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宗棋也搂着我的肩膀,一只手轻轻地护在我脖子伤到的地方,低垂着眸子,目光温存地在我脸上逡巡着说:“我们得想办法引他现身,只要他现身了,就好办了。”
“可是他鬼的很,估计这次就算我再次扮成陈浩东老婆,那只恶灵也不会上当了。”我愁眉不展地说。抓鬼连鬼影都摸不着,这事情就难办了。
廖宗棋的手从我的肩膀下移到我的腰,忽地一弯身,长臂一捞,兜住我的腿,把我横空抱在他怀里,朝着床边走去,嘴里还在说:“现在我们知道那只恶灵的底细了,就不用你在假扮陈浩东老婆了,我们只要拿到他的寄魂骨,就能引他现身。”
廖宗棋说完这话,也走到了床边,弯腰把我放到枕头上,俯身在我唇上落下一个绵长的吻,吻得我又是一阵心里乱跳,勾着他的脖子,娇羞地看着他,“现在是白天,你干嘛呀?”
廖宗棋用手指刮了下我鼻子,嘴角噙着宠爱,呛白着我:“大白天的,你干嘛啊?脑子里还能不能想点别的?我就是想着,你昨晚没睡好,现在得闲了,就赶紧补一觉,要不晚上还要去抓小鬼,休息不好,身体也会吃不消。”
他说到这里,嘴角又勾起一抹邪恶,用手指托起我的下巴,戏谑着,“你是不是想做功课了?你要是想了,哥也很乐意辅导一下你。”
我知道他是戏笑我,知道这次是自己想歪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床里侧翻过身子,嘟囔了一句;“谁要你辅导,你先把你自己整及格了再说吧。”
“你敢说我不及格?”廖宗棋一下翻过我的身子,目光愠怒地伸手过来解我牛仔裤的扣子,“是你惹我的,一会昏过去,可别怪我。”
“我错了。”我挺起上身去拉他的手,不想脖子被抻了一下,疼得诶哟一声,咧着嘴用手去扶脖子。
廖宗棋见我脖子吃痛,也不闹了,收回手坐到我身边,手扶着我肩膀,帮我把头平稳地枕到枕头上,关切地说:“脖子有伤,你别乱动,乖,把眼睛闭上,好好睡一觉。”
廖宗棋说着帮我把空调被搭在身上,我确实也困了,就侧躺着身子,眯上眼睛补觉,廖宗棋掀开被子,也挤了进来,把胳膊搭在我腰上,搂着我睡了一个香甜的觉。
傍晚时分,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陈浩东打来的电话,让我下去吃饭,睡了一天,也饥肠辘辘了,起床洗了把脸,换身干净的衣服,就拿着藏有廖宗棋魂魄的伞,坐电梯下到五楼,在酒店的一家中餐厅里,找到了早已等候多时的陈浩东两口子。
陈浩东见我走来,很绅士地站起身来,帮我拉开椅子,让我入座,我瞄了一眼坐在我对面的陈浩东老婆,从我进来到落座,她的关注点始终都在她凸起的腹部,嘴角满是慈爱,用手轻柔地抚摸着腹部。
“我老婆现在太紧张这个孩子了,仙姑不要介意。”陈浩东怕我挑他老婆的礼,帮她老婆打圆场说。
“没关系。”我微笑着说,目光多打量了陈浩东老婆两眼,她现在神经紧张得,整个人都看起来确实有些不正常,我觉得即使鬼除掉以后,陈浩东也应该带着他老婆去看看心理疏导了。
“宝宝,你要在妈妈肚子里乖乖的,妈妈要吃饭饭了。”陈浩东老婆,看着自己肚子的目光,有母性的慈爱,和即将成文母亲的幸福,还有掩饰不住的焦虑和担忧。
看起来,就像她接连遭受失去孩子的打击,精神已经频临崩溃的边缘一样,让人看了心里有同情。
吃饭的时候,陈浩东细致入微地照顾她老婆进餐,喂她老婆喝汤,每喂一完勺,都会用餐巾帮她老婆擦擦沾在嘴角的油星,就像照顾小孩子一样,既耐心又怜爱,等他老婆吃完以后,他才端起自己的饭碗,草草地吃了几口。不难看出,他心里是很爱他老婆的,也充满了对老婆的愧疚。
我觉得,我有义务帮帮面前这个可怜的女人了,毕竟在这件事情中,她才是身心最大受害者,而且,她也是无辜的。
用餐地过程中,陈浩东至始至终都没有提怎么消灭小鬼儿的事,我知道他是不想让她老婆知道,也闭口不提。
用完餐,因为知道晚上要去他家捉鬼,陈浩东怕他老婆受到危险,就把他老婆送到开好的房间里,安顿好他老婆,陈浩东从房间里退出来,带好门,左右看看走廊里没人,才问我,“仙姑,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儿子?”
“先让他带你买些画符用的东西,因为把他儿子引出来以后,为了防止再让他跑掉,我们得画镇灵符,把他封在寄魂骨里,然后在用符纸把窗户和门都封上,他跑不出去,我就可以把他消灭掉了。”廖宗棋在伞里对我说。
我虽然心里犯嘀咕,但是在抓鬼这方面,廖宗棋的话就是圣旨,我照本宣科地传召给陈浩东听,然后我们俩就去佛店里买朱砂和黄裱纸,买好画符的东西后,我们就直接去了陈浩东的家里。
陈浩东去取他儿子的寄魂骨时,我把楼下客厅的窗帘都拉上,打开伞,廖宗棋就出现在我面前,我指着水晶茶几上的黄裱纸,挠头说:“你刚告诉我买黄裱纸,要画镇灵符,可是,我就会画五雷符,也不会画你说的镇灵符啊?”
“知道你不会。”廖宗棋横了一眼沙发,冲我说:“你躺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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