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氏留牌,其余赐花。”皇后转头对下面的人说,宫人们应道“是”便陈淑雨等人将人带下去,宣下一组秀女进殿。
这时太后觉得侄女的班子已选好了,便不需留下,于时便称疲乏,便先行离开了,而复选照常举行。
而这时陈淑雨踏出殿门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跪在下面听贵人们对自己点评等话,心里无比紧张,勉强让自己镇定不出丑,但背后冷汗不停,终于出来不禁松了一口气,返家等待就好。
王曦仪才在住所里清醒过来,一眼看去就见到太医在,她心里一惊:“吾,吾,怎样了,吾不是在选秀吗?吾。。”
太医看多了这种情况,婉约的说:“王姑娘,复选已结束了,您可以回家了。”
她不敢相信,紧紧捉住太医的追问:“吾到底因何事昏迷,到底因何事。”
太医一时也不清楚因何因,只好说是:“可能是饮食不当,或太紧张所致。”王曦仪不相信,这般简单的说法,一定一定是有人下毒。
王曦仪镇定下来细细想了一番:吾与李宓韵都是这次选秀中四妃的淑妃人选,吾若出事,她必可得淑妃份位,也只有她才可不知不觉下毒。
一定是李宓韵,吾王家不会让你得意太久,你夺吾妃位,此仇必报。王曦仪心默默记住这屈辱,发下毒誓。
陈淑雨收拾好了行李,便随宫人返家,在回去的路上,她同留牌后会有宫人跟随返家,一是继续习宫仪,二是防止秀女有不好行为。
一时近家情怯,不敢面对家人的狠心,但她心里还是不相信家人竟让她嫁断袖,心里含有几分期望,那到底是真的吗?
☆、寒心
当陈淑雨回到家时,心里对亲情还含几分渴望,但是当她见到家人后,她终于放弃了这般想法。
到家时,正值酉时也就是日落时分。陈淑雨下了骡车,却看到大门紧闭,无人接应,陈淑雨到底心凉了几分。
跟随陈淑雨返家的宫人见此不禁心里想:这陈家嫡女,就这么不受家人见待吗?想归这样想,必竟这陈氏归自己负责。
于是宫人走向前,扣了扣门环,便等了一下,但过了一柱香时间,还是没开门,便又扣门环,终于等到有下人来开门。
那下人打量了一番她们,居然又打算关上门。宫人连忙上前阻止:“这是你们家大小姐回来,你为何关门。”
下人看到她们两人反而轻蔑笑了:“那来的穷亲戚,敢上门打秋风,是想死了吧,我们陈家只有一位大小姐,前段时日才从宫中选秀回来,你,得了吧,去去,别打扰本大爷用晚膳。”
陈淑雨不敢置信,下人居然这样说没有自己这号人?心里便起了一股恼火,她上前用力推开下人,快步向老太太的院子奔去。
下人连忙追赶过去,一时间大闹大喊起来,反而惊动了正在用晚膳和乐融融的一家三口,引来他们的关注,也就派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陈淑雨赶到了老太太的院子时,就见到她正安安乐乐的用膳,一点都不晓得自己的大孙女选秀回来似的。陈淑雨压住怒火,假装镇定,但手上青筋曝露她并不平静的心。
老太太看到了陈淑雨不禁大惊,快步上前拉住她的手:“孩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竟一点都不知晓?”
陈淑雨见她真不知晓此事,便松了口气,若唯一在乎自己的人都变了,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谁了。
这时那下人和宫人追上来了。
下人还一直还在口中喊:你这人,好不讲道理,居然在别人家这乱走,不行,必需拉你见官。”
老太太听了顿时大怒:“你,你,给我跪下,你是那来的,没眼力见的奴才,居然不认得主子家的大小姐,拉下去,给我重重的打。”
下人一听便知晓自己可能死定了,便想向陈淑雨哀求:“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奴才向你赔罪,饶了奴才吧,奴才刚来不久,的确没听说过还有一位小姐啊。”
陈淑雨听到此话就觉得可笑极,便转头看那下人反问他:“你不知晓?我才离开两月有余,你怎么就不知道了?那有不知主子家有几口人?”
“不用问了,是我下令不许提起你,他自然不知晓。”陈父忽然出现插话。
陈父虽长得风度翩翩,但却是个极其偏心的人,娶了陈淑雨母亲,但心却一都是向着青梅竹马的表妹,刚丧妻便就再娶新妇。
“为什么?我难道不是你女儿,为何不许下人知道我存在?”陈淑雨听了觉得不可思义,更是觉得荒唐不已。
陈父反过来问她“为什么?你还好意思说出口,你都做了什么好事,为什么选秀出事的不是你,而是你妹妹,你又凭什么可以留在宫中,何你母亲一样都是碍事精。”
陈淑雨越听越愤怒,手握得越来越紧,尤其听到诋毁母亲的话,更加愤怒不已,冷笑:“呵呵,你原来是这般想你的女儿和我的母亲,那你当初就该掐死我,就不会有人坏你亲亲女儿的好事。”
陈父亦冷笑:“你以为我没有这么做吗?只是你命大,是老太太救了你,还一直护着你,你才得已长大,也好,你现在回来了,你就给我嫁到苏家去,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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