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伯,“报!要报,下次不知道会不会换糟蹋我们家的!”
他旁边的,“对对对。”
……
村长黑着脸,眼神锐利阴毒看苏俞棉扶着她奶奶慢慢走远,真想马上把这一家赶出他们村,太能闹了!没个消停,怨灵缠身就是怨灵缠身,近来就没过好事,一桩未停一波又起。
苏俞棉扶着奶奶,走了一会,刘秋生就拉着台两轮拉车来了,这车是有收成时拉作物的,大概用了几代了,确实挺破旧,不过好过没有。
刘秋生把车拉到白玉心旁边,“苏婶子,上来坐着吧,我拉你。
白玉心点头,“好!好!棉儿,扶奶奶上去。”
“苏婶子,我们要快些去,免得一会事情有什么变故,车可能会有些抖。”刘秋生一边说,一边拉着车,开始大步走。
白玉心马上答,“秋生,没事,你能拉婶子去,婶子就很感谢了,就是要快些,抖也没事!”
“那婶子坐稳了。”刘秋生加大脚步快速向着宁平镇而去。
苏俞棉在车旁小跑着跟上,这秋生叔话不多,却是个实在汉子,只有他一家肯为了她家的事得罪村长,实实在在帮了她们家两回,而那些往日跟她们家有来往的,只袖手冷眼旁观,这时候就可以看出人心了。
大概20分钟,她们进了宁平镇大门,向着衙门而去……
到了衙门前,刘秋生停下车,白玉心已经被车抖得五脏六腑翻滚翻滚,恶心,头晕,缓了一会,才能站起,苏俞棉扶着,上衙门台阶要去击鼓。
守门的两个衙役,一早注意着停在门前的烂拉车,见她们上来,大声喝问苏俞棉和白玉心,“干什么的?”
“申怨的!”白玉心回答。
衙役又大喝,“什么事?鸡毛蒜皮的事算扰乱公堂,打十大板再赶出去!”
十大板?白玉心站定,那还是问清楚再击鼓,“请问我家三亩地的庄稼被人故意全毁了,算不算鸡毛蒜皮的事?”
两个衙役对看一眼,问对方,“你觉得呢?”
另一个说,“应该不算吧,三亩地呢!”
衙役说,“那击鼓吧!一会大人会传你们进去问话,击完鼓在这等着。”
“咚!咚!咚!”白玉心击鼓……
不久,里面传出来把男声,“大人传!击鼓申怨者!进公堂!”
苏俞棉扶着她奶奶进去,刘秋生就在他的拉车旁边等着。
县令徐正立看着一个女娃子扶着个老妇,一拐一拐慢慢走进来,看来这老妇是个瘸腿的,看她们跪好了,严肃问“申冤者何人?为何事申冤?”
白玉心抬头,“大人,老妇叫白玉心,家住青岭村,我家三亩地的庄稼昨天晚上被人全糟蹋了,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这是想要老妇一家都饿死啊!”
县令徐正立听完,觉得青岭村这名字怎么这么熟,问,“青岭村是不是前几天发生泥石流那个村子?”
白玉心规规矩矩跪着回答,“是的大人,就是那个村,泥石流还是我孙女苏俞棉提前发现的!”
徐正立惊讶了一下,他当然记得苏俞棉,前天他的心腹官差黑牛,拿着一盒说是苏俞棉小姑娘送他的点心,可是帮她说了不少好话,说怨灵缠身这话不可信,不太可能的事,他后来仔细想了想,也觉得是如此,“哦?你身旁的就是你孙女吗?”
白玉心答,“是的大人,这就是我孙女苏俞棉,大人,我家三亩地庄稼种的是大豆,已经开花了,眼看着就要结果收成,老妇真的割肉一样疼啊,请大人为我家做主啊!”
徐正立细看苏俞棉,是个规规矩矩,不急不躁的,文文静静的孩子,“你们村村长查过了没有?”
白玉心回答,“村长说没有证据,他管不了,我孙女已经叫人守着那地,保留证据,其实前几天就有人拔过我家庄稼,拨了七分地,昨晚我孙女担水浇透救活了,来时我孙女就说那地浇的很透,肯定能留下犯人的脚印,而且犯人用脚大力踩烂大豆树,鞋子肯定沾上汁液。”
徐正立对苏俞棉这小姑娘真是刮目相看,这孩子挺聪明,“很好,那我就派人去查……”
白玉心马上磕头,“谢谢县令大人,还有谢谢县令大人前几天对老妇一家的照顾,给大人磕头谢恩。”
徐正立传县尉,他们交谈了几句,县尉和手下就快马加鞭去查了,实要弄清事实真相,为申冤者主持公道。
据苏俞棉了解,县尉是专门负责治安破案的,相当于公安局长。
☆、雨过天晴
又问了会话,苏俞棉和她奶奶就退下,苏俞棉抬头看了一眼县令,觉得这人给人感觉是正直而坚定的,再联想他之前对她们家的帮助和奖赏,是个厚道且能造福百姓的好官无疑。
白玉心和苏俞棉出来后,看了看衙门门前两座威武霸气石狮子,白玉心又坐上了刘秋生的拉车,回村去看情况。
苏俞棉在拉车旁快步走着,见刘秋生用力拉车的背影,正汗珠飞洒,这真是个实实在在的汉子,五官端正,淳厚,性格正直无畏,对她们家两次雪中送炭,值得她们家深交,以后是可以当亲人一样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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