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爱听。
睁开眼睛,宋猷烈那个疯子那个傻子被她吓得脸色发白,就地坐在浴缸旁边,手里紧紧抱着她。
手轻轻触着他的脸:“是你说的,宋猷烈才是那个疯子,才是那个傻子。”
他在看她,用她喜欢的眼神在看着她,就像,看一眼就能记住一辈子似的,先刻在心头上的是眼睛,先记住眼睛了最后才记住容颜。
还在看呢,那张脸完完全全不见了平日里的聪明劲。
满意眯起眼睛,这么看来,宋猷烈才是那个疯子,那个傻子这话没错。
宋猷烈这个疯子这个傻子现在在呆呆看着她。
甚至于,他问了她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戈樾琇,你刚刚在做什么?
傻子,她刚刚那样很好猜。
“我在学习闭气。”她温柔告诉他。
“真在学习闭气?”
皱眉,他是不相信她来着。
“等我学习会了闭气,就学习游泳。”她和他说。
学习闭气,学习游泳这个念头刚刚这会儿才形成。
看来,他还不相信她来着。
“我真的在学习闭气,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再做一次给你看看。”她和他说。
“不!”他更紧抱住了她,“不需要,不要学闭气也不要学游泳。”
拿来毛巾,给她擦拭头发。
她抱怨他大惊小怪的,可不是,看看他衬衫袖口鞋子都弄湿了。
给她擦完头发再帮忙处理睡衣问题,湿漉漉的睡衣掉落在地上,浴巾牢牢裹住她。
嗯,舒服多了。
这个时候戈樾琇忽然发现一件事情,迅速把头发整理得整整齐齐的,问宋猷烈我现在可爱吗?
“可爱。”想都没想就回答。
“那……漂亮吗?”戈樾琇摆出一个可以代表漂亮姿势。
看了她一眼,顿了顿:“漂亮。”
那就不对了,趴在宋猷烈耳畔一阵耳语,还没等她说完,宋猷烈就恼怒的叫了一声“戈樾琇。”
“做什么?!”戈樾琇不无郁闷。
“我又不是泰迪。”宋猷烈低低说出。
“可……可你说漂亮了。”接下来的话戈樾琇没敢说出口,不能否认地是衣服是宋猷烈帮她换的,浴巾也是,刚刚……她可是不着片缕在他面前。
宋猷烈一把捞住她的腰,被动往他身上贴,他的嗓音压到最低程度:“你可以到街上去拉上一个男人问在受到十级飓风惊吓之后,看马上能不能硬起来。”
抬眼,这番话他是用咬牙切齿语气说出的,但是,泛于他脸上的淡淡绯红色也是清清楚楚的。
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他刚刚被她吓到了,其惊吓程度等同于十级飓风,这十级飓风应该是足够大吧,把高楼大厦毁成平地应该不成问题。
嗯,这个答案戈樾琇很满意,不是她的魅力出现问题就好。
“我给你挑衬衫吧。”拉着他的手。
衣帽间里,宋猷烈沾湿的衬衫被她踩在脚底,新换上的衬衫纽扣就只扣一半,她和他陷落于角落里,一番唇齿纠缠之后,她额头抵在他的胸腔处,气息混乱,而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调整好气息,她继续为他扣衬衫衣扣,接他的车已经来了,他下午要赶四个行程,借着回家换衬衫的借口,就只为了看戈樾琇一眼。
在她给他扣衬衫纽扣是,他说出这一句,她立马献上自己的双唇,衬衫也就只扣完一半。
扣完最后一颗纽扣。
可以了。
托这下巴,满意地打量着他。
即使把他往世界超级男模堆里一放,也是能轻易抢走超级模特们风头的英俊青年,玉树临风,泽泽发亮。
“戈樾琇。”
“嗯。”
再次把她拥入怀里:“说完那句话我就后悔了。”
“哪一句?”
“陪……陪到床上那一句。”
是这一句啊,的确这话够可恶,气得她都想给他一个巴掌。
“嫉妒有时候会让人发狂,我……”唇重重压在她鬓角上,“我嫉妒顾澜生,嫉妒他总是能把戈樾琇哄得服服帖帖的。”
脸贴着他,低声告诉着,可宋猷烈却能让戈樾琇尝到糖果的滋味。
“宋猷烈不仅让戈樾琇尝到糖果滋味;还让她重新看到湛蓝天空;连人们口中甘甜的眼泪也是因为宋猷烈才尝到的。”她和他说。
大致,那躲在衣帽间吻得难舍难分的男女会让人误以为,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下一秒,城墙将塌,巨浪滔天。
不是的,不是的,世界一点问题都没有,当太阳从屋顶上翻过落入了山坳,他就在回来见她的路上,花灯初上时,他就能吻到她的嘴唇。
数来,也只不过五六个小时的时间而已。
但是呢,纠缠间,细细碎碎的脚步沿着衣帽间门框移动,她手牢牢揪住他衬衫领口,他放开她。
唇是红艳艳的唇,红艳艳的唇嘟起着,似在等待着谁去摄取。
低声咒骂着,低头,再次把红艳艳的双唇如数纳入。
细细碎碎的脚步再沿着衣帽间门框,他半个身位已经越过门框,两人在门框处纠缠着,而粗嗓门的女声隔着门板在叫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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