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
那个计时器其实也是一个录音器,它录下他染指戈樾琇那对大白兔的全过程,以及摸完后的全部对话。
“又软又大又有弹性,摸起来和我想象中还要好上一点点。”
够呛!
现在,录音器就放在旅行包里,不久之后,它将出现在宋猷烈的办公室里。
宋猷烈会玩出其不意的幼稚游戏,顾澜生自然也会玩。
勾起嘴角,在鱼肚白的天色下,大步迈开脚步。
---
约翰内斯堡,二月第一天,宋猷烈收到一件包裹。
打开包裹,敛眉,是粉色的包装盒。
让宋猷烈难以忍受地是,粉色上有一颗颗红心,红心成双成对,嗯,中间还插有丘比特之箭。
打开包装盒。
里面放着一个计时器和一张计时器用法简介单。
粗粗看了一下简介单。
看来,这不仅是计时器还是一个录音器。
宋猷烈打开录音器。
从录音器里传出让他朝思暮想的声音。
录音器走完,宋猷烈不得不承认,录音器质量很棒,把男人女人的喘息都录进去了。
包裹虽没有附带寄件人相关讯息,但这会儿,宋猷烈想不知道包裹寄件人是谁都难了。
顾澜生还真幼稚。
无聊,幼稚,幼稚至极。
不就是趁火打劫了吗?不就是让她傻乎乎上当了吗?不就是!不就是摸了吗?不就是操蛋的摸了吗!!
录音器狠狠砸在地板上,该死的。
这该死的玩意像是顾澜生附体,一跌在地上就又开始运行开了。
不,从录音器传来的该死的声音该死的对话内容,他无法,他不能忍受再去听一遍,那会直接要走他的命。
脚狠狠踩在录音器上,闭嘴,马上给我闭嘴!
顾澜生的声音在他脚底下传来。
“又软又大又有弹性,摸起来和我想象中还要好上一点点。”
见鬼,见鬼了!
操起高尔夫球棍,狠狠朝那玩意砸下。
终于。
那该死的破玩意闭嘴了。
什么?
“梦里摸过的次数倒是不少。”
顾澜生这话是在昭告:在梦里他没少摸过她。
手中的高尔夫球狠狠朝墙上砸去。
洛杉矶,二月,第一个周一。
戈樾琇收到征信社寄给她的文件,果然,张纯情就是杜立新的妹妹。
在摩尔曼斯克,远远的,她见过杜立新妈妈一次,那时,戈樾琇跟在几名政府官员身后,最终,她还是没敢上前一步。
看完文件,戈樾琇打电话定机票。
过去半个月,戈樾琇一直在洛杉矶照顾戈鸿煊。
住洛杉矶期间戈樾樾琇没回比弗利山,而是住在威尼斯海湾的度假屋,没别的意思,仅仅是因海湾度假屋距离戈鸿煊住的地方近,期间,戈樾琇没遇到过贺烟,显然,这是贺烟有意为之避开她。
以亲吻额头的方式和戈鸿煊道别“爸爸,我下次再开看你。”
有那么一瞬间,戈樾琇感觉到来自于坐在轮椅上的人眼睛所传达出来的凝视力量。
戈樾琇没选从洛杉矶飞约翰内斯堡,而是从洛杉矶转纽约再飞约翰内斯堡,鲜于瞳就住在纽约,她已经完成第一阶段的手术。
在纽约,戈樾琇吃了一个闭门羹,鲜于瞳拒绝见她。
戈樾琇没见到鲜于瞳,但她见到了饮水机男孩,他告诉她,鲜于瞳第一阶段的手术效果不错,他让她以后再来。
“说不定,第十一次,她就愿意见你了,安娜贝儿是特别容易心软的姑娘。”饮水机男孩笑着说。
饮水机男孩笑容里头,有万丈骄阳,那是鲜于瞳需要的。
戈樾琇抵达约翰内斯堡已是隔日。
在酒店住了一宿,次日中午,戈樾琇拨通了张纯情的手机号,张纯情的手机号是通过宋猷烈的办公室主任琼拿到的。
四个钟头后,在一处公园湖泊边,戈樾琇见到了张纯情。
把录音器递到张纯情面前。
说:“我昨晚在酒店录的,里面有杜立新遭遇车祸的全部口述过程。”
张纯情一脸疑惑接过录音器。
戈樾琇垂下眼眸。
说:“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九号晚上,摩尔曼斯克,开那辆Koenigsegg CC8S的人是我,换言之,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九号晚上发生在不冻港的那起车祸肇事者不是宋猷烈,而是戈樾琇。”
这样,够明白了吧。
抬起头,看着张纯情。
张纯情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我自首过,我是一名遗传性精神分裂症,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六岁,一直是一名精神分裂症患者,不仅如此,我还有愤怒调节障碍,他们说,像我这样的人会受到法律保护,”喉咙发涩,“所谓法律保护,不过是一种另类的告知,你和我们不一样。”
“交到你手里的录音器永远有效,张纯情,等这个世界,把我这样的人规划成像你们那有的人,你就可以把录音器交给警方。”
“张纯情,以后,你不需要为爱上导致哥哥离开的肇事者而愧疚了,这是好事,不是吗?”
那叫戈樾琇的女人走了。
就那样走了,而她留下的录音器还拿在张纯情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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