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原来就是个纸老虎,光是外表唬人。
陈宵不由得笑了,又怕媳妇更羞,硬压着自己的嘴角,走过去牵起媳妇的手,
“洗好了?桶舒服不?我是用桐木打的,要是有哪里还感觉不顺手,趁这几天有空,我再给改改。还有那缸,和灶房那口换换,这屋放个大的,你用水也方便。”
一边唠叨,一边不忘把媳妇领到炕上坐定,拖了她脚上趿着的鞋子,拿布给擦了,又帮着擦头发。
然后,等姜锦反应过来,她已经让安排到了炕上,桌上、窗台上的油灯也被灭了,只余了炕头上的一枝红蜡烛。
“你……”
陈宵随着陈宵的手摸进睡裙里,她的嘴也被堵上,她呜呜咽咽的想推开陈宵,却哪里推得动。
好容易等到陈宵换气的功夫,
“蜡……”字半出,睡裙就掀到了她的头上,几把被褪下来,嘴又被堵住。
“蜡烛!蜡烛!”这两个字在她心里转了多少圈儿,也没能够得到机会吐出来。
这么蜡烛比不得电灯亮,可是,第一次滚床单就点蜡放着亮的,就好么?
可惜,她不知道,陈宵就是想好好的看看小媳妇的每一个表情,每一点的感觉,每一时的情态,想把一切都记在心里,不管白天的,还是黑夜的。
洞房花烛夜,这么美好的时刻,又哪里舍得吹灯。
为了防人爬后窗听房、偷窥,他早在修整房屋的时候,就在墙里、窗台上抹进了棘藜和碎玻璃,墙下更是陷阱无数,根本不能让人站脚。别说是今夜,即使是以后他不在家,也没有那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来打扰媳妇。
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胆的想怎么样怎么样了。
媳妇身子真香,媳妇皮子真滑真嫩,媳妇腰真细真软……一开始陈宵还有理智,慢慢的就理智全失,全然不管媳妇是□□还是叫疼,是迎合还是挣扎,全凭本能,一遍又一遍。
和陈宵幸福的喟叹不同,只这一夜,让姜锦对婚姻兴趣的那点美妙的感觉烟消云散,与人同居的想法又回到了解放前。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对女人最想要的关系,就是两性关系
☆、回门
早上,姜锦从昏睡中醒来,发现,褥子、单子全换了,自己身子虽然未着寸缕,倒也被清洗过了,只是,身上被啃被捏的青紫痕迹不消,下身的疼痛仍在,骨依然酥,身依然软。
她都想骂个“shite!”
陈宵这混蛋果然不是自己能够踹得下床去的。大概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他没有找错地方,走错门。
姜锦号称有上一世的经验,但她一生只有丈夫一个男人,两人还感情并不好,夫妻生活少得可怜,质量差得没得说,每次匆匆,只为完成任务,等到她怀孕,夫妻两个都长出一口气,痛快的分房而居,等儿子几岁,一个人能够照顾过来,就直接别居而过了。
虽然从小说和影视中也看到什么一夜几次郎,她一直以为是艺术加工。
可昨天陈宵像豹子一样的战斗力和像狼一样的狠劲儿愣是刷新了她的认知:这比小说中描写的厉害多了,更是直观多了。
想起昨天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她忍不住又是生气又是战栗。不敢多想,只好赶紧的从这个窝里爬起来。
内衣和外衣都在炕头上摆着,难为陈宵怎么从包袱、箱子里拨拉出来的。
姜锦新婚就做了一身新衣服,昨天那一身今天是不能穿了,陈宵倒是机灵,把她上次订婚穿的那一身给拿了出来,是她所有衣服里最新的。
可气的是,他拿的内衣不是姜锦习惯穿的,而是小舅母给做的那件儿红肚兜。
这件肚兜因为太艳太妖,不管昨天姜娥怎么说,她也没穿,今天反而让陈宵给收拾出来了。
姜锦看看自己被啃的青痕遍布的胸,心里又气又羞,把肚兜攒成一团塞到床头柜的一角。
“流氓、混蛋”的在心里骂了千遍。
可一看外面晾衣绳上晒了的衣服,除了绿的、青的男装,就是自己昨天穿的那一身,还是从里到外的全在,脸又忍不住红。
在强男面前,这万年的古井也不得不起了皱,泛了波,维持不住冷静淡然的皮儿。
“媳妇儿——”
甜的齁人的声音,让姜锦身上的鸡皮疙瘩出了一层。
“媳妇,你起了?怎么不再多睡会儿?饿了没?我给你拿了吃的来。你等会儿,我再给你弄个粥,老宅里做了酒席,一会儿岳父和舅哥就应该到了。你先垫垫。”
娘送爹接。昨天娘、婶子大娘及姐妹们的来送嫁,今天就是当爹的和兄弟们来接回门。在他们这儿,回门是第二天,估计是让新娘好好回家歇歇洗洗。
也确实,让饿狼啃了一宿,是得回娘家好好休整一下。否则,怎堪被婆家驱使。
从这一点儿上来说,北方这个习俗还是挺人性化的。
只是陈宵却不愿意。
自己再有两天就要走了,和媳妇呆也不过再呆两个白天三个夜晚,这还让老丈人家接回去一晚,实在是不人道。
因此,他早打好了主意,今天晚上怎么也得把媳妇给接回来。
姜锦不知道她的郎(狼?)心里的小算盘,想到今天可以回家,心里一喜。表情也放松也来。只是还是懒得搭理陈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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