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儿子嘛,就交给静初来管了,男孩子总要学点儿针线本事,往后与小男孩们交际的时候,才拿的出手,又不至于被人笑话。”
我看孟浅,忍不住笑了,“要是你的孩子,估摸着就要习武。”
许是受到了我的感染,孟浅对孩子也生出了期待来,“我倒是想她能随你学些学问来,长大了去考个功名。”
“成啊,往后孩子学业的事儿我包了,另外也要麻烦你教些拳脚功夫,不论男女,我都希望她们出门在外,不会受人欺负。”
“这个倒是。”孟浅点头道,“我觉得如你这般文武双全,是最好不过的。你看这衙门里那些人,打又打不过你,说又说不过你,真是很憋屈。”
“哈哈哈,是啊!”
我与孟浅那些难以谈拢的话题,就这么给化解了。
其实她就算不与徐招娣办婚事,也没得关系,只要她肯对孩子好,那孩子表现出色,孟浅自然会爱屋及乌,对徐招娣好的。
我相信,这些都只是时间问题。
夜里,我给司徒静初暖身子,还跟他说起这事儿,司徒静初倒是很同情孟浅,“我怎么觉得孟浅是被徐招娣给骗了?”
“怎么说?”
“我觉得那孩子可能都不是孟浅的……妻主你想啊,一下怀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我把他小兽揉搓着,小声与他说,“我俩的第一个孩子,那不就是一次就怀上的?”
“啊、我的宝宝……”司徒静初突然哭了,呜呜唧唧的说,“妻主,我们的宝宝……没了。”
我赶紧哄他,“你肚子里这么大一个呢。”他艰难的拧过身来,向我保证,“妻主,妻主,这次我一定好好把她生下来。”
这时候司徒静初也小性子得很完全暴露,我就跟哄孩子似得,哄着他,“好!我家夫郎最有本事,给为妻生个大胖小子。”
“不,我要一举得女!”
“好好好,得女得女。”我胸闷,生个女儿有什么用啊,还要给她置办房产,张罗夫郎,想想就是亏本买卖!
可惜我爹和夫郎就喜欢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一下,之前写的太草率了。。。
第23章 渐显端倪
家中事儿自然是甜蜜中带着丝丝小清烦、
工作上,除了初期撞了满头大包,又得罪了人,后来还算顺利。
当然,一直以来被我刻意视为不存在的师爷,反倒渐渐黑化成了最大的毒瘤。
其实,那期间我也去看过她,她那些年在衙门捞了不少油水。
本身有点儿小钱,长得又不差,加上嘴巴又会骗、一条花柳巷,几乎被她睡通街了。
我原以为她便将如此逍遥一世算了。
谁料她却暗地里给我闹了好几回事儿,幸好,我有孟浅在身边,可保我家宅平安,又能惩处宵小。这才没出事情。
但一直不管,迟早还是要出事的。
后来,可不就发生了……
说来那日也是凶险非常。
夏末最热的那晚,师爷亲组织被开除的全部苦主,与府衙内剩下的前部,里应外合。
也不知是从哪搞来的震天威,反正我闻到了□□味儿,忙起来去看,一开门就看见孟浅刚拧断了一人的脖子。
她不声不响的把在府衙里面安放震天威,这种东西,是用来炸山的,结果她们藏在府衙各处,她们是想是想把整个府衙夷为平地!
妈的,既然敢这么狠,就别怪我残忍了!
我没阻止孟浅,那些来府上“办事儿”的一个没留。组织这次大事儿的师爷也很快抓住。
我命人把死掉的和参与此事的人全部带走。
我要送她们去山上去看日出。
到达山顶,把这些欲致我们于死地的活人死人,连着被藏在府衙各处震天威,都绑在一起。 甭管那些活着的人怎么恳求,怎么怒骂,怎么诅咒。我的心都不曾动摇过分毫。
破晓时分,朝霞印染了天边,在那人世间最美的时刻,我亲自把火把丢向师爷。
轰隆一声巨响,跟地震了似得。
二十多个人,瞬间就没了。
连山都被炸掉半截。
诅咒我不得好死?呵呵,且看看死的是谁、
自从这些人死后,衙门里便清净了,没人不听我的,也没人敢把这事儿往上报。
大家都默契的,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后来,我把衙门里那些不合人情的规矩取缔,衙门就十分的忙了。尤其撤掉鸣冤击鼓需滚铁床这一法令,每日里总有一两个案子要断。
今早上便有个林姓寡夫刚死了妻主便闹着要改嫁,其岳母一纸状词告到堂上,求我给评理。
岳母给的状词自然是为自己家说得道理,但我发现一个有趣的事儿,这曹姓岳母是个鳏妇,夫郎前两年就得病死了,至今还没说续弦。
曹家两个女儿又是二十来岁,看着也是很壮实,一家人都是不好惹的模样。
反倒是被告之人林氏,瘦瘦高高的,很软弱的模样,年纪轻轻也如我老爹那般,一副操劳相。
我只问林氏一句,“你在曹家可有生儿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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