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宇文远被一个侍卫踢中后背,直扑地上,然后被人狠狠地踩了一脚在背上,都能听见骨裂的声音。接着被人反扣住双臂死死地按在地上。
朝中大臣都惊得四散,朝堂之上直接动用军队,以这样的名义,看来今天公主是非将宇文将军除去不可了,如此一来也没有人敢再多言。
宇文远被摁在在地上,眼睛狠狠地瞪着离雪,犹如饿虎扑食想要将她撕碎。
离雪站起来,宫人替她掀开帘子。她穿着隆重的宫装,一步一步地沿着台阶向下走去,如此气势逼人,一时间竟然无人敢直视她。
一步一晃头上珠帘响,就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空气中夹杂着的血腥气,以及令人窒息的沉默,无不在昭示这个女人的雷霆手段。
离雪停在宇文远的面前,慢慢蹲下身来,低头像是看着一条落水狗一样怜悯地看着他,突然笑了,“怎么,你现在还觉得我动不了你吗?”
“我呸!”宇文远一口血水朝离雪吐去,离雪将头一偏,血水尽数落在了脖子和左脸上。“你就不怕我今日若是没回去,我的人会带着那十万大军踏破寻安城吗?”
离雪也不擦脸上的污秽,笑得更开心了,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怕,当然怕了,我怎么会不怕啊?”然后伸手捏住宇文远的下巴,贴近他的脸,“只是你真的以为你还有十万大军吗?嗯?”
“你!不可能,我将他们分守三地,你找不到他们,也不可能有兵力剿灭他们!”宇文远挣扎着,更是气得瞪大了眼睛。
“哈哈哈,不然你以为大夏为什么要派使臣前来?你以为他真的会和你合作吗?早在他未到流离之前第一批军队已经潜入城了,收拾你的军队不过是个时间问题而已!现在只怕你能看见的不是俘虏就是尸体了吧!”离雪更是扣紧了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没想到吧,他与你敷衍做戏,你许下八座城池也没能将他拉拢。哦,忘了告诉你,你看看现在扣着你的这些士兵也是他借我的呢!哈哈哈哈,你放心,那些归顺我的士兵我都会善待的,毕竟都是我流离的子民啊。看见你这副模样,真是让我开怀啊!也不枉我搭上自己的婚姻换来的兵力啊!”
“你这个贱人!你混蛋!你畜生!”
“哦,对了,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吧。我本来不想让你这么早知道你儿子的消息的。”可是,你活不过今天了,知道了又如何!真是浪费了她一招好棋啊!
“你把他怎么样了!”宇文远用力想要蹿起来,瞪红了眼。
“你还不知道吧,他啊,已经死了,此时此刻,说不定头都被割下来了呢!哈哈哈哈!”
“你混蛋,你个蛇蝎毒妇,你不得好死!”
离雪将他的脸用力往旁边一甩,“哼!你以为你还是过去那个权倾天下的镇南大将军!我告诉你,宇文远,你的历史到今天为止了。”
离雪站起身,从旁边侍卫身上,抽出一把刀。侍卫将宇文远提起来,离雪握紧刀,“呲”的一声将刀刺穿了他的身体,血溅到了她的额头上,鲜红滚烫,那样一张端正严肃的倾国之色,反倒是添了几丝妖冶。
离雪用力将刀抽出来,“哐”的一声扔在地上。脸色威严,朝升的太阳将晨光照射着她,如同刚从地狱逃出的鬼魅一样,让天也不得不臣服。
纵横朝政几十年的宇文远就这样死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一代权臣一朝陨落,无不让人唏嘘啊,可这也让人们更加重视起这个手段狠辣的摄政长公主来。
☆、朝会求亲
离雪看着满朝文武大臣,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是欺软怕硬的烂骨头,你强他便弱,你弱他便欺。
离雪突然笑着看他们,“宇文远娇纵蛮横,辱骂本宫,其子抗旨不遵,二人目无皇家,实则是有谋逆之心。本宫前日收到密报,派人彻查,竟在宇文府搜出了龙袍。诸位说他该不该杀!”龙袍又如何,宇文远你人都死了,我要你认你便得认。
“长公主英明!”
离雪又看向楚潇,你不是最重名声,爱与人交好,凡事留一线嘛,那我便让你尝尝什么叫无人相信,有口难言。
“不过,此事本宫还要感激楚太傅才是,本宫叫人比对了字迹,竟是太傅亲手所书,如此当真是要感谢太傅假意与宇文将军交好,为本宫获得情报。这流离江山有太傅这样苦心操劳,为护子民不惜以身犯险的人在,本宫也就不再担忧了啊。”
“长公主!”楚潇连忙跪倒在地,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日后他还有何颜面与大臣往来,人人都会说他是皇室的走狗,看似交好,实则是公主的耳目。
“爱卿不必行此大礼,即然有罪便要罚,那有功便要赏!来人啊,将本宫备的礼拿上来。”离雪亲自俯身去扶他,楚潇你想要名誉,我给你啊,那与我皇家作伴如何!
从大殿门口走出一个小太监,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的东西都是些小物件,看着有些陈旧了。
楚潇不肯起,离雪也不再强求,转身接过托盘,递给楚潇。“太傅觉得本宫的心意可好?”
楚潇看着托盘上的东西,大惊,那都是他的妻儿日常的饰品!
楚潇,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我给你的你便要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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