖到脚下,一摞书都搬出来,摆桌上等着看。我看了不到五分钟,司徒静初突然跑过。
我一看他大冬天光脚踩地上,登时就火了。“你想干嘛呀?”
“唔……我难受、妻主,帮帮我。”他把裙子提到腰上,露出那涨红的伙计,不要脸的往我怀里凑。
“大考前时间这么宝贵,你就不能消停点儿,偏要来祸害我!”我真是服了他,气吼吼的抱他回床,还得拧帕子给他擦脚底。
没办法还是得给他消火,不过事后这一天,我都没理他。
直到睡前,司徒静初再三保证不胡闹了,我俩才和好。
因为徐学士也是考官之一,为了避嫌,那日后我们就没见过面。考试当天我们第二次碰面,她只与我微微颔首,而我也颔首回之。
因为是最后一波考试,考生人数不算多,期间,有几人想与我结交,但听闻我是西境学子,便作罢了。
我也见到了传说中的“仇西派”主考官:沈聪。此人虽才高八斗,性子却古板刻薄,不好相与。第一日还好,第二日便开始盯我了。
由我身后路过时,不是啧啧发出不屑的啧叹,便是立在那许久都不走一步。
仿佛这间考场百余学子都不及我一人可疑、
三日考试,期间见过心理素质不过硬型的,也见过狂妄自负型的,还有那成竹在握型的,但大多数都是我这样茫然放空型的。
考得好不好,就得看命了、运气好点卷之人刚好喜欢我这一款,自然顺风顺势,但若相反,那我就得返回武江,再读一年、
反正我尽力了!
考场外,司徒静初,孟浅,俩小厮和徐老都来了,我含笑走过去,“难得啊,这么多人来接我。”
司徒静初赶紧上前检查我,确定我精神不错,才松了口气,“哎哟,你不知道,刚才好几个都被抬出去的,还好你没事儿。”
“我能有什么事儿,大不了明年再来呗。”我顺口一说。
徐老却不赞同,摇头道,“谁告诉你的明年还能再来?”
“呃、春试不是一年一考吗?”
“那是对初考者,复考者是另外的规矩。落第举子要等后三年后才能复考,也就是说,这次考砸了,大后年你才能再来。”徐老笑得十分无奈。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稍微耽搁几回,人就耗老了。这就勿怪考生考完晕倒了……
我讪笑,“这次考砸了就算了,但我希望下次别再让我遇上沈大人。”
话音刚落,便看见沈大人从我身侧走过,我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靠!平生不在背后说人坏话,一说人坏话,这人就冒出来了、要不要这么丧?
沈聪睖了我一眼,随即换上笑容冲徐老拱手问候道,“老师,好久没见您了,您还好吗?”
“哈哈哈,托你的福,一切都好。”徐老朗声笑着,抬手拍在我的背上,把我往前一推,我忙拱手欠身,厚着脸皮跟沈聪问了好,“学生见过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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