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要去许昭旻是全力支持的,毕竟东启不想多打一场战争。许昭幼又交代了一些事宜,就叫她回去了。
许昭旻刚出门口,许昭幼走叫住了她,她又进了屋子。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忘记跟你说了。这才是你的坠子。”
许昭旻往她手上望去,一个跟她那个写着褚的帝王绿月牙坠子一样。要不是她确定自己把那个坠子摘下来放在宫里,许昭旻都要以为许昭幼手上的就是那个了。
“什么叫这才是我的?”许昭旻连忙拿过来看。差不多的形状,花纹也差不多,只不过是写着‘褚’字的那里这个写着‘许’。
“太后认你为公主我还感到奇怪呢。你的坠子在我这儿,怎么认得亲,只是我那段时间有事无暇顾及,想自己也许记错了,今天回到这里看了看,才先现我没记错,你的坠子确实在我这儿。早晨我叫小六来了一趟,问了问你在离石县的事,才知道原来父亲给你的二百两银子一百四十两都被你拿去买那个跟你坠子长得像的坠子去了。”
“你是说我以前戴在手上的那个是我买来的?”
许昭幼点头:“听小六说你在小摊子上逛,见长的像随手就买了。”
许昭旻感到不可思议,天下竟然有这样巧合之事。原身随便买来的坠子竟然是太后丢失女儿的坠子。她就说凭借一个坠子怎么能确定血缘关系。也不知道太后怎么就这么笃定,硬要她当公主。
许昭旻多问了一句:“留叶阁知道我是谁的女儿吗?”
第57章 第 57 章
“许昭幼自然地点头:“你是尚书令的女儿啊。坠子上不是写着嘛?”
“既然我不是太后的女儿,那怎么会是尚书令的女儿?”
“为什么不能?”许昭幼疑惑。
“公主是太后跟尚书令的女儿啊。现在我不是公主了,所以就不是了啊。”
“还有这回事,我倒是不知道。”许昭幼诧异,又道,“不过你确实是尚书令的女儿,跟他的夫人生的女儿。尚书令有三个孩子,你是最大的,不过十年前失踪了。尚书令夫人姓许,所以坠子上写着许。”
这回轮到许昭旻惊讶了,这也太巧了吧,喃昵道:“太后怎么硬认我这个情敌的女儿为公主呢,也不知道她明白真相会是什么心情呢。”
许昭幼听到了,道:“你确实跟她和尚书令有点像。但是尚书令现在的夫人跟太后很像,也不怪她对你公主身份深信不疑。”
“尚书令还对太后念念不忘啊,竟然找了替身。”
“也不是全对吧。很大的原因是尚书令夫人是老异姓王妹妹的女儿,他娶回家,对他的仕途有好处。”
“徐夫人也嫁?”
“尚书令年轻时可是女子最想嫁的人之一,徐夫人少女心思,自然肯嫁。他们现在也算恩爱。尚书令早年时,虽然身为名门贵族,可以世袭职位。但是先皇不喜欢他,把尚书令之位给了别人,让他去做了工部尚书。那段时间尚书令仕途艰难,徐夫人家帮了很多,慢慢地才又爬到了尚书令之位。这么多年过去了,尚书令没有一个妾室,只徐夫人一人,已经很好了。”
许昭旻又向许昭幼问了买坠子的细节就回去了。
今天算喜忧参半的一天。担忧的是知道了北齐要在东启这个特殊的时期攻打东启。但是值得安慰的是还是有挽回的余地,如果许昭幼劝不住女皇,但他们提前知道了,也可以早做准备。还有就是她终于不再会是公主了,这个阻止她和褚敬昱成为夫妻的障碍。
许昭旻坐在缓缓行驶的马车里想着要怎么跟太后说明真相,突然马车停了上来。还没等许昭旻问情况,一道声音传来。
“下来吧,我有事跟你说。”是勾绍倨的声音!
许昭旻心中咯噔了一下,她没带漱玉出来。就在许昭旻呆在马车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得时候,勾绍倨的声音又传来:“我不会伤害你的。”
鬼才信你呢!许昭旻心中吐槽,没动身。
勾绍倨似乎叹了一口气:“这是骆家叛国的证据,还有涉事者名单。”
他话一落,几本书落到了马车里。许昭旻捡起来一看,全部是骆家这些年犯罪的证据,有贪污受贿,徇私舞弊,私自印银。还有参与者名单,包括骆家可能在什么地方安排暗桩。
这勾绍倨怎么了,怎么帮起她了?要知道这里面可是有他心上人所在的闬家犯罪的证据。许昭旻感到不可思议。她忍了忍,掀开马车帘子,问道:“为什么?”
勾绍倨正对着马车,看到许昭旻掀开帘子,往马车靠近了几步。
他缓缓地摘下银制面具:“还记得我吗?”
许昭旻诧异他竟然摘下了面具,她往他的脸望去。勾绍倨长得不丑,相反很是俊美。他静静地看着许昭旻,不着面具的脸在月光下莹莹如玉,少了几分嗜血,多了一些温柔。
她回忆了很久,脑海里并没有有他的印象。
勾绍倨见她露出茫然的表情,也不恼,重新戴上面具,遮住俊美的面容,轻松道:“不认识我也正常,你那时候才七八岁,我也才十四岁。”
他勾绍倨也不是生来就杀人如麻的人,要是不被灭门谁想逼自己冷酷无情。记得那时他跟她母亲逃亡到东启,身无分文,母亲重病,他求助无门,正当他绝望之际,是小小年纪的许昭旻给了她银钱,使他母亲免于死亡的命运。他不知道她的姓名,只记得很清楚她手上有个月牙坠子,找了她很多年,终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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