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初拿胯骨撞下我,不乐意道,“你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我早上不是吃过了?”说完我又有些怀疑。
“孟浅说你昨晚睡在书房里头,下午才突然吵着跑出去了,刚才摸了你肚皮,都是瘪的。”司徒静初说着又要喂我,我还是顺着他汤匙吃了下去,不过再要喂却不许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接过汤碗,我连汤带肉一并呼噜呼噜吃掉。司徒静初叹着气,又去小桌上给我盛。
我哄他,“唉呀,那你以后别走了,你不在家,我连饭没得吃。”
司徒静初把汤碗给我,怨道,“分明是你懒,门外到处都是食店,铺子,偏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不挨饿么。”
说的也是,我倒还不起嘴勒。
第21章 萌芽
初来乍到,要做好手上的本分事儿,容易。
但要兼顾各方面却是难事儿。
尤其,那师爷人虽然走了,但她攥着别人的事儿,那些个“别人”还是得听她的话。
否则她一个不高兴,给捅出去,那些个“别人”都是要遭大难的!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这衙门里头的浑水,是一处比一处浑。其中牢狱内尤为甚。
我一进去就被酸腐恶臭给熏了出来,实难想象那些狱吏是如何在里头喝酒吃肉……那些排泄物都没人收走吗?大冬天尚且如此,夏天还不蛆虫满地的爬么?
恶心,实在恶心!
狱吏老大陈头给欠身陪着不是,说来说去还是怪我招呼都不打一个,自己跑来,所以她们才没来得及收拾。
既然她话是这么说的,那我就看着她们把牢房收拾出来,什么时候收拾妥当,这个班的什么时候下工。
好在十二人齐心协力忙活了一个时辰,总算把牢狱里冲洗干净,垃圾在坝子上堆了一座小山,其中竟然还有个死孩子……看样子出生没几日,属于是夭折了。
我记得清楚,牢中犯人并无有孕之人。
便要拿陈头问罪。
这事儿陈头也是吓了一大跳,她的说辞是,去年涨大水,把牢房淹了,男女犯人同关在一处,这才出了事的。
这事儿我还真不信,想也知道,是狱吏监守自盗弄出了这么个事来!
叫她们把苦主请出来,那是个二十来岁的男子,生得有几分清秀,因长时间不见阳光,肤色惨白。
问他谁做的,他不说。
我再次抛出诱饵说,若我给你杀妻一案翻案,你肯说么?
他仍是摇头。
我愕然,看来狱吏中,迫害他的便不是一人了。陈头忙陪笑道,“大人,您看,这事儿既然已经发生,未来我们定当严加看管,绝不会在发生类似事情!”
她这是变相在胁迫犯人,往后要更加严苛么?我点点头,走到其中一个狱吏面前,勾心一拳,她便倒在地上,叫都叫不出来。
我嘿哟笑了,“你这小身板,还不及个男人抗揍,谁放你进来当差的?”
再走到第二位,她便有防备,“大人,你要干嘛?”
“试试底下人的身手,来!”我言罢,已经对她下了狠手。两拳干翻在地,顺便补上一脚,“下一个!”
“大人,你这是公报私仇!”第三个惊恐要跑,被我学孟浅那招擒拿踹到,一拳打在下巴盒子上,也是鲜血长流。但我手下的更狠些,把她牙都打掉了。
我说,“我与你并无私仇,只是我初来乍到,对前知府留下的老人,各方面的实力,不是很清楚。”
接着下一个已经跪下求饶,被我一脚踹翻,我继续道,“狱吏平日里要对付的都是穷凶极恶之人,若是没点儿本事,恐怕连个地痞流氓都相抗不过!”
我问陈头,“陈头,你说本大人讲得,可还在理?”
陈头抹汗,道“是,是大人说的是!”
“来,一起上,打伤了不要你们出医药费。”我诚邀她们一起来打,剩下的人一起上,我也没多大压力。
连我都很意外,原来我的格斗功夫在这里居然这么吃得开!
我这招以暴制暴,倒是令我泄了不少恶气,不过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把人都得罪光了。
我凑到陈头身边,故意小声与她交代,留下那四个能打的,其余的全部想办法辞掉,限时五天,要是办不好,她这纵容属下恶意迫害犯人致其怀孕的罪名,我就要上报朝廷了。
而且,也甭想着杀人灭口,这招只会让她罪加一等!
因为我能空降黄石城,后台自然比那师爷硬。
我又抛出诱饵,只要陈头肯为我办事,过往她犯下的那些错事,我皆可既往不咎,但她若敢对我有二心,我能轻易叫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这番威逼利诱效果自然是极好。
先拿下陈头,我便有了经验,再去快捕班,将三十二人集合。
拉去孟硕的练武场,这次直接叫孟浅出手试探。
说是试探,其实是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以前这些捕快仗着官家身份,四处恶霸相邻,孟浅早就看她们不惯。
那些被打的捕快都喊不干了,还没被打的也大喊我们这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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