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摊手无奈道,“要么他俩继续打,打到服气为止,要我和徐学士打,打到他俩服气为止。”
“你这孩子!”徐老气得把拐杖往地上一扔,怒道,“让他斟茶下跪道歉。”
“这个不可能。”我直接否决。
“上门找事儿的是您儿子,先要打人的也是您儿子。内子也受伤了、”我把司徒静初藏着的右手扯过来,草,被咬出血了。
我把他受伤的手给徐老看,对方点点头道,“既然是两败俱伤,那这事儿就算了吧。”
徐氏嘴指着司徒静初,咬牙切齿的恨道,“就这么算了,做梦,我饶不了你!你个泼夫,咱们走着瞧、”
妈的,自己打架输了,还要报复人不成?
我看孟浅,她微微摇头,再看司徒静初,他咬着唇,郁闷的盯着别处发呆。
寄人篱下,确实没办法讲道理,尤其这徐氏恁个浑。
我冲徐老抱拳,已有几分英雄气短之感,“徐老,今日我们便离开徐家。”
“打完人就想走?天下间可没那么便宜的事儿!”徐氏叉腰冷笑,那副讨人嫌的样子,着实可恶。
徐老不说话,算是默许了徐氏的意思。
我转头吩咐谷雨,小满“收拾东西去、”
徐氏尖利的叫了声,“我看你们谁敢?”
“收拾东西!”我怒声喝道,上前正面徐氏,“你这泼夫,真当我怕你不成?”
徐老上前拽我,“袁小虎,难不成你还想欺师灭祖?”
“欺师灭祖,还真谈不上。”我将徐老手拨开。
无奈道,“徐老心中若还有公道二字,便去去问徐晞白,她敢当我一声老师吗?当然,你们也可以去问问状元闵文冲,她那状元又是怎么得来的、”
“其实,徐老您最该问的,还是您家儿子怎的跑到客院来闹,既然不喜欢我们做客,那明言让我们走便是,何必闹得这样难堪?”
“妻主,他是故意奚落你来的。”司徒静初脆声答道,“我都把制衣坊的钱给清了,他还说些难听的话来侮辱人。徐老,您家要是生活有困难,就别出来装阔,还来问我哪儿来那么多钱?”
司徒静初撇嘴冷笑道,“哼,五百两也叫钱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则个,真笑得我腮帮子够疼。我给公公买的红木罗汉床都小五千两了、”
我愕然,就我爹那屋的罗汉床竟然近五千两!司徒静初这么有钱?不对,不是他有钱,我估计是家翁的娘家有钱。
“说出来你们也别惊讶,柳西最大的牧场就是我大姑姑开的,牧场里数千头牛呢,你们见都没见过!”
“唉哟,你看看天上是什么?”我给他指着天,司徒静初果然望天,“云和太阳?”
“不对还有牛,你看,每一朵云都像牛,这都有还几百头了吧?”我低头看他。
希望他不要再说那些有关财富的话了,财不可露白,就算被误当做吹牛,也强过被徐家这种当面人背面鬼的人家盯上。
司徒静初噘嘴,委屈道,“妻主就会拆我台!”我揉揉他的脑袋,柔声哄道,“做人最重要的还是诚实,守信,亲君子远小人。”
“袁小虎,你少在那指桑骂槐了,你现在是攀上高枝了,就自诩了不起了是吧?你也不想想是谁给你牵线搭桥的?”
“那我真要感谢贵府为我……牵线搭桥,令我昨天差点丧命。”
“这番恩惠,袁小虎此生必定铭记于心,待日后腾达时,定要好好报答!”我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徐老一直问我,到底是什么回事,我不说。
其实很简单,就是徐学士在我给她策论那日,她选择帮帝王来给我下套。
若非如此,闵文冲那样才貌双全的状元,恐怕内定一出,便被王公贵族据为己有了。
哪里又轮得到徐家、
最终还是让我走了,因为圣旨和我黄石城知府任命书一并送到徐家。
作者有话要说: 睡觉了
第17章 遇袭
随圣旨一道来的,还有探花该有的封赏。
我取出一部分交给徐老,这段时日到底是多亏徐家,我们才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归处。
留一部分,给司徒静初,自用。
其余二百两银子去钱庄换成银票,交给孟浅,“这个月收获不错,你的奉银,请笑纳。”
孟浅将银票折起来,收下,缓声问我,“你知道今日为何看他们打起来,我没管么?”
“看狗咬狗很有意思?”我是这么开句玩笑罢了,没想到孟浅当真点了下头。
“男人泼起来恁地狠,两人都疯了,阴招黑手不断,教养仪态全无,真是叫我大开眼界。”她有感而发道。
俩男人撕得太狠,连孟浅都看傻眼了、
我为没看到壮观的厮打场面,深感遗憾。
但我在场,也不会让他俩打起来。
徐氏嘴巴有多毒,我是见识过的,司徒被他咬穿手背,当然是要去看大夫的。
大夫拿了瓶药酒,给司徒静初冲洗手上伤口,刺辣得他哎哟哎哟直叫唤,再以温白开冲洗,最后敷上药消炎症的药,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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