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伯摇摇头,“造孽啊!”
一个汉子疑惑,“多大仇啊?要这么干?”
一个大婶子,“村长,这确实过份了,我们村有这么狠毒的人,俺有点怕……”
旁边妇人,“我也怕,太那啥了……”
……
白玉心红着眼眶说,“村长,你是我们村的村长,这事你可要管管,家里就靠着那几亩地的收成活命,现在全被毁了,跟要我的命一样!太痛心了!”
周围嗡嗡你说她说,吵得要命,村长超级厌烦,看着白玉心和苏俞棉问,“苏家的,知道是谁干得嘛?”
白玉心也想知道是谁,“村长,我就是不知道,知道了我要告到衙门去!那村长知道吗?”
村长翻白眼,他知道个屁!“我现在是问你!我怎么会知道?”
白玉心看村长这态度,知道这老狗是在嫌麻烦不想管,“村长,你有责任去查!你要为我家做主啊!”
村长严厉加暴躁,大喊,“查?怎么查?那也要有证据啊!你拿证据来啊!我去查!”
白玉受不了,“那村长你去看看那三亩地啊!说不定有证据,你可是村长,这事你该管啊!”
村长瞪着白玉心,不耐烦,“我昨天不是看了,没找到证据,没证据我也没办法啊!我能怎么办?”
白玉心极力控制情绪,又说,“那今天的你还没去看啊,说不定这次有证据!”
村长阴森森看着白玉心,“苏家的,我看了又能怎样?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自己去拨了,做贼还喊捉贼,那我不是白忙活一场?没这闲工夫!”
白玉心愣了下,这黑了心肝的老狗,太他妈狠毒,“村长!你这说得是人话吗?你这话说得太没心没肺了吧?可能吗?那村长的意思是这事你不管了?是不是?”
村长更暴躁了,觉得烦得要死,这灾星家就是事多,就没见谁家的庄稼被人糟蹋过,谁家米被偷过,“苏家的,我管得了吗?我又不是查案的!”
白玉心不忍了,冷冷看着村长,明了点点头,“那行吧!既然村长说了管不了,村人们也都听到了,那我就去衙门报案吧!这三亩地庄稼被故意糟蹋得乱七八糟全毁了,可不是小事!”
村长深呼吸,克制大骂白玉心到狗血淋头的冲动,“苏家的!那你不是闲得慌吗?三亩地去衙门报案?人家衙门没这闲工夫管你!去了白去!”
白玉心冷笑,自己不想管还不准别人去报案,还不是怕被衙门的人说他无能,不管事,“衙门有没有这个闲工夫管,是不是白去,去了才知道,棉儿!……”
刘秋生一家也在围观着,他快快站出来,坚定说,“苏婶子,我家有个破拉车,我拉你去镇里报案!”
白玉心看着刘秋生,感动,心底有暖意升上来,人与人之间还是爱的,“秋生,婶子谢谢你,那我们走!”
“奶奶,等一下,村长,能不能请你帮帮忙,先守着那三亩地,保留证据,谁要是去搞破坏捣乱,谁就是糟蹋我们家庄稼的人,直接绑了,官差来了捉了去坐牢就行。”苏俞棉故意大声跟村长说,就是让有些人不够搞破坏,黑心肝的知道她们去报案,一定害怕留下证据,一定想去毁掉,昨晚地里有一片地浇透了水,一定有留下脚印……
村长皱着眉头,“去什么报案啊?小题大做!多大的事?你们以为衙门……”
苏俞棉对这个村长真是完全不抱希望的,这人不是个能靠得住的人,但能叫谁先看着?“奶奶,要找人……”
有一道男孩声音传来,“我去帮你守着!你们放心去报案。”
苏俞棉转头,是刘青安,他也从人群里站了出来,“好!青安,谢谢你,如果有人去找你麻烦,你不用理会,记住是谁就行,官差来了会去捉的。”
刘青安清澈见底的丹凤眼坚定看着苏俞棉,“嗯,我知道。”
苏俞棉想起刘青安咬着牙筋背着她奶奶走,那股男子汉大丈夫劲,令人敬佩,这是一个小小年纪就很靠谱的男孩子,“奶奶,那我们走……”
白玉心点点头,这刘秋生一家都不错,纯正,知恩图报,不像其他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好!”
“苏婶子,你们先走着,我去拉了车来!”刘秋生说完快步向他家方向去了。
村里人一直在议论纷纷,各有各的说法,“真的报案啊?那!捉着了人会怎么个处置?”
有人猜测,“大概要坐牢,砍不砍手或者脚就不知道了。”
一个妇人,“哎呀!不用那么狠吧!就别报了吧!”
另一个妇人,“对啊!一个村的,算了……”
一个大婶阴森森说,“想不到苏家的这么狠毒,还以为是心善的,真去衙门报案?看不出。”
旁边应和,“平常装得善良,心狠着呢!”
……
一些人又不这样认为,“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家三亩地庄稼全被糟蹋了!还会不会这么说?”
一个汉子不肖说,“装什么慈悲?”
一个大婶子,“那糟蹋人家地里作物的咋不想想,一个村的咋能干出这事,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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