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多数小宦之女都纷纷投靠势力,祈求能得到好处或庇护所。刘知雪在陈音雨留开后,便很快就投入了国公府长嫡女的队伍之中。
陈淑雨将这一切看眼里,为了自保她假装不清楚是谁害了陈音雨,对外称陈音雨是不小心过敏的,和他人无关。
☆、无意窃听密
白驹过隙,面对将来临的复选秀女们人心惶惶,处处勾心斗角,陈舒雨的日子越加难过,但也就凭一股毅力支撑熬过一次次的陷害与孤立。
春意渐褪,夏炎渐来,夜里也愈发的闷躁起来。
离复选还有三天的夜,陈舒雨在一场恶梦中惊醒,惊魂不定的大力喘气,香汗淋漓。
她看了看计时的漏壶,正值亥时夜深人静,她穿上外衣披发悄然离开房间,慢慢沿着走廊走向蕴秀宫的庭院。
偶有清风细抚,发丝空中纠缠,月光下的她佳人如玉,宛如神女,加上眉头轻锁,增添几分楚楚动人气质,与平日低调大不相同可惜现在却无人欣赏。
正在细数心中的烦恼,忽然从假山后
听到两人细细交谈之声,陈舒雨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上前还是原地返回。
这时,她听到脚步声渐停,话语声愈加清晰: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以高高在上姿态问道:“王曦仪那边没有出差错吧?她可否都在服用安沸散?”
一个沉稳女声便回话“回小主子的话,奴婢每日都在她茶水加进安沸散,她一直都在服用,还觉得是奴婢手艺好,茶那么香浓,却不知死期已近。”
陈淑雨听到这里,心里明白这密不可听,前一女声是太后的娘家李家的嫡女李宓韵,后一个是蕴秀宫的侍茶姑姑。
她想转身离开,但又怕发出声响,惊到那两人,一时进退两难,只能继续停在假山后,心里不禁后悔今夜不应出来。
这时又听到李宓韵冷笑“哼,她算得上什么东西,敢与吾争妃位,吾会让她在复选时丑态百出,生不如死。你做事再妥当些,勿留端倪,吾成事后,必将你留在吾身边。”
侍茶姑姑点头哈腰谄媚的笑:“奴婢在此先谢过淑妃娘娘提拨,奴婢一定不负您的厚爱。”
陈宓韵忽然轻笑说“时候不早了,吾先走一步。”但美目却转向假山方向,挑了挑眉。
侍茶姑姑若有察觉,也看向假山。
陈淑雨听到这里心里不禁松了松,想等她们先走,再转身回住所。
而这时她却听到脚步声将近,心里说:不好,被发现,速速离开,若被捉住恐有大祸。
陈淑雨不敢停留,立即头也不回转身就跑,经过长长走廊,回到床铺,心跳得厉害,又不敢发出丝毫声音,但她惊悸不安,李宓韵背景深厚,杀一小宦之女易如反掌。
李宓韵和侍茶姑姑追了一半路,她便阻止了想继续追的侍茶姑姑。“不用追了,吾看出了,她跑的是六所方向,她是蕴秀宫六所的人。刚刚吾闻到她身上有茉莉花香味,明日打探一番自然便可知晓了。”
“那主子,现已快三更,早些回休憩,明日再找出窃听之人。”侍茶姑姑低声询问李宓韵。
她叹了口气:“现今也只能这般了,你先回去吧。”
“是,那奴婢先行告退。”侍茶姑姑行礼后便悄然离开了。
李宓韵停在原地冷笑,目光凝视蕴秀宫六所的方向“不管你是谁,若坏吾大事,吾必不放过你。”说完后才转身离开。
陈淑雨辗转难眠,迟迟才睡去,但心里有了担忧,便又做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梦。
她醒了后一直头痛不已,只好向训习姑姑请假留在住所。
李宓韵使人打听六所的消息得知有人请假,她心中便知晓是昨天那人。
她便也请假来到六所,找寻陈舒雨。
陈淑雨不知道自己早已暴露了,现在李宓韵正找上门。
李宓韵打开六所的门,就见一人在床里休憩,正是毫无防备时,她心中忽然起一恶念,想要永绝后患,只要她掐下去。。
她反身关上门,慢慢走近床铺,打开帐子,看到好一幅美人熟睡图,不禁冷笑:都是狐媚子,没一个好货,还不如现在就一死了之。
看着陈淑雨的雪白而修长的美脖,她邪念愈发浓厚就不由自的伸出双手。
正是千均一发时候,陈淑雨猛然张开眼睛看到眼前有一双手,心中一急翻身一转,离开那双手,惊恐的看着来人。
“你,你。。”陈淑雨惊恐不已,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李宓韵轻笑,若无其事的收起双手:“陈妹妹,吾是看你睡得太久只是想摇醒你而已,并无它意,不用如此恐慌。”
“如是你,你会相信吗”陈淑雨反问她。
李宓韵嗔笑地看着她:“哪有,这可是皇宫,吾并无如此大胆,陈妹妹真是多心了,只是有些事你知吾知,不应有他人知晓,妹妹你是知道的。”
陈淑雨听到此话,心里便明白了她已知晓昨夜听密的人是谁了,她这是兴师问罪。
陈淑雨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
“那李姐姐打算怎么处置妹妹。”她凝视李宓韵的眼睛,反问她。
李宓韵假装思考的样子,又抬眼打量陈淑雨,就觉得她有利用之处:“那,那就做吾的人吧,为吾做事,吾有当了那淑妃,你也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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