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也不出声了,一心在下棋子,一时间空气都冷却了几分。
贤妃本来在德妃问话时,棋局是占领上风的,但德妃专心下棋了,她又在下风了,这就令她急眼了。
她赶紧放出一条惊人的消息,想借机转移德妃注意力“陛下不满敬嫔和李家的作派了,不久必将有大动作了,这只是预兆。”
作者有话要说: 来不及了,今晚二更。么么哒。
☆、“健忘”的魏阳帝
德妃心里一惊,手中的棋子黑子掉落在棋盘上,棋局瞬间变了,贤妃看到这一面,心里一喜,赶紧的用手中的白子堵住黑子,让自己保持住优势后,才含笑抬眼望向她。
德妃看到到棋局上的变化,她其实并不在乎这点输赢,但看到平日一贯淡定从容的贤妃竟为这棋局而急眼,不禁叹了一口气:平日里看着人模人样的,其实是个臭棋篓子,就这棋局她可随时就可逆转,罢了,这次先让她一次,下次再找回场子。
她想了想就故意装心不在焉的,随便放黑子,果然在她放水下,她输了,但贤妃也只是艰难取胜,只因开局时就一直被德妃的黑子压着。
德妃看棋局已定输赢了,这才着急问贤妃:“姐姐,您刚刚说了什么预兆?”
贤妃这时视线终于恋恋不舍的移开棋盘,她坐直了身子,斜靠着身后的靠垫,舒了一口气了后,才慢慢的回答道:“之前的王李两家之争,王家落了下风,退出了后宫,所以李家便赢了,一家独大的,难免会生骄纵之心,不但在后宫里搞风搞雨的,在朝廷里也是如此。”
刚说到这里,她停下来轻咳了一下,她便感到嗓子有些许干燥,于是便拿起了茶杯喝一口。
这可让德妃着急了,本来专心听你说话,可刚说一半就停下了,这不很是挠心吗?但她又不能催促她,不然这贤妃就会更吊人胃口,慢慢吞吞的说更多废话,唉,刚来时不知她为人,吃了不少亏,才知原来她还是个话痨。
贤妃喝了一口茶水,又觉的有些饿了,于是又拿起茶点吃了几口,再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这才接上前言:“妹妹觉得王家人会就此罢休吗?”
德妃刚想张口回答,可贤妃不留空隙地又接上自己的话,自问自答:“当然不会,王家在后宫里没有太多的势力,但在朝廷上可有不少的有力的爱徒们,可以说是在朝廷里王家比李家更有话事权,当年的林家,势力可以比得上皇权了,所以陛下自然不会再纵容第二个林家出现。”
德妃听到这里也是一知半懂,似乎捉到了重点,又仿佛没有,于是在贤妃说完话后,她小心翼翼的问:“那,这后宫里会出现什么变故?”
贤妃给德妃细细的分析了许多,却得到这句话,她气得咳了起来,好不容易停下来,便觉得心好累啊,于是她用恨铁不成钢语气说:“意思是这敬嫔在后宫里的势力会被压制,陛下可能在王家里挑人进后宫里,我们又会多了一位对手。”
贤妃将话说得那么清楚了,德妃再不懂那就真的不合理了,毕竟在后宫里生存了那么久。话以至此她心里又想到了一疑问:“姐姐,您觉得王家会挑谁进宫?到时候王家女会不会有妃位?”
贤妃低头在心里想了想一会后,抬起头看着她摇了摇头,不是很确定的说:“本宫暂时并不知晓是何人,但她必定会是妃位。”
德妃听到这里不由叹了一口气:“先后薨逝后,现在虽是我们两人地位最高,但终究不及那些大世家的贵女们,当初只是因为我们帮了先后对付了林贵妃,她念着我们有功劳,才将我们提拔为四妃之一,这次王家贵女来了,估计不但会打压敬嫔,也会打压我们这些老人。”
贤妃也想到了这层,情绪也就低落了几分,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才说:“也只有这段时间可以逍遥些了,等王家贵女来了,手中的宫权必定会削弱不少。”
德妃得到这些消息后,心里一直是起起伏伏的,沉默了良久,忽又想起她原本的来意,于是又问贤妃:“姐姐,妹妹此次来也是为了那刚连晋三级的顺昭仪而来的,您觉得我们需要出手教训教训她?”
贤妃无奈的瞟了她一眼,这才回她话:“妹妹,大敌当前的,你怎么还在想着对付一个引子?她毕竟没有什么背景的,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的,先不必浪费精力想这些。”
德妃抿嘴想了想,心里觉得此话有理,便也暗暗的点了点头,好吧,先不管这顺昭仪。
而沉溺于喜悦之中的陈淑雨不知道她逃过了一次无妄之灾,她正在好好的收拾那些东西,准备迁移到景宁宫,不久终于收拾的差不多了,这次她打算将绿萝,红锦和素茗三人带去景宁宫,其余的人都留在苑中。
她初到景宁宫时,看到的是的很是简朴的宫室,因为景宁宫地处比较偏僻的地方,只有没主位高位妃,她一来将将可以暂时住正殿,除了她之外只有两个正六品选侍,可以说是不足为敌的人,最后一个好处便是特别紧邻御花园,她可随时去御花园散步。
她没有想到的是紧靠御花园这一优点,在将来可是帮了不少她的忙,在这里她才慢慢的往上爬,走上新的路途,这也是她这一生最大的转折点。
等陈淑雨安定下来后,却没有晋升后得到来自魏阳帝其他的消息,而其他的妃嫔们也没有什么表示,这反而成了一件怪事,通常来说:晋升的时候应有其他的人送上贺礼,不管是真意还是假意,保持一个看得过去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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