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雨听到苏家两字更是怒火冲天,她捂着胸口怒极反笑得双眼出泪:“哈哈哈哈,你是人吗?居然将女儿嫁给一个断袖的,你真真是我的好父亲啊,可惜了,我不会如你所愿了,哈哈哈哈。”
老太太见情况不好就连忙上前拉住陈淑雨的手,还伸手捂住她的嘴:“行了,行了,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你们就别当着下人的面再闹了。”
站在陈父旁边的继母心里不已为然,但见到老太太上去阻止了,也不袖手旁观下去,也假装去阻止陈父:“都说女大不由父,嫁了人就好了,我看苏家亲事不错,早日成亲罢了。”
陈淑雨气得眼球都布满血丝,拿开老太太的手,挑眉冷眼看着继母演戏装好人,讽刺的笑了:“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我在宫里留牌子了,那苏家亲事那么好,我让给我亲亲妹妹。”
继母惊讶不敢相信陈淑雨留牌了,边摇头边说:“不可能,不可能,就你这样,还能留牌?。”
老太太听了心中一喜便笑问:“雨儿,是真的吗?”
这时在旁看戏的宫人这才出来向老太太行礼:“回老太太的话,奴婢便是随小主身边的宫人,等宫里传旨意定份位,便可进宫。”
听了宫人的话,在场的人表情不一,陈父和继母听了更恨当初没除掉祸根,而老太太则是惊喜陈淑雨将成为贵人,为她高兴。
老太太高兴的对陈淑雨说:“太好了,雨儿饿了吧,进来与我用晚膳,莫理其他人。”说完便拉她的手向中厅走去。
陈淑雨回过头看到陈父和继母难看的脸色,她心里觉得痛快。
夜深人静,陈父和继母却辗转难眠。继母犹豫了就先开口问:“老爷,你看现在怎么收场,她一但成为贵人,她一定不让我们好过。”
陈父叹了口气:“我就知道,她一定成为大祸源头,当初我只掐死她姐姐,没想到老不死发现了,以死相逼,我才放过她。大师说的没错,她们母女三人是我的克星,要一个都不剩才好。”
继母想了想:“如果她在这死了,那么我们的音雨是不是可以替代她进宫。”
陈父看了看她,冷笑:“哪有这般简单,没看到那宫人吗?替不了,只能杀她或是她不贞,这样她才进不宫。”
“那老爷是有章程了?”继母知道陈父已有计划问道。
陈父狠毒的说:“毒死她,你去把之前打算用在她母亲身上的药拿出来。”
继母妩媚的向陈父嗔道:“不急,明天我必让她命丧黄泉,老爷今晚咱们就高兴高兴吧。”
陈父心想马上便要解决心头患,心头轻松几分得意的笑:“好。”
夜越来越深,深的不见底,就如人心一般。
☆、下毒手
卯时,陈淑雨便被宫人唤醒了,开始习以后陈淑雨在宫里会使用的礼仪,所有的行礼方式,她很认真学习,不敢有所抱怨宫人的苛刻。
辰时,陈淑雨需向继母请安后再一同去老太太那里请安。她去到继母的院子等候她梳洗,她站在门外一直等了半个时辰,才等到继母。
“哟,淑雨来了呀”继母假装不知道陈淑雨已等了半个时辰反问身后的婢女,然后对她嗔笑:“淑雨呀,都怪这婢女不懂事,让未来的贵人白等了半时辰呢?”
陈淑雨心里明白这是她给的一下马威,暗喻自己还是她的继女,还不是贵人,还要尊敬她为母亲,要记得身份。陈淑雨在心里冷哼,但面上却是不在意的样子,微笑地向继母行礼:“女儿向母亲请安,母亲昨夜可还安宁?”
继母轻笑:“托您的福,还好,只是。。”话音一转,表情露出低落的样子,还叹了口气:“只是,我想起你妹妹还在千里迢迢的院子修养身子,我甚是担心啊。”
陈淑雨也假装在意的样子,还学着叹了口气:“是啊,我本还想与她共享我即将进宫的好消息,可,可现如今要习礼仪,实在走不开去看望妹妹啊!”
“你!”继母被陈淑雨这似炫耀的话气着了,心里想:若真被你去音儿那炫耀,那还得了,也罢,反正那□□就在我手,我想什么时候死你就得什么时候死。
继母忍住怒气,装不在意的样子:“好了,好了,时辰不早了,该向老太太请安了。”
“是,母亲先行,女儿后到。”陈淑雨说道。
一路无话,一行人到老太太院子请安后,继母心里不喜老太太,便找个理由离开,剩下陈淑雨留下与老太太说话。
老太太见继母一行人离开后,便示意陈淑雨跟她进寝室,关上门后,神神秘秘的拉着她手到床头前,停了下来。
陈淑雨疑惑的问她:“祖母,您这是在做什么?”
老太太笑着叹了口气:“我还是最喜欢你私下唤得这一声祖母,你不是要进宫了嘛,进宫需要打点的银子,也要撑场面的头面,这些你那继母不会为你准备的,本来是打算给你当嫁妆的,可惜了,我这一辈子看不到你穿嫁衣了。”
她说完转身打开床头一装置,露出一小口,里面是一箱子,并将她打开:里面有一大叠银票,还有几个小箱子装着各式的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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