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耐心听完李玉娇的一番话,听到后面有些忍俊不禁:“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告诉他就是。”
☆、1406 开溜
李玉娇回到仵作房。
正忙活的陆仵作抬头看了她一眼,极其自然的问:“怎么没有和陆正一起出去?”
李玉娇走了过去:“陆捕头身边有卓七他们跟着呢,没有尸体的情况下我真要跟出去了说不定还会添乱。”
陆仵作闻言哈哈笑了,很是满意:“我的徒弟就是懂事。来,你来看看这些。这几天我整理了一些卷宗出来,虽然老是老了点,但是你多看看会有好处的。”
李玉娇将东西接了过来,一看那些玩意儿,果然是有些年头了:“这有些都残破不全了。”
“反正这几天也没事,你就把它们抄一遍,顺便练练字,我发现你的字不是一般的丑啊。”
“我……是因为写的少。”讲真,从小到大,活了三十岁了,是真的没有写过几回毛笔字。
“那现在你的机会来了!”陆仵作有说有笑的又搬出一沓卷宗来放在了桌子上。
李玉娇指了指那些发黄的卷宗,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师父,这些不会都要抄一遍吧?”
“左边这一摞本来就是要移交给大理寺的,本来一年交一次,这每到年底啊我抄的眼都要瞎了,现在好了,有你了,我的这双眼睛总算是可以歇一歇了。”
李玉娇的内心是拒绝的:“师父,就没有别的活儿给我干了吗?”
“唉你这个丫头别不知好歹,我现在让你抄是为了让你年底的时候不至于那么狼狈,好了别废话了,赶紧动起来吧。”
“那师父你呢?”
陆仵作把双手往身后一背,俨然一副老干部的模样:“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了?”
李玉娇只好闭嘴,认命的开始练习毛笔字,繁体的。
抄完一本卷宗之后,李玉娇觉得手不是手,脖子不是脖子的。
她刚站起来,想要活动活动筋骨,就瞄见陆仵作在外头逗树上的一只鸟玩。
他老人家多惬意啊,可是自己很苦逼啊。
李玉娇想了想,干脆也走了出去。
她也没刻意放轻脚步,所以她一过去,树上的鸟就飞走了。
陆仵作一看今天打发时间的玩具没了,立刻回头:“你抄完了?”
“怎么可能啊师父,我又没有三头六臂,我就是坐的久了想要出来活动活动筋骨。”
“我看你是想偷懒吧。”
“这个真没有!”李玉娇立刻说,“师父,其实刚才抄卷宗的时候我在想事情呢。”
“想什么事?”
“就是这个案子,刚才我在捕房和陆捕头聊了一会儿,我和他在意见上有一点小小的分歧。现在陆捕头把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两个书生身上了,但是我觉得女方也是一个出发点,如果不早点去查的话可能会错过一些重要的线索。”
“所以呢?”
李玉娇笑了笑:“而且女方那边让男人们去查可能不大方便,所以我觉得我去比较好。”
陆仵作瞟了一眼李玉娇:“我看你是不想抄卷宗吧。”
“当然不是了!事有轻重缓急,当务之急是要查案啊…”
☆、1407 终于来了
“陆捕头说了,小宛国的公主马上就要来和亲了,如果在和亲队伍来之前我们还没有把这件事情查清楚的话,影响不好。所以我觉得如果我能出力的话,哪怕是指甲盖这么大的一点点,我也应该主动站出来!”
“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不想呆在这里抄卷宗罢了。”陆仵作摆摆手,“罢了罢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但是只一点!”
陆仵作还没说完,李玉娇立刻就说:“我知道,我出去是我自己的主意,和师父没有任何关系。”
陆仵作抬了抬手,真想在李玉娇的脑袋上敲两下。
不过毕竟是个女娃,也不是自家亲生的,陆仵作生生的就把这股子要打人的冲动给压了下去,道:“我是想说叫你注意安全!”
李玉娇愣了下,有些尴尬,又有些感动:“我知道的师父,我不像陆捕头和其他捕快那样有功夫傍身,一旦遇到危险的事情,我知道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你知道就好,去吧。”
李玉娇应了一声,这就出去了。
陆仵作看着李玉娇的背消失在仵作房的门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摩挲着腰间挂着的一个洗得发白的旧荷包,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这一天,终究还是到来了。我们是不是很快就可以重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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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总是会生出翅膀,一.夜之间传得人尽皆知。
李玉娇这一从衙门出去,就听到大街小巷的人都在议论、城南方家小姐和城西黄家小姐的惨案。
说她们都是因为嫌贫爱富,抛弃了穷书生选择了富户,所以现在就糟了报应,要是一开始就嫁给书生的话,又怎么会落得一个丢了命的下场。
当然说这些话的都是些看起来就仇富的市井小民。
起初李玉娇还挺生气的,发生了命案,这些人不谴责杀人凶手,居然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两个准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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