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这批货本来是运往南方的,货物都已经上船了,可是买家却忽然变了卦,到现在货物还在船上没有卸下来。”
李玉娇一听这话,不禁皱起眉头:“那是这批货出了什么问题?”
赵管事嘲讽一笑:“货没问题,但有人动了手脚。袁家,不知道李老板听说过没有。”
“听过,他们想垄断?”
“不错,价格压的比我们还要低。”
“但是品质却和你们的差不多,甚至更好,是吗?”李玉娇接话问道。
赵管事眉头紧锁,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那好,我愿意随赵管事您一同去看看货。”
“好,请。”
赵管事这便带着李玉娇等去码头。
这还是李玉娇第一次去码头这样的地方,放眼望去,官船民船,各式大小船只挤满在港口,熙熙攘攘的一片,好不热闹。
只不过今日赵管事也没那闲工夫带李玉娇逛,直接就把她领到了自家船只跟前。
李玉娇上船了看了货,又是惊叹,又是惋惜:“这么大一笔单子,货说不要就不要了?一时半会儿怕也不好卖出去吧。”
赵管事的也发愁:“没办法的事。”
“那买家的定金呢,多少能挽回一点成本吧。”
“呵,”赵管事一声冷笑,“几十年的老主顾了,一般不收定金。”
“那这……”李玉娇顿了顿,笑着说,“我虽然是急需一批成色好的货物,但是这么多我也是吃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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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各位,明天(也就是21号晚上11半左右)更新一万字左右,我先去睡了,实在是不舒服:)
☆、566 稀罕玩意儿
“能销一点是一点。”
赵管事泛泛指了指这一船的货物,问李玉娇:“李老板都看中了哪些,尽管挑便是。”
李玉娇.点了点头,认真的挑选了起来。
没一会儿,忽然有人来找赵管事,赵管事便匆匆走了出去。
李玉娇和带来的管事便就一起挑了些料子出来,给抱到甲板上,准备等赵管事过来的时候和他算账。
只是等了好一会儿,那赵管事的还没有来。
李玉娇便觉得有些无聊了,开始远眺江面,欣赏水上风光。
正兀自的心旷神怡着,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责问:“唉你谁啊,上我家船干什么?”
李玉娇起初还没在意,直到自己肩头被拍了一下,这才一惊,立即扭头过来,警惕道:“谁?”
“是我啊!李姑娘,哦不对,早该改口叫谢夫人了。”
李玉娇定睛一看,居然是陈卓。
只是有些日子没见,他整个人黑了许多,一点也不像从前那个整天只知道游手好闲的公子哥模样了。
便对他礼貌的笑了笑:“这么巧,陈公子来这里游玩?”
“游玩?不不不。”陈卓摆摆手,惊讶的问,“我写给白荷的信还没收到吗,她不认识字,不是请你代看的?”
听他提及白荷,李玉娇心中感到不悦,皱着眉头说:“看到了。”
“那你们应该知道,我现在在跟我舅舅学着跑生意,我这哪里是来游玩,我马上就要随我舅父一起出海去了。”
说着朝前一指:“你瞧,那就是我舅舅家的船队。”
李玉娇朝陈卓手指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那就祝陈公子一路顺风顺水。”
说罢也不太想理会陈卓的样子。
陈卓有些急了,只是刚才他不好见了人就问白荷的事情,但现在见李玉娇似乎不愿与自己说话的样子,便急急开口。
“白荷她,她怎么说?”
李玉娇深吸一口气,笑道:“小荷让我来问你,你是不是与你的表妹定亲了?”
“与我表妹定亲?”陈卓急了,“你们在哪儿听来的,那不是真的,我和我表妹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其实……”
他正要解释,就听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在他身后喊:“姑爷!姑爷开船了!”
李玉娇张了张嘴:“逢场作戏?”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家仆乱喊的!”
“一个家仆,敢这样乱喊?”
“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把他叫来与你当面对质可好?!”陈卓说着,就要去叫人。
李玉娇却又见那边船队,船头上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正背着双手打量她们这边的一举一动。
然后叫了一声‘卓儿’
陈卓对那人似乎颇为敬重,急忙就应了,那人叫他回去,他也不敢不从。
只对李玉娇说:“真的是误会,你一定要相信我,让小荷也相信我啊。”
然后匆匆往地上放了一个小木匣子,道:“这是我这次出洋回来带的琉璃漏刻,稀罕玩意儿,请你务必帮我转交给小荷,多谢啦,我出海动辄三五月,小荷拜托你照顾了!”
☆、567 贸易互通
李玉娇望着陈卓飞奔离去的背影,眉头紧了紧。
一旁管事的倒是眼尖:“东家,这可是我们平安县县令家的公子?”
“嗯。”李玉娇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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