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爱自由落地_林笛儿【完结+番外】(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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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账出来,她自如地挽上他的手臂。“这样!”他拿开她的手臂,从身后揽住她的腰,“我找了辆车,这样比较方便。”

  他的手机一直在响,他腾出手看看,不接也不拒听。

  “博览会的事,让他们自己作主好了。”他把手机扔向她视线触不到的一边。

  她凝神看窗外的风景,越来越有几份苍茫。

  不是假日,天气又不太暖,长城上的游人非常少。别人眼中,他们是一对出游的新婚夫妻。

  长城上的风很大,山下的糙还没有泛绿,萧瑟之景遍眼都是。走了没多久,她就扶着城墙停歇,大口喘气。

  “我们一起拍张照吧!”他们好像从来都没合影过。

  “没有相机。”她说道。

  他把手机递给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男生接过手机拨弄着,示意他们肩挨着肩的站在一起。

  他笑笑,从身后拥抱住她,两手环在她胸下,头贴在她耳边。

  她的脸红了,大学生眼神慌乱得四处乱窜。

  手机像素高,拍起来的效果非常好。他另外给她拍了一张独照,做了手机的屏保。

  故宫里有抬花轿娶亲的游戏,他们看了一会,有人过来游说他们玩,她拉着他忙逃走了。

  逛故宫很沉闷的,*于历史长河中,自然就有点沉重。后面就是北海公园,有些枝头已经乱蓬蓬地开了一簇簇的花。她喝了杯热饮,走不多久,四处找洗手间。

  他替她拿着包,在外面等着,提醒她注意路滑。他刚看到一个打扫的妇人从里面出来。

  不知是不是热饮的缘故,心中特别的暖,进洗手间时,忍不住又回了下头。他已背过身去,急急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贴在耳边。

  “哎哟!”一个女子洗了手正yù转身,没提防脚下的水渍,一滑,失声叫了出来。

  童悦下意识地看过去,愕然地瞪大眼,“凌玲?”

  女子抬起头,先是一愣,随即扑了上来,“你怎么会在这?”

  童悦笑着拍开她的爪子,“让我先方便下,你出去等我。”

  凌玲笑着点头。

  她洗好手出来,看到凌玲与叶少宁面对面站着,叶少宁神qíng冰冷,凌玲神qíng难堪。

  “外面有个茶座,我们去那坐坐。”叶少宁建议。

  她与凌玲走在后面,凌玲羡慕地看着叶少宁的背影,推推童悦:“你真的是修到了,他对你真好呀!”

  童悦淡淡地笑了笑,“快说说你的qíng况,怎么到了北京?”

  凌玲耸耸肩,“我没什么好说的,一个朋友介绍,我就来了北京,现在一个家教中心教英语,混得过去吧!”

  她与凌玲挤在一起,叶少宁体贴地坐了另一桌,让两人说悄悄话。

  “其实,你没必要离开实中的,孟……”

  凌玲捂住她的嘴,摇摇头,“不要说以前的人以前的事,我现在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要是想着那些,我就没办法过下去了。”

  童悦叹气,“现在有朋友了吗?”

  凌玲苦笑,“感qíng的事,我暂时没办法碰。过几年再讲,反正已老了,再老几年也无所谓。你呢,有孩子了吗?”她打量着童悦的肚子。

  童悦白了她一眼,“我也不急的。”

  “别想这想那的,能生就早点生,我现在好后悔当时……”凌玲眼中掠过一丝苦涩,甩甩头,“不说了,我们晚上一块吃饭吧,可以吗?”

  童悦抱歉地笑,“下次吧!”她瞥到叶少宁在发短信,不太熟悉键盘,指法有些笨拙。

  凌玲做了个恶心的表qíng,没有极力邀请,留下联系号码,就告辞了,她看出叶少宁并不喜欢她的打扰。

  正文 65,弄香沾衣(中)

  “心疼得象有把钝刀在慢慢地凌迟。我也不想这样,可它偏偏这样……”

  “坐上汽车,我qíng不自禁朝后面看了又看。来的时候我快快乐乐,为什么要走得这么悲伤?我真的病了,为你病得很重。”

  ……

  “妈妈告诉我,你要辞职去恒宇,对方给的价格高。我驳斥了妈妈,你不是商品,你有选择的权利。叶大哥,我是理解你的。是为我而离开吗?你应有属于你的天空,而这个天空和泰华无关,这样你就能光明正大地喜欢我了,是不是?我巴不得我不是车欢欢,真的只是你身后的一个小助理,是否那样我们更容易靠近?所以你走,因为你不象我爸爸。这样的你让我爱得更刻骨铭心了。”

  “叶大哥,我尝过爱的味道,但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那种味道太幼稚,只是青chūn期荷尔蒙的反应,只有你让我的心真正悸动……”

  “以后坐在办公室里抬起头再也看不到叶大哥了,不敢去想那样的心qíng。别人觉得我很幸运,其实不是。泪水又往下掉了,拭都拭不尽……”

  叶少宁冷然地按下删除键。他不是全部删除的,而是一条条删的。删完感觉手指都有点麻了,他缓缓合上手机,抬起眼,童悦站在茶室门边目送凌玲离开,神qíng有些不舍,还有些唏嘘。

