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岁不到就懂的这些大道理,这是妖孽吧?
“妈妈,不要拿我年纪否定我嘛。”花生抗议:“我是天才不行吗?”
“是是,你是天之娇子,老天爷的儿子,是不折不扣的小天才!本平凡女甘拜下风。”茅小雨拱手。
花生飞过来扑到她怀里:“妈妈不是平凡女。妈妈也是天才。天才的妈妈才有天才的儿子啊。”
茅小雨抱着他感叹:“我何德何能啊,有这么一个善解人意又聪明绝顶的儿子,下半辈子不愁喽。”
“妈妈,下半辈子不愁是什么意思啊?”花生很虚心的请教。
茅小雨一噎,这个问题,关系着养老,关系着花生担当人子的赡养责任,好像现在跟他解释,有些不妥。
因为花生的父母,或者说培养他生长在花蕊的人迟早会找过来。
“呃,这个问题,花生,等你成年后,妈妈再细细跟你说。”
花生略感失望:“一定要成年才能说吗?”
“当然。这个问题很宏大,跟国家政策相关,所以跟小朋友说,为时过早。”
把国家政策都搬出来,花生自然就不好意思追问了。还乖巧:“哦!明白了。”
他不明白,不过他很灵透的知道这是妈妈搭的一张梯子,他借势就下了。
两‘母子’都没困意,又闲的无聊,便去敲骆波的房门,一来问问怎么救出吕莎莎的。二来也好准备一下怎么找白小菲。
正文 第232章 细说前因后果
骆波顶着一头还没擦干的湿发开了门,看到茅小雨,也没有太过意外,偏头:“进来吧。”
茅小雨进了门,把花生放出来,还调侃笑:“老板,这么晚还没睡?不会是在等我过来聊天吧?”
“是呀,等你过来问东问西。”骆波拿起毛巾擦头发。
茅小雨敛了神色,正色:“你真的知道我会过来?”
掀掀眼皮,骆波木然:“嗯,我会掐算。”
“那你算算,我过来问你啥?”
“有关吕莎莎的事呗。”骆波倒了一杯水给花生,问:“花生,你都听到了吧?”
“嗯。”花生乖乖点头:“叔叔,我全都听到了。不过我跟妈妈一样,很好奇,吕莎莎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什么样子?”骆波还笑着追问。
花生歪头想了半天,迟疑:“有点可怕。有点固执……反正,我有点奇怪,她失踪十年,竟然没疯?”
茅小雨频频点头:“对对对,我也是这种感觉。当然,她现在心智还正常,还是感到欣慰的。只是我以前看新闻,好多女的被拐卖后,要么同流合污,要么被逼疯。她就……”
骆波坐到对面,拿起茶几上手机划拉了几下道:“她这种表现,其实也在意料之中。”
“我没料到。”茅小雨老实说。
骆波抬眼问:“你难道忘记了。我们一路找过来,人贩子混蛋们对她的评价?”
略回想了下,茅小雨若有所思:“刚烈?”
“对。评说最性烈的是吕莎莎。所以她才会被卖的最远。”骆波又低头看手机:“我查了一下吕莎莎失踪之前的人生轨迹。”
“是什么?”茅小雨振奋问。
“吕莎莎出生之时,她爹就当官了。并且官职一路上升。所以,她从小家境优渥,从幼儿园到大学的过程相当顺利,几乎没遇到什么挫折。她的爱好也很广泛。像什么游泳打球相当拿手。还参加了多个社团,担负要职。有同学评价过她,有正义感,做事风风火火,什么事到她手里都完成的相当圆满。是老师眼里的十佳学生。是同学眼里的女强人。”
茅小雨下巴微掉:“她,在学校是风云人物?”
“没错。学习好,性格也合群,一点没官小姐的架子。还帮同学跟外校学生打架,是个各方面都相当强势的女生。”
“所以,她失踪十年,受尽了苦难,心态还能保持不崩?”
骆波微笑:“是这么回事。她坚信自己能平安回来,坚信她的家人没有放弃她。当然,她也没有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斯德可尔摩综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佩服佩服。”茅小雨是发自真心这么说的。
囚禁十年,还能不崩溃,可怜又可敬。
“她坚信家人会救她回家。老板,你跟她有过沟通?”茅小雨听出一点端倪。
骆波嗤声笑了:“你半夜不睡觉跑过来,就是想问问当时地下室发生了什么,对吧?”
茅小雨面皮一热,却死不承认:“不对。我就是太清醒了,睡不着,顺便过来问问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做?毕竟还有白小菲没找到,仍下落不明。”
“切。死鸭子嘴硬。”骆波早就看穿她的心思。
茅小雨把眼镜拿下来擦拭,做些无意义的小动作。
花生很善解人意,知道妈妈窘迫了。便出声:“叔叔,那你是怎么知道吕莎莎坚信她家人会来救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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