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宓头一次听二太太为她相看的夫婿标准,不由听的细致,倒是没什么羞涩的情绪。
二太太顿了顿,试探道:“我瞧着,元让倒是挺合你的性子,只是身子不好,也不知以后。”
虞宓眉头一皱,娘也对让让的身子抱有意见,忙道:“让让身子会好的,前些时候我们还去瞧了大夫呢。”
二太太瞧着她,又问,“那你如何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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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虞宓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 也不看二太太, 只盯着虚空一处, “我能如何想的?娘问我这些做什么。”
却也不想深谈的模样。
二太太叹口气,“我是你娘, 定是不想你往后难过的。虽说元让身子弱, 只我瞧着, 倒是比好些身子健全的儿郎好些,若是性子不和, 过得长久, 反倒是折磨。所以你若是喜欢你表弟, 我是不反对的。”
原是那日瞧见虞宓姐弟两个, 本也是对姜元让的身子有所顾虑,后来想, 人这一辈子, 要找个方方面面皆投契的不容易。
姜元让除开身子骨弱些,没有哪点不好, 又对阿久有意。
姜府是她娘家,哥哥嫂嫂也不是格外的人,又那般喜爱阿久,虽不说把她供起来, 好歹不会叫她受委屈。
如此想来, 也便释怀了,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儿,人无远忧、必有近愁。
姜元让是她侄儿, 她也希望他安安泰泰,好过些。
虞宓沉默了半日,方泄口气,“我也不知自个如何想的,一处长到这般大,好似对他没旁的想法。可若一想到,他会对别的姑娘比对我一般好、或是比之我还好,心里就不舒服。”
二太太好笑,“你这霸道丫头,不知对人家的心意,还想霸着人,天下如何有这般的好事?”
虞宓头一扭,自个也不好意思,二太太又道:“这性子可是随了你爹......”
话未说完,便听门外有人笑道:“可是趁我不在,说我的坏话呢?”
却是二老爷下差回来,虞宓忙站起来,叫了声爹。二老爷摆摆手,示意她坐,不必理会。
二太太早已站起来,拿过丫鬟手里的衣裳,伺候二老爷换上。
二老爷自个牵起袖子套上,而后慢悠悠走到桌边,撩袍坐下,笑着看母女俩,“方才说了我什么坏话?我这会儿心情好,不与计较,倒是从实招来。”
一时,虞宓想起方才二太太说的话,不由觉着好笑。二太太早已笑倒,就二老爷一个,叫她两个笑的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也不管这些个,二老爷端起茶来,问虞宓,“阿久近些日子做什么呢?老不见人。”
二太太拿过一匹绸缎来,翻看着道:“她能做什么不过闲在屋子里罢了。”
二老爷啧嘴,“你瞧你,我跟阿久说话,你闲说什么?”
虞宓偷笑,父亲跟母亲平日里相处,倒是趣味横生。
便道:“爹爹今儿回来分外高兴,莫不是有什么好事?”
二老爷瞧了二太太一眼,得意道:“瞧瞧,不愧是我的女儿,便瞧出来我今儿高兴,你都没看出来,白做了这么多年夫妻。”
二太太没好气,“白做了夫妻,改明儿,你那些吃用便自个儿打点得了。我白跟你了这些年,可不晓得你虞二老爷喜好,仔细伺候的不舒坦了,倒又是我的罪过。”
说着,便摔帘子出了门,不多时,听她跟知椿吩咐,说是把缎子给大奶