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听 乌龟念经_桀泽【完结】(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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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幸我还带了烧烤工具和材料,才留住了陈平和唐璇两个嘴馋的女人,小琪和嘉烨后来才赶到。

  后来,局面变成了这样———我哼哧哼哧地做雪人,其他人在搭起亭子准备烧烤。

  你说气不气人,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对雪情有独钟?其他人一蜂窝全去烧烤了??

  用铁锹铲雪太费力,我干脆丢开铁锹,带着两只毛线手套就上阵,本来感觉很冷,但一直挖雪,手上就慢慢热起来,后来手套全湿了,隔着手套能看到散发出嗡嗡的热气。

  可能陈深看我一个人孤独可怜,遂过来帮我一起。

  他走到我身边,握住我的双手,“你不冷?干嘛不用铁锹?”

  我把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做你的烧烤去。”

  他又重新捉住我的手,脱下我的手套,我的手变得红彤彤的,现在还入冬不久,所以还没长冻疮,关节处泛紫色,现在不动了,又感觉有些冷得刺骨。

  他朝我的手呼了两口气,放在手里搓一搓,呼口气再搓一搓,所幸,这样的方法马上让手热起来。

  我挣脱不成,恼羞成怒骂他:“干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对自己老婆好怎么能叫献殷勤。”

  我:“谁是你老婆?”

  他不说话,直接把自己的手套摘下来,给我套上,我俩的手不一样大,他的手套自然比我大得多,戴在我手上就像偷戴了大人的手套,指节处留出扁扁的一截。

  然后拉过我的手,把我两只手分别插进他左右两个口袋里,手上立马感受到陈深的体温,一点儿也不冷了。

  他抱着我的雄厚的腰(因为冬天嘛穿了超多),勾了勾我的鼻子,问道:“堆雪人热情这么高,不怕回去就长冻疮?”

  我的手指在他口袋里握了握拳,“今年好像不会长,一点痒的感觉都没有。”

  我俩这么站着,他比我高出许多,我抬头跟他说话很吃力,所以过了一会儿就不干了,想再回去把雪人搭完。

  他:“雪人我来做,你去准备烧烤。”

  我:“不干。”

  他:“免费苦力都不要?”

  我高深莫测地摇摇头:“我只要免费肉|体。”

  他捏捏我的脸,居高临下看着我,说道:“再皮?”

  我把脸扭来扭去,试图躲避他的进攻,可他的手就好像黏在我脸上一样,我去哪,他的手就在哪,后来我直接跳开,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当头就拍到他脸上,看他狼狈的样子,我笑得前仰后合,不亦乐乎。

  可后来...

  我就被陈深收拾了...众目睽睽之下,我被他揪着脖子拖走,然后...

  后来在群里。

  【陈平】:凡狗秀的一匹啊

  【唐璇】:说那天他拖你去干嘛了?

  【我】:(趾高气昂)哼 还不是被我劈头盖脸收拾了一顿他就是个妻管严

  【陈平】: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你才是夫管严吧?

  【唐璇】:呵是你被他劈头盖脸收拾一顿吧

  【我】:爱信不信

  后来某次聚会,他当着众人的面说:“如果谢凡做了什么事得罪过你们,告诉我,我来收拾她。”

  我脸都给他丢光了,女权时代的降临呢?我还在黑暗中看不到一点儿曙光。

  有一段时间特别流行爱的昵称,就是称呼自己的爱犬叫狗砸,称呼自己喜欢的一些年龄较小听话颜值高的男生叫小奶狗,称呼霸道一点儿的叫小狼狗,称呼年纪大一点儿的叫大叔。

  我粗略地了解一下,唐璇的那位是小奶狗,小旗的那位是小狼狗,陈平万年单身狗。

  我回头看了一眼正从浴室出来的陈深,摇了摇头,继续刷微博,嘴里默念:“狗贼啊老狗贼。”

  小花开始拆家了。

  这对家里无疑是一场毁灭式的打击,一般我回家比较早,一开门,小花会热情地迎接我,这几天,他也不热情了,整只狗要么忧郁地躺在被咬烂的鞋堆里,要么忧郁地躺在被咬烂的化妆品书堆里,凡是他能接触到的一切东西,他都能用牙齿毁灭大半。

  苍天呐,我好几次都想杀狗了,救命。

  每次我教训小花,叫他跑去墙角落里蹲着面壁思过,他可怜兮兮的,嘴里直呜呜叫,好像我给他动刑了似的。

  陈深就抱着猫,幸灾乐祸地嘲笑我。

  我想了一切办法,磨牙棒,毛绒玩具,耐咬玩具球,能买的能咬的所有都给它买了,可到头来磨牙棒依旧崭新,屋子里东西仍旧遭此毒手...

  你们能感受到,自己所有的黑管白管999方管金圆管都被狗子咬断并且丧生在它梅花印下的仇恨吗?

  我在微博上看到一句话,我觉得说的很对:快乐,悲伤,甚至曾经刻骨铭心的爱情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但是唯有尴尬能让你次次回想此次痛心,能让你在某个深夜里恨不得掐死自己。

  高中时候,我有个特别要好的闺蜜,时常一起吃饭一起学习,甚至连晚自习都要偷偷约好一起去拉屎。有一次我去她家玩,吃好吃的,然后睡在一张床上,第二天醒来我就懵了,内裤不见了,腿上光溜溜的。

  之后,我就在闺蜜快要醒来的惶恐中急切地寻找着自己的小内裤,那时候真是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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