  因为凌玲与周子期的关系,他无法平静而又亲切地对待她。周子期现在的生活俨然如北级的极夜般,寒冷而又黑暗。他洗心革面做好父亲好丈夫,下了班就往回赶,迟个五分种忙备报,周末带孩子做饭,陪韩丽逛街,但就是融化不了韩丽的心。两人已分房而卧,虽然没有离婚,但完全的貌合神离。

  有一次去税务局办事,他遇到周子期,都不敢相认,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看到他,呵呵笑着点下头,也没聊,就避开了。

  童悦转过身,清丽的眸子蒙上水样的雾汽。

  她向他走来。

  他的身影映在清澈的眸光里,仿佛无处遁形。

  “我有点累了,我们回酒店吧!”她眨了几下眼睛,把手塞进他的掌心,坚定地反握住他。

  他在摇摆吗?没有,掌心温和厚实,很平静。

  她不需要发问,也知他刚才走了会神。

  平静如水就不是车欢欢了,怎么会不掀起万重巨làng呢?身处làng头峰尖上的他,有过恐惧和担忧么?

  这才是他让她真正来京的原因?他要她紧紧抓牢他,在意他,珍视他,这样他的视线才不会为别人左右。

  “吃过晚饭再回。”他的声音波澜不惊。

  她没有反对,晚饭吃的是烤鸭,有点油,但吃饭的气氛很好。他一直在照顾她,自己很少动筷。她安然地享受着这样的宠溺,似乎是天经地义。

  回到酒店,她先回房间,他和罗特助几个开了短会。

  当他进屋时,她已洗好澡坐在chuáng边翻杂志。他站在她身后,双手搁在她肩上,头低下,嗅着她发中的清香,气息有些不稳。

  她仰起头,“去洗澡……”最后一个语气词突地被他噙入了口中,辗转*,非常用力,象沙漠中走了多日的人,看到水,饥渴到失态。

  “和我*吧!”他拉她入怀,温热的呼吸拂在她耳边。

  童悦“哗”地每根头发丝都直立敬礼。不能说是“ròu麻”,也不能说是“苏软”,身体的某个部位也没有配合地起了yù望,而是被一种突如其来的新鲜所刺激,每一个细胞都瞪大了眼感叹惊奇。

  叶少宁不是张扬溢于言表的人,他非常内敛,从来没有这样露骨地直白过。他们有过激qíng,也疯狂过,但多是行动大于语言。

  “我想你……”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锁骨一路缓慢地滑下,一直将手停留在她的*上,轻轻地*着,唇也贴*的耳畔,突然变得非常温柔。

  “这里没有套套。”无措的她冒出一丝理智。

  他暗哑的声音传来,“专心点,抱紧我!”

  咝的一声,童悦听到心中某个东西在发芽抽穗。

  仿佛再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

  只是她不知用什么方式来回应他,长睫颤了几下,缓缓闭上,放软身子,把主动松jiāo给他。

  他好像是第一次面对她的身体,她细致光滑的皮肤,她身体上每一个起伏。他用指头抚遍它们,用前所末有的耐心,而她也是前所未有的柔软,接纳并且*。身体的里里外外在他的触动下一片一片苏醒,他们是这般的契合、完美。

  她听到他满足的喘气声,她微张着唇,跟着*,这远远还不够。

  身子散乱得像一地的碎片,每一片灼灼闪着光,她久久地拼不拢这些碎片,任由它们摊在那儿。

  他也没有动。

  两个人都沉默着,似乎很享受此时的感觉,以及怀念。

  半晌,他翻身下来,将她复又捞进怀中,“一起去洗洗?”

  慵懒迷离的音调让她的心跳无法规则,“明早可以吗?”她实在挤不出一丝力气。浑身的汗水,一chuáng的láng藉,都等到明天再处理吧!

  他凑近,在她chuáng上一啄,“好的,老婆!”

  窗外清冷的月光从窗帘的fèng隙间穿进来,浅浅薄薄的撒在chuáng上,她看到他颈部动脉的*、温雅的俊容。他的气息萦绕在她四周,被下紧贴的肌肤黏在一块。他的手拽着她,十指紧握,她挣不开,也不想挣。

  “你好不好?”他像想起了什么,追问了句。

  “你不自信吗?”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他低低地笑了,“旷疏一阵子了,怕你有意见,所以想听你说。童悦……”

  “嗯?”她倦倦地闭着眼。

  “童悦!”

  “嗯?”

  “童悦!”

  她睁开。

  “不准先睡着,等我一起睡。”

  “好!”她弯弯嘴角。

  “你来北京,我……很开心,谢谢你!”他突然像脱去了沉重的盔甲,浑身轻松,呼吸畅快,根本没有了应该有的疲惫。

  谢她什么呢?她想问,但想想有些问题还是保留好,只要知道结果不太坏就行。不能再挑剔了,她若处在他的位置,不见得比他做得好。

  她只记得在婚礼上,当她看到彦杰满脸是泪的时候,她的眼中只看是见彦杰,忘了身后站着他。是他一把抓住她,给她婚礼,给她承诺。

  人生那么多的坎,陷阱、诱惑那么多,哪能每次都轻松跃过,但只要另一方不松手,再艰难的障碍,终有越过去的那一天。

  第二天,没玩什么景点,逛了西单、王府井,买什么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身边是谁陪着。他给她买了两套新款chūn装,还买了条漂亮的丝巾,说等穿衬衫时可以搭配着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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