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热烈纠缠着,他说戈樾琇我要疯了,他说戈樾琇你要是再试试让顾澜生抱你一次,一边躲避一边问“会怎么样?”他说我会掐死你,她问你舍得吗?“不舍得,不舍得,所以要疯了。”背贴在墙上,拼命喘息着,他快要把她吻得窒息了,而她呢,就像八爪鱼般牢牢缠住他。
他继续和她说话。
说“昨晚硬要和我挤在一张沙发上也让我发疯。”趴在他肩膀上笑,“你还笑。”她问他洗了几次冷水澡,“两次。”两次,在短短不到两个钟头洗了两次冷水澡,真是年轻小伙啊,“我都没动。”她为自己叫屈,他不回应,不回应就是自己真没乱动了,低声问“我没动也硬吗?”片刻,“嗯,没动也硬,”抑制不住,咯咯笑开,“戈樾琇,你再笑的话我就把你掐死。”
又是掐死,就不能换别的吗?
“换别的?”“换别的啊……”他拉长着声音,即使他买的球衣是最小号的,可穿在她身上还是很大,要使坏容易得很,伸进去,低语“那就换成捏死你?”一边躲避一边笑“还有吗?”“还有……还有就把戈樾琇装进集装箱里去喂鱼。”“你舍得吗?”他的脸埋进她的头发里,声音一一从发底渗出“不舍得,不舍得,所以要疯了。”
喃喃自语着,顺着头发找到她的唇,重重贴上,辗转着,把她压着洗手间的门,他在亲吻她耳廓里的小印记“坨坨。”“嗯。”“坨坨。”“嗯。”“那件旗袍,我想撕掉。”“那等我下次穿上,你想怎么撕掉都可以。”“下次……下次,得是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那应该得过一段日子吧。”“过一段日子,那可不妙。”“要不,我现在就穿,你现在就撕。”“再好不过。”
“戈樾琇,你要去哪里?”“去穿旗袍。”
他鼻尖轻轻蹭着她鬓角:“还真是小疯子,小傻子。”
“说什么呢,我现在都二十六岁了,很快就二十七岁了。”“嗯,戈樾琇是二十六岁,很快就二十七岁了,而且……说不定,现在戈樾琇还是孩子的妈妈了。”
就这样,手从他肩膀上垂落。
他唇再次落于她耳廓,低语“你想孩子像你还是像我?我希望孩子像你,是有着乌黑发亮头发的小公主,你带她去百货商场,给她买一双红色芭蕾舞鞋,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穿的那款芭蕾舞鞋。”
第94章 玻璃之城
唇再次落于她耳廓,低语着“你想孩子像你还是像我?我希望孩子像你,是有着乌黑发亮头发的小公主,你带她去百货商场,给她买一双红色芭蕾舞鞋,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穿的那款芭蕾舞鞋。”
泪水沿着戈樾琇眼角垂落,不知道那算不算是懊悔的泪水。
睁大眼睛,看着窗外。
窗外,天亮得透彻。
呆看窗外,说:“宋猷烈,没有孩子。”
就像戈鸿煊说的“戈樾琇,你就是一个婊.子”,如果她再见到戈鸿轩时,她一定和他说,爸爸,你说得对极了,爸爸,戈樾琇不仅就是一个婊.子,还是一个坏女人。
婊.子,坏女人已经够糟糕了,戈樾琇还是一个自私鬼。
其实,所谓怀孕大部分来自于的她臆想,她精神世界不正常,想到的法子也不正常,在张纯情妈妈发生车祸后她更不想宋猷烈和张纯情去尼斯了,但在这样的时刻,宋猷烈肯定更是非去不可了,自然,宋猷烈也不会听她的劝,那要怎么办呢?
关键时刻,脑子总是转得飞快,一个念头在脑海出现。
很快,她连自己也被那个忽然出现的念头给骗了,说不定,说不定她真的怀孕了呢,她梦到了孩子不是吗?经期推迟,胃酸这些都是怀孕的征兆,为此,她还假惺惺给卡罗娜打电话。
这下,宋猷烈应该不会和张纯情去尼斯吧?
他可是孩子的爸爸,沾沾自喜想着。
宋猷烈敲开她房间门,跟着宋猷烈离开房间。
当宋猷烈告知她的想法时,那时她就应该和他说:宋猷烈,没有孩子。
为什么那么肯定没有孩子呢?
说来话巧,在她回房间时发现经期来了。
但,宋猷烈说的方法她很心动。
夜晚,来回一百英里的行程,去一个陌生的城镇,他开车她可以靠在他肩膀上睡觉,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在加油站,他给她温水,掐灭烟,偶尔间的温柔注视,从她脸上一点点移至她小腹,这些都让她隐隐约约联想到那个存在于虚幻世界的小生命。
或许,拿孩子的事情逗逗他会很有趣。
“你是我孩子的爸爸。”张口就来,说得顺畅极了。
直到……直到从他口中听到“坨坨,你想孩子像你还是像我?我希望孩子像你,是有着乌黑发亮的头发的小公主,你带着她去百货商场,给她买一双红色芭蕾舞鞋,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穿的那款芭蕾舞鞋。”
瞬间,手脚冒汗。
她都干了些什么?
按照原计划,她应该拿着测孕棒假惺惺一番,再假惺惺一番甜言蜜语,拖住他,让他去不了尼斯,只要戈樾琇想,没她干不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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