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问得好。”
茅小雨丢一个眼刀子过去,腹诽:这不跟我问的一样吗?
“谢谢叔叔夸奖。”花生咧嘴嘻嘻笑。
骆波瞟茅小雨一眼,见她竖起耳朵,也不调笑她了。正色道:“因为,当时我跟那个面瘫兄下去后,底下的情形相当不乐观,但是吕莎莎却异常清醒。”
骆波跟冷面男在地道弯腰了几米,就看到一个门帘,有昏暗的微光透出来。
他们小心的靠近,挑起门帘观察情况。
里头情形一目了然。
很窄的空间,一张木床靠墙,墙上乌漆抹黑,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靠墙半坐着一个上身赤果的女人。女人披头散发,面容脏污,眼神麻木又仇恨的瞪着床头躺着的被子下的人。
有个旧柜,摆在头方向,但离床头有些距离。在女人伸手无法碰到的距离。
有股屎尿屁的臭味弥漫,墙上有盏灯,度数极低极暗。
地下室没有别的杂物,也没有旁人。
骆波和冷面男无声交换了下眼色,一起掀帘冲上去。
披头散发的女人看到陌生人闯入,惊骇的张大嘴,但没发出声音。
“是吕莎莎吗?”骆波抢先问。
吕莎莎咬下唇,点头。
“我们是来救你的。”
听到这句,吕莎莎再无戒心,眼泪一下就流出来,哇的大哭。
哭声惊动床上睡着的王拐子,他揉下眼睛,嘟咕着还没开口,就被冷面男一掌劈晕。抬眼对着吕莎莎说:“我是吕局派来接你回来的。”
吕莎莎哽咽说:“我就知道我爸爸妈妈不会不管我的。我就知道他们一直在找我,我就知道我一定会平安回去……呜呜呜!”哭的越发伤心了。
骆波顾不上安慰她,脱下身上长袖衬衫扔给她:“快穿上,离开这里。”
“我,我的腿……”吕莎莎哭着接过衬衣,手忙脚乱的穿上,却还是没起身下床。
骆波将一床黑的发臭的薄被掀起,才发现吕莎莎脚上系着一张铁锁。锁的另一头系在床腿上。也能下床走动或者解决内急,但是走不远。
并且,她不但上身没穿衣,下身也没有。
冷面男低声爆句粗话,动手去扯铁锁。骆波就把王拐子脱在床头的裤子扔给吕莎莎盖上,安慰她:“放心,一定会把你带出这里。”
“谢谢。”吕莎莎低头捂脸哭。
铁锁一时半会打不开,还是骆波主动上前,三两下就把锁给撬开。
吕莎莎有十年没怎么走过路了,所以腿有些僵硬退化,只得由骆波背上来。而王拐子,却被冷男面不客气的提溜回到地面。
正文 第233章 后果严重
“我觉得……”茅小雨听完骆波讲叙地下室发生的事后,嗫嗫迟疑:“这事还没完。”
骆波喝口水,严肃:“当然没完。白小菲还没找到呢?”
“不,我说的不是白小菲的事。”茅小雨抿抿嘴,眼睛盯着茶几,慢慢抬眼:“老板,我觉得那个王拐子,还有红树村可能不会太平了。”
骆波挑眉:“哦?你的意思是吕家的人不会放过他和他的村民?”
“嗯。毕竟,他们也是帮凶。虽然吕家退出官场,可朋友圈强大。不会轻易放过王拐子的。”这是茅小雨的直觉。
“为什么这么说?”骆波沉吟:“王拐子已经被阉了,以后生不如死……”
“还是死了的好。因为他只是变成太监,还能说话。谁能保证,红树村的人不会把吕莎莎被关在他家受到凌辱的事说出去呢?”
听到这里,骆波露出恍然神色:“这么说,挺有道理的。”
吕家好歹也算有头有脸的。虽然离红树村天高皇帝远,但现在网络发达。包不齐红树村年轻村民为王拐子打抱不平,把吕莎莎受凌辱的事抖出来呢?
是,王拐子是恶人,是罪有应得。可网民才不管这些黑白是非呢。他们就爱看下三路的新闻,就爱听男女之间那点破事。
加上网民神通广大,难保不会牵进吕家。
吕家是要面子的人,吕莎莎还要重新开始生活的。若是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对她和她家都不是什么好事。
对吕家来说,王拐子还是死了最省事。
当然,红树村全材帮凶,估计也不会轻易放过。
“老板,其实我还有一件事,不太明白。”茅小雨也端起杯子润润喉问。
“什么事?”
茅小雨微偏头:“明明红树村人都是帮凶,都是一路货色。为什么王拐子还把吕莎莎藏进地下室?他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锁在卧室啊?还特意挖过地道,好像多此一举吧?”
骆波淡然:“刚才不是提到了吕莎莎的性格吗?”
“对,提到了她性子刚烈。可是她再刚烈,就算每天骂骂咧咧,锁上了还是逃不掉呀。有必要锁到地下室去不可?”
“我认为,有。”骆波攒眉想了想:“吕莎莎除了性烈,还有什么特征?”
茅小雨沉思。
花生抢答:“漂亮。”
“对,看照片她是仨中最漂亮的。见过真人,她憔悴面无人色,还是可以看出五官不错,底子好。”茅小雨欣喜的对花生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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