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老太站到我面前,也不伤害我,就是反复着在重复她嘴里的话,就像有些神志不清的病人在不断的自言自语一样。
“你为什么在你儿子家不走?”我见她只是一会低头一会抬头地叨咕着嘴里的话,也不害我,就没那么害怕了,手里夹着五雷符问她。
鬼老太就像听不懂我说的话一样,嘴里一会叨咕“害人精”,一会叨咕“鬼收魂”的。然后叨咕叨咕着,忽然又像犯了魔病一样,又伸手来摸我的肚子,拿着剪刀就要往我肚子上比划。
我赶紧跑开,嘴里开始念五雷咒,五雷符燃烧起来后,就把它丢到了拿着剪刀在房间里我的鬼老太身上,被五雷符符火里的雷字打中后,鬼老太凄惨地叫了一声,就在我面前魂飞魄散了。
这就完了?
鬼老太魂飞魄灭后,我倒愣了一下,没想到鬼老太这么容易对付,我扔过去五雷符时,我看到火苗跳动中,她蜡黄的鬼脸上神情呆滞,就像没有思维模式的行尸走肉一样,看到五雷符飞过去,居然连躲都没躲,就魂飞魄灭了。
事情的简单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我松了口起,把抱枕从肚子里拿出来丢到地上,又把面膜撕掉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快速走到床边,点开灯以后,房间一下子明亮起来,想告诉廖宗棋一声,鬼已经除掉了,可是去床头找手机,才发现手机居然不见了。
怪不得刚才鬼老太出现后,廖宗棋没有来,可是,睡着前我手机明明放床头来着啊?
就在我抖落着被子,在床上翻找手机时,忽然感觉后背上凉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声不响地趴在我后背上一样,我手里的动作一下子就僵住了,低头看到一只比鸡爪子大不了多少,像枯树枝一样的小手,惊悚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头皮一阵发炸!没想到房间里,居然还有一只小的?!
被这么一只小鬼趴在背上,我有点不敢轻举妄动了,斜着脸往旁边的梳妆台上瞄了一眼,看到镜子里自己后背上的那团东西,都该哭了。
只见镜子里,我的后背上,趴着一个看起来只有两三岁大小,眼圈乌黑,眼睛里都是一片诡异黑色,和陆宇一样,看不到一丁点眼白,青紫的皮肤上,穿着一个肚兜兜的鬼婴,发现我从镜子里看他,竟然冲我呲了呲牙,露出两颗像吸血鬼一样的尖牙,让人看了一阵胆寒。
房间里的空气一下子紧张起来,我不动,他也不动,就那样安静地慎人地趴在我的后背上。
我悄悄地把手往着放在床边的五雷符移动一点点,后背上的鬼婴忽然尖利地叫了一下,然后很夸张地把嘴张得很大,就朝我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后脖梗处就传来锥心地疼痛,让我忍不住大叫一声,向后伸手抓住鬼婴的一只胳膊,就想把它从我身上拽下来。
可是鬼婴就像疯狗一样,两只小胳膊勒得我脖子紧紧的,咬住我就不松口,疼的我哇哇大叫,却怎么也甩不掉他。
就在我疼得,以为会被鬼婴咬死在这房间时,刚才还紧咬着我不松口的鬼婴,忽然惊觉地往漆黑的窗外望了一眼,一下子就从我后背上逃离了这个房间。
鬼婴一跑,我疼得跌坐在地上,用手摸了下被它咬过的地方,一看到手上的血,都快吓哭了,却疼得连脖子都不敢动一下。
房间里的窗帘被风吹动一下,浑身萦绕着黑色怨气的廖宗棋出现在房间里,他看到我受伤,顾不得去追鬼婴,疾步走到我面前,蹲下来扶着我,察看了眼我被鬼婴咬着的地方,目光心疼,语气又有些责备:“我不告诉你有危险,就在电话里通知我一声来着吗?”
我瞄了一眼,他手里拿的手机,与我的手机还在通话中状态。
我捂着脖子,疼得直咧嘴,委屈说:“那我也得能找到手机啊,我手机不知道哪去了?”
廖宗棋错愕了一下,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自责地说,“看来是我疏忽了,我一直拿着手机听你这边的动静,一直没有声音,我还以为你这边没有情况呢。”廖宗棋说到这里,又心有余悸地说:“幸亏我来的及时。”
我僵硬着脖子,一点也不敢动,疼得眼睛里含着眼泪,怕死地问廖宗棋:“我被那个鬼婴咬到了,不会有事吧?”
“没事,你和我冥婚,体质特殊,被小鬼咬了一口,鬼的阴气伤不了你,只是要疼上几天了”。幸亏刚才我远远地看到你房间的灯亮起来了,在手机里和你说话,你也不搭理我,觉得不对劲,就赶紧过来了,如果我刚才要是在来晚一会,你被那个恶灵咬到致命的地方,就不好说了。””廖宗棋说着有看了看我伤口。
他把我扶坐到床上,然后挂断电话,又重新拨打一遍我的手机,就听见我手机的铃声,竟然隐约地从走廊里传来,我和廖宗棋惊讶地开门出去,果然看到我的手机躺在走廊的地板上。
“看来是那只恶灵捣的鬼。”廖宗棋走过去,把手机捡起来,递到我手上。
我惊诧得说不出话来,一想到我睡着的时候,鬼婴已经在房间里,就一阵后怕。
“陈总家有两只鬼,一个就是他媳妇经常看到的那个鬼老太太,也就是陈总他妈,还有一个就是刚才咬我的鬼婴了。”我忍着脖子上传来的疼痛,告诉廖宗棋说:“鬼老太太已经被我用五雷符打散了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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