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城公主至今单身,陛下默许她豢养面首,派遣寂寞,甚至默许她勾结朝臣,夺权敛财。
襄城公主是陛下最宠爱的女儿,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柳三汴猜想,大抵公主所嫁的两位驸马,都不是外界所知的死因,而注定成为皇家的牺牲品,背负克夫名声的公主也一样。
有次襄城公主喝醉了,非常大方地为她解惑,她说——
何止是那两个傻男人,我娘也是被他害死的。
柳三汴闻言不由蹙眉,再不敢多问,把烂醉如泥的襄城公主扶到床榻上,正欲离去,却被襄城公主一把拉住,与她一起倒在那高床暖枕之间。
彼时柳三汴已然开|荤,也接触过口味奇特的女子,可惜她对襄城公主心怀敬畏,呃,就是一点不感兴趣,遂一把扯开襄城公主的贼手,有些头疼道:
“十娘,你喝多了。”
襄城公主排行老十,执掌十三衙门,只有级别高的密探知道她的身份,可无论级别高低,她却不喜人唤她主子,只许唤十娘。
柳三汴想,十娘这个爱称,到底是哪位驸马留下的呢?
柳三汴不唤十娘还好,一唤十娘就跟踩了油门似的,襄城公主的满腔幽情一下子就刹不住了。
襄城公主借酒装疯,要与柳三汴春|风一度!!
掉节操如柳三汴也表示,这……
被女上司潜|规|则的压力太大我一人承受不来!!
柳三汴推拒归推拒,还是没能忍住偷瞄十娘那樱唇、那嫩|颈、那丰|胸、那柳腰、那翘|臀……
即便作为一个女人这些她全都有,也还是没能忍住咽了咽口水,拼命克制想摸的欲|望,毕竟摸自己的和摸别人的感觉不一样嘛。
哎,十娘这么大把年纪,怎么还这么嫩呢?感觉都能掐出水来呢。
柳三汴羞耻地想,尼玛这到底算谁上谁?
最终理智战胜了好色之欲,柳三汴在及时赶到的管家檐之的帮助下,成功把脱得几乎一|丝|不|挂的十娘从身上掰了下来。
柳三汴几乎脱力,边擦汗边退开三丈,气喘吁吁,惊魂未定。
柳三汴不敢去看檐之阴沉入骨各种想杀了她的眼神,只能选择岔开话题调节气氛。柳三汴打哈哈道:
“啊……那个……你来得很及时啊!”
檐之冷笑:“谁刚才叫得跟杀猪似的。”
柳三汴很无语,这今天要是真干了什么,她现在早就变死猪了,还不允许她自我抢救一下嘛。
柳三汴摸了摸自己所剩无几的衣物,不由打了个寒战,突然间兜头罩下一件外衫——
柳三汴觉着檐之不是怜香惜玉,可能只是看她碍眼,想把她给埋了-_-#。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写|肉的压力很大。
第27章 三汴的困境
柳三汴是个非常幸运的密探。
她一共只有过两任主子,且如今结为同盟,不必夹在旧主与新主之间受气。
更幸运的是,两任主子对她都挺特别的。
十娘差点睡|了柳三汴,这够特别了吧?慕容彻呢,则是自幼与柳三汴熟识,对她的信任远超所有密探。
当然了,她所有的幸运,都是因为她足够优秀,很有利用价值。
柳三汴想,为了保住这份价值,她怎么着也不能再消极怠工了,而要从程九思处获取更多的情报。
柳三汴非常庆幸元八涓留守京城,不致于面对原六泓与她的选择相悖。
柳三汴知道,元八涓与原六泓是亲兄妹,为了不让人知道,把原本的姓氏改成同音不同字的两个。
柳三汴又幸灾乐祸,原六泓这个叛徒被慕容彻交给谢五湖处理,不知道老五那点智商,能不能应付老六那些花腔?
柳三汴觉着,密探里没有真男人。
作为一个男人,本该顶天立地,本该王道披靡,而不屑任何阴招,就像……
程九思一样。
比起密探们的无所不用其极,程九思的计策真的一点不阴。
程九思近日在客栈里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既曾出现在皇长孙殿下藏兵的郊外,又曾出现在慕容楼喝过茶的茶楼。
柳三汴烧掉手中来自密探们的情报,闭目回想那个匆匆一瞥的身影,确定了他的身份——
任四海。
柳三汴这辈花探中,老大老二应该是直接效忠于陛下,因为十娘也很少管她们。
她和谢五湖、元八涓依附于慕容彻,原六泓叛投了皇长孙,活着的花探里,只有任四海去向莫测,就连十娘也看不明白。
柳三汴与任四海互相并不十分熟悉,只是几次接触下来,发现了他一个小小的怪癖:
他喜欢用盐沐发,若是附近有小动物,闻到味道,都喜欢跟着他跑,任四海一个满口脏话的糙老爷们儿,被几只小猫小狗小羊追着跑的情形,怎么想都非常反差萌吧?
思回在那个披着斗笠之人经过的门口,捡到了几颗晶莹的盐粒。
柳三汴忽觉惶恐,她能分析出对方是任四海,对方怎能不知她是柳三汴。
好歹,也是一起喝过酒、吃过饭、争过官的人啊。
柳三汴认为,任四海应该是慕容楼的人,而这一点谢五湖知道,甚至慕容彻也知道,只有她刚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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