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
晓芙:“……”
惹不起惹不起。
柴亦轩迁就着已醉的人,温声哄道:“那要送怎样的礼物才不俗气?”
缪宁抬手指着夜空中那高悬的一轮圆月:“我要天上的月亮。”
柴亦轩的眸光暗了暗。
看他为难,缪宁又改口道:“我要天上的星星。”
柴亦轩的眸光更加黯淡了。
“我要你。”
柴亦轩:“……”
缪宁呆痴痴地掰着他的手指头,嘴里重复道:“我想要你啊。”
“那就送给你了。”柴亦轩慷慨地道。
“真的吗?”缪宁的眼睛亮了一霎,“那你就是我的了。你要听我的话,我要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我要亲你,你就要乖乖给我亲;我要睡……”
猜到她往下要说什么,柴亦轩忙覆手捂住她的嘴。
被缪宁的醉话逗得面红过耳,柴亦轩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迅速往房中带,不敢在凉亭中久待。
楚太妃等人久久未回神。
还是徐嬷嬷先缓过来:“王妃真是性情中人哪。”
楚太妃:“……”
-
被火速送回房中的缪宁醉意正盛,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消停的。
柴亦轩伺候道:“宁宁,来,喝了醒酒茶就不难受了。”
缪宁别开脸:“不喝。”
柴亦轩作出让步:“就喝一口。”
缪宁轻戳粉颊,神情傲慢:“你亲我呀。”
柴亦轩:“……”
喝口醒酒茶都要谈条件?
反正是自己的妻子,亲就亲了。
柴亦轩在她左颊上吻了一下,她又戳戳右颊和额头:“还有这里,这里。”
等柴亦轩亲完两边脸颊和额头,她又将指尖置于唇上:“还有这里。”
柴亦轩很宠她了,全照着她说的做,慢慢印合她的唇。
浑身触电般,柴亦轩骤然僵住。
缪宁伸出舌尖舐他!
柴亦轩正是四肢酥麻,缪宁猛将他推倒在榻,紧紧摁住。
缪宁一桩桩、一件件地质问起来,却不让他回答。
“那位江先生是男是女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三天两头总要去陪他下棋??下棋很好玩吗???那日你说过要早点回来,为何天黑才归?你下棋有瘾了是不是!老天保佑你盘盘输,看你还去!”
“母亲说你会画画会抚琴,为什么我从来没见你画过、弹过?是因为觉着我不懂欣赏,所以你不画不也弹,懒得跟我显摆?想看你作画弹琴就这么困难?!我见得最多的就是你拨算盘的样子了!”
“为什么每次都那么温柔?我又不是纸做的,你可以重一点的,为什么要克制自己委屈小王爷?实话跟你说,你这样会让我认为你不够喜欢我……别仗着你是娃娃脸就欺负我,我比你小三岁呢,这种事应该是你来教我,而不是我厚着脸皮教你……你懂不懂?你必须懂。”
柴亦轩还能再说什么?
只能乖巧眨眼。
☆、毒发
第二日。
缪宁醒来时,头还有点痛。她回想了一下,昨晚醉酒之后的事,她竟都没什么印象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出什么不雅之举,心里有些担心。本想找柴亦轩仔细问问,可柴亦轩早已失去踪影,他躺的位置都没有余留的体温了,想必起得很早。
“郡主醒啦。”晓芙端着铜盆进来,盆中装着洗脸的热水。
缪宁扶着额头道:“晓芙,我昨晚喝醉后可曾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晓芙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道:“没有。”
缪宁放心地笑了:“那就好。”
待缪宁刚刚梳洗完毕,柴亦轩就回房了,他手里握着一卷檀香木画轴。
柴亦轩笑着将画轴递给她:“送给你。”
缪宁:“……”
刚睡醒就收到礼物,缪宁忐忑地接了过来,慢慢展开画卷来看。这是一幅肖像画,画的是她。眉目和气韵,勾勒得十分传神,连她自己看了都觉活灵活现。只是画迹初干,明显是刚刚才绘制成的。
“王爷,这是你画的吗?”
“嗯。”
缪宁呆住,柴亦轩起那么早就是为了画这幅画送给她?
“宁宁,江鹤先生是男子,且是我父辈的年纪。江先生是我生意上的谋士,他于我而言,亦师亦友。他时常约我下棋,我虽每回都输给他,输得生无可恋,却不得不去陪他对弈。毕竟是长辈,我作为晚辈,自当要顺着他些,你说对不对?”
“今日晴好,月色必佳。等到了晚上,我为你抚琴一曲可好?”
柴亦轩主动交待这些,还大献殷勤地要为她抚琴……缪宁有些晕,怀疑自己酒还没醒。不然怎么一觉醒过来,柴亦轩就能看穿她内心深处的诸多想法呢?她分明没有对他讲过,他不可能知道。
看来晓芙是在骗她,她昨晚绝对发了酒疯,而且抖了不少东西出来。
见缪宁捂着脸,柴亦轩伸手扶她:“怎么了,头还昏得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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