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姐,妹妹不想。。”陈淑雨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用纤细的食指轻捂住。
李宓韵妩媚笑道:“不,不,你想。”
不由得陈淑雨拒绝,她用另一只手轻挑起下巴,低头靠近细细打量:“妹妹肤如凝脂,美目宛转,只是平日低调行事,都误了这身好皮囊,你若跟了姐姐,必不会辜负妹妹芳华佳期。”
陈淑雨苦笑:“您到底想干什么,如是保密,妹妹发誓绝不说出去。”
李宓韵直直看着她:“陈妹妹啊,吾虽是太后娘娘李家的嫡女,唤太后为姑母,是一定进宫的,但吾姿色却不起眼,陛下又个是爱美色的,吾需能固宠的人,话到这里,你也该懂了。”
“可李姐姐你身边已有不少美人,她们都不差于其他人,又何必选择妹妹。”陈淑雨惊疑不定问道。
她放下陈淑雨下巴,自信满满:“吾若无看到你私下的样子,还不这般决定,而且你知道吾大密,却不告知王曦仪,你已是知情不报者,王家不会放过你。
而你只有帮吾成事争得妃位,为吾做事方可报你全家无忧。”
☆、投靠
陈淑雨心中愈加不安:“你们已是内定,妹妹又如留牌?”
“这不必担忧,吾有太后为亲姑母,自然只需她点头,谁又敢有疑问。”李宓韵勾起嘴角。
“可否给一日考虑时间,妹妹心还有所忧虑。”陈淑雨低下眉目,若有所思。
“也好,你先再考虑考虑,不过你可要知晓吾不是非你不可,记住过时不候哦。”李宓韵说完便离开。
陈淑雨洗漱一番,便坐在梳妆台,心中思绪,如一团乱麻。
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想要在镜子里觅答案,可惜心里更乱了几番。
她年小曾陪老太太去云穹山云穹佛寺礼佛,得到了两个人的话,才会从小有自己一番盘算,懂得行事谨慎,将出色的全隐藏。
一位是佛寺静悟大师批命,一位却是京城第一青楼的老鸨,两位身份悬殊,一个是令人尊敬的大师,一个是身份低微令人唾骂的老鸨。
大师批命:贵不可言,半生坎坷不平,后半生方成果。
当时老太太欢喜不得了,直言要再捐赠多些香油钱,看陈淑雨的眼神也添了几分真情实意。
老太太还追问大师别的问题,但又不便让陈淑雨听,便使人带陈淑雨离开大殿。
这才让她遇上另一个人,那老鸨感到自己作孽众多,便来上香求个心安。
陈淑雨当年调皮,便摆脱身边丫鬟,独自来到后院。刚好与她擦肩而过时,却被拉住她手,一脸惊喜。
不停打量,并用手比划几下,老鸨越看越满意:“好苗子,绝了,若在我手中,不知晓会赚多少白花花的银子,眉清目秀,双目含情,勾魂摄魄,有媚骨在身,可惜年少懵懂还没开窍。”
陈淑雨不喜欢她,觉得这人莫名其妙的,心中不欢喜“你是谁,还不快放了我,我家丫鬟便在后面。”
老鸨用手捉住陈淑雨头上小髻,陈淑雨挣扎不已“放开我,放开我。”
“哈哈,你这女娃还有几分顽劣性子,可锋芒毕露反而不好,务必将自己藏好,男子皆凉薄,勿付出真心,凡事留几分堤防。”老鸨心里想这丫头与我有缘,提点几句也不是不可以。
陈淑雨当时只道是寻常话,不以为然,但随着时间流逝,后来她才知晓那话不假。
身体抽长,脸上的稚嫩褪去,眉目越发清晰,身体多一分为丰满,少一分为瘦庾,所有都恰到好处。
五官看似平淡,但却又带几分不同,陈淑雨越看越惊,只能将一切都藏着,家中只有老太太护着,但始终年老体弱,不可能事事护着她。
她凡事只能学着忍让,学着自己成长,不用处处胆战心惊,被欺压喘不过气。
从知事偷看话本起,便如同万千待字闺中的女子般,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与他谐老。
陈淑雨坐在梳妆台停留了三个时辰,方将思绪理清,复选失利,觅一知心良人,恩爱一生。
而李宓韵却派人打听到了宫外关于陈淑雨消息,傍晚时分才有消息传来。
李宓韵一看,不禁感叹天助我也,她不禁同情陈淑雨。
原来陈音雨过敏遣返还家,心里愤愤不平,越来越含恨,只能将恨算在陈淑雨头上。
她与她娘亲合计,认为陈淑雨复选留不了宫里,但是她们可以在她亲事上下功夫。
御察院苏知事的长庶子,暗低下是个断袖,只是藏着掖着,还没有太多人知晓。
若成为亲家,面子上也过得去了,至于私下哪个又会深究呢?
陈淑雨下半生不但与女子争丈夫也要和男子争,这不就是最好的报复吗?
虽然老太太知晓了,但又能怎样呢?这样卖女儿,她儿子竟也觉得可行,他们就这样草率地决定了陈淑雨下半生过怎样的日子。
老太太不禁想:陈淑雨复选留牌反而成为一种解脱这几人方法,希望陈淑雨能留宫,离开狼子野心的家。
一大清早,陈淑雨趁着细雨绵绵,撑伞到李宓韵的蕴秀宫二所住院。
李宓韵刚起身正在洗漱,她看到了陈淑雨便示意让宫人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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