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再年轻个十岁八岁的,说不定当场就撸起袖子和人理论去了。
不过现在的她比以前淡定多了。
她自动忽略一些自己并不想听的话语,径直去了黄府。
去到黄府的时候,黄府大门紧闭着,李玉娇上前敲了好久都没人应。
在黄府对面摆摊卖货的一位大叔见了,就跟李玉娇说:“黄府最近出事了,黄家老爷闭门谢客,你还是改天再来吧。”
“多谢,不过我找黄家人是有急事。”李玉娇说着,继续敲门。
又敲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人来开门了。
那人一见李玉娇是个眼生的姑娘,立刻就回绝道:“我们府上有点事情,暂时不见客。”
李玉娇眼疾手快,在那人关门之前把腰间的工作牌给递了过去。
那人一件这是衙门的牌子,于是就松了手,但依旧半信半疑:“衙门里什么时候有女人了?”
李玉娇跨进去一只脚:“这个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有机会和时间的话我会慢慢跟你讲的。但是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先让我进去。”
☆、1408 似曾相识
黄老爷形容憔悴,黄夫人的一双眼睛则早已哭成了核桃。
李玉娇虽说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但是每次心里还是会隐隐感到难受。
黄夫人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泪痕:“李仵作,我现在只想把我的女儿找回来,不论是死是活,我只想把我的女儿找回来啊。”
李玉娇走上前去,轻轻的拍了拍黄夫人的背:“夫人放心吧,一定会的。其实我这次冒昧前来打扰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难道你们就一点头绪都没有吗?”黄夫人红着眼睛看着李玉娇,“都好几天了。”
李玉娇皱眉:“这件事情陆捕头已经在办了,相信事情会有进展的。我今天主要是想看看是否还有什么遗漏的线索。比如,黄小姐在偷偷溜出去之前有没有和什么人有过什么约定之类的。”
黄夫人摇摇头:“这个我和老爷也不清楚。这孩子从小脾气就犟,没少和我们顶嘴。前几天她又惹老爷生气,我怎么说她都不肯听,所以老爷就把她锁在了房间里,不许她出门半步。可谁知道……”
说到这里,黄夫人心痛难忍,大哭了起来。
她哭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那把锁的钥匙是我保管的,后来就被喜鹊这个丫头给偷摸去了,说是偷偷放她出去了,哪知道这一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我可怜的女儿啊……”
黄夫人泣不成声,眼泪决堤般的汹涌不止。
李玉娇.点点头,这些基本情况她都已经从陆正那里了解到了。
那个叫喜鹊的是黄小姐的贴身丫鬟,按陆正所说,她不像在说假话。
而且也是她第一个发现黄小姐失踪,并且告知了黄老爷和黄夫人的。
事后她还被打了一顿,听说伤的不轻,想必也是不敢说假话的。
黄老爷见自家夫人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态,就领了李玉娇去了外头:“还请李仵作借一步说话。”
李玉娇这便跟着黄老爷出去了。
黄老爷勉强扯出一个笑道:“让李仵作见笑了。”
“怎么会,”李玉娇严的说,“我能理解夫人此刻的心情。”
黄老爷叹了一口气:“当时又急又气,把喜鹊那个丫头给打了,李仵作要是想问她话的话,我这就叫人带你过去。”
“有劳了,不过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李仵作请讲。”
李玉娇道:“我想去看看小姐的闺房,不知道可不可以?”
黄老爷似是回忆起了什么,瞧瞧的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好,我这就叫人带你过去。”
李玉娇先去见了喜鹊。
刚才还有点同情黄氏夫妻的,可是看到喜鹊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的样子,李玉娇忽然感到气愤。
“你们给她请大夫了吗?”李玉娇扭头问一旁带路的婆子。
那婆子知道李玉娇是衙门的人,不敢怠慢,就应了声:“看了,这不正修养着吗。您要问话的话,我这就去把她给叫醒。”
李玉娇眉一皱:“今天先不问了,让她好好休息吧。麻烦你现在带我去你们小姐的房间。”
“那您这边请。”
从喜鹊居住的小耳房出来,就是黄小姐的寝室了。
首先映入李玉娇眼帘的,便是一幅画。
图中一女子,身披红衣,似曾相识……
☆、1409 还记得吗
“这幅画……”李玉娇皱眉上前,仔细一看,果然在画卷的右下角找到了一枚印章。
上书‘临山居士’四个字。
带路的婆子见李玉娇对这幅画有疑问,就主动说道:“小姐琴棋书画里,也就只有一门画学的好一些,不过这幅是小姐在外头买回来的,听说是个很有名的画家呢。”
李玉娇.点了点头:“这个画家我也听人说起过。”
“那还要往里再看看吗?”带路的婆子问。
“要,当然要看。”
李玉娇再次暼了一眼那幅画,就往里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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