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说不定陆捕头今天晚上就会回来,到时候我跟他说。”
“你也不用特意等他回来,谁知道他要忙到什么时候。”
师徒两个吃饱喝足,陆仵作还要帮着收拾碗筷。
李玉娇赶紧上前去拦:“我来吧师父,你胳膊都这样了,就别乱动了。”
陆仵作笑笑,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就晃出了厨房。
李玉娇擦完了桌子就去烧热水洗碗,正往灶膛里添柴火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在外面喊陆正的名字。
她皱了皱眉头,刚要起身,就听见院子里的陆仵作说:“这不是景仲吗?吃了没有?”
随即就传来景仲的声音:“忙的没顾上吃,陆伯伯您吃过了吗?我听说您受伤了,您这胳膊还好吧?”
“没什么大碍,就是老胳膊老腿了,比较脆弱。你来找陆正啊,这小子不知道忙什么去了,还没回来呢。”
“啊?”景仲唉声叹气,“我刚从衙门过来,本来是去找他的,结果衙门里没人,李仵作也不在,我还以为他们结伴回来了呢。”
陆仵作见景仲一脸焦急的样子,就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是啊!”景仲说,“是挺着急的。”
说完又抱怨:“怎么总在紧要的时候找不见人啊。”
陆仵作想了想说:“那这事儿你要不跟玉娇说说,跟她说可以吗?”
景仲摸了摸脑袋,想了想说:“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去吧,玉娇在厨房里忙活着呢。”
“好,那我去了。”
景仲说完,没一会儿就出现在李玉娇面前了。
李玉娇知道他要来,所以早就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这会儿已经倒好了一杯温水在厨房里恭候景仲景寺正的到来呢。
“来,渴了吧,先喝口水。”她把茶碗递给景仲。
景仲接过,三两口就把一碗水喝个底朝天:
“我也不废话了。我前面不是在查临山居士祖籍的事情么,现在有结果了。刚才去衙门找陆正接过没找着,我现在把这些交给你,等陆正回来的时候你一定要亲手交给他。”
☆、1456
景仲说着,就要去解背上背的包袱。
李玉娇见状,就去帮忙。
两人将解开的包袱放在了桌子上。
景仲将包袱打开:“都在里面了。我先给你大致的说一下吧,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都不在城内,到时候你要想找我就难了。”
“怎么了?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景仲见李玉娇担心自己,略带了些疲惫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个笑容来:“与我本人无关,你不必担心。”
李玉娇.点头:“那就是公事了?”
景仲嗯了一声:“是大理寺的事情,这件事情兹事体大我暂时不能向你透露。因为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所以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
“我明白。”李玉娇.点点头,“说正事吧。”
“好。”景仲伸手去包袱里,拿出了一幅画,递给了李玉娇:“这个你看看。”
李玉娇将画展开,只看了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幅画和之前从地底下挖出来的那幅画,画的是同一个女人。”
“不错。”景仲说,“我的人查的很清楚,画中的这个女人在三年前曾经是那临山居士的未婚妻。本来临山居士的家境还不错,但是因为他的兄长嗜赌成性,一.夜之间将所有家产全都败光,甚至还惹上了人命官司。
他的双亲也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得了重病,听说那个时候他曾经低声下气的去他未婚妻家借钱度日,但是每次都要被未婚妻家里的人羞辱一番。他的未婚妻一开始对他是同情,后来次数多了,他的未婚妻就开始不耐烦了,最后一次干脆叫家里的下人把他打了出去。
后来他就不再上门了,但是从此和恨上了他的未婚妻。然后忽然有一天,就在他的未婚妻准备嫁给别人的前夕,发生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
“他的未婚妻失踪了,并且还留下了一封书信,说她要去云游四海,让家里人不必找她。”
“那她的家里人当真没有去找过她吗?”
“怎么可能?当然是想方设法的找了,甚至还报了案,但是就是没找到,一直到现在都杳无音信。”
李玉娇皱眉:“还记得当日我们挖出来的那具白骨吗?”
“嗯,我觉得,那具白骨应该就是临山居士的那个未婚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很多事情就都能说的通了。”李玉娇对景仲说,“方黄两家的家人已经来认过尸体了,我也给他们看了那幅画,他们都说自己的女儿和画中的女人有八.九分的相似。这么一来,临山居士的杀人动机就有了。”
景仲有些兴奋的一拍桌子:“走了一趟他的祖籍,现在人证和物证都有了,明天立刻审他都可以!看他认罪不认罪。”
李玉娇抿了抿唇:“今天已经审过了。”
“什么?”景仲讶异,“怎么这么快啊,他认罪了?那我不是白跑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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