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虎夫郎在,这话我就打住啦。”她故意卖关子,明显瑞宁打算说的是男人听不得的骚话。
可惜司徒静初没听出来,反倒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我赏他一记白眼,关我屁事!
瑞宁也没多耽搁,毕竟上着班呢。她一走,司徒静初就扑上来,恶狠狠的问道,“你们为什么那么多秘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
“她刚才根本就没说完,我哪知道她想说什么?”我把人搂进怀里,往床上一滚,他便热情的缠上来,“妻主,你去问问她到底想说什么呗。”
“问那些过来,跟我们又没得关系。”我说着打了下他的屁股,司徒最近好像又沉了几分。
“可是我想知道……”
“想知道就自己去问。”
“你也太不近人情了、”司徒静初从我怀里挣扎出来,抬脚就踩我肚子。我没防着他,居然真被他踩了一脚。
我翻身起来去扑他,故意吓唬他,“司徒静初,你又欠收拾了是吧?”
“你敢打我,我咬你啊!”司徒静初也不老实了,开始扑腾,我就按着他背心,像按乌龟似得,任他如何扑腾都挣不开。
啪!我打了下他屁股,质问,“还闹不闹了?”
“袁小虎,你别太过分了、”难得听到他喊我全名,我给他松口,司徒静初翻过身来,又往我胳膊上蹬了一脚,这才缩到床里边去,眼泪巴巴又毫无气势的威胁道,“你不许打我……”
“明明是你先打我的、你还好意思哭。”我心里胀胀的难受,郁闷道,“我又没用力打,你想讹人是不是?”
司徒静初只用三个字儿就让我乖乖认输,他哭说,“肚子疼、”
“真疼啊?”我忙去把人搂进怀里,给他揉肚子,说实话我也不懂,怀孕的时候打屁股对大人孩子是否有害。
“真疼……妻主用手心帮我捂捂。”他把袄子撩开,露出雪白的中衣,我把手搓热了再伸进去。还别说,他小腹还真是凉的。
难道宫寒?
我建议,“你要是很不舒服,咱们就去看大夫。”
他摇头,扯过枕头给我垫在腰后,我便躺靠下去,他跟着我躺下,还知道拉被子来盖。
躺了会儿,司徒静初突然挣扎了下,随后松了口气道,
“怎么了?”我摸他额头,没出汗。他摇头说,“就是抽了下,最近经常这样。唔,妻主,我想睡会儿。”
“把衣服脱了睡。”
许是肚子里多了个东西,他夜里睡得很不踏实,背心会冒汗,俗称盗汗。脚心发热,要踢被子,我就把他腿夹着。
一开始司徒静初挺讨厌我管他,但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而且不踢被子他晚上也能睡得久一点。
隔天晌午,黄石城里听到消息的地方说得上话的大人物,都来到了客栈等我。
准备迎接我这位新到任的知府。
地方上的贵族,商贾大户我都一一见过了,还有五位黄石城的辖内县城的县令。
其中也有我的前辈乔斑,没喝酒的她显得郁郁寡欢,不时拿眼偷看我,老实说,我还是觉得喝大了怨天怨地,把讨厌的人纷纷怼一遍的乔斑更有趣。
最后是守城将领孟硕与她的两位副将,三人皆是武行,浑身都是力气,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但她们一见道我的护卫孟浅,却是一副很吃惊的样子。我这才想起来,同是孟姓,或许孟浅和孟硕是沾边的亲戚关系。
最后我们在翠香居,见着了矿场总督单璞。皮肤黝黑,下巴尖长,双眼透着精光,一看就是个惯会算计的。
古人说相由心生,此话用在单璞脸上最合适不过。我拱手与她见礼,率先走进去,欢迎宴已经准备好。
十来桌酒席,人们按照自己的交际圈落座,我这主座,有我与夫郎,孟浅这三个人,另外是孟硕,两位副将,单璞与一位眉眼含笑的富贵女子。
此人名叫霍言,是中西走廊的管事,生得很是慈眉善目,她坐在那,即便不笑也能让人生出亲近之意。
这酒宴自然是要喝酒的,可我是主宾,我不喝,旁人至多嫌我不识抬举罢了。
说白了,我是来干活的,而非结党营私。
我仔细听了她们的说话,大部分人和我没得关系,那些有必要交集的人,也都很随意。
大概是对我不熟悉,不打算一开始就闹得太僵罢。
欢迎宴最终还是圆满落幕,我跟着孟硕她们回到府衙,换上知府行头,将交接东西清点一番,包括仓库,刑具,犯人,档案等,都缺了七七八八。
唯有一样不欠,那就是钱。
前人知府乔斑,家中倒是有钱,旁的管不好,钱倒是没亏算过。
堂堂一个城级府衙,居然连一套完整的居民档案都没有,就更不要谈街上那些讨饭的流民了。
师爷尸位素餐,我直接将其罢免,她闹了两声,先赏她十板。不服再赏。
师爷吃了二十板,虽然衙役已经放了足够的水分,可师爷屁股还是被打得又红又肿,疼得站都站不起来。
这回她晓得我是安了心要修理她,便也不闹了,只威胁要去我上首知州那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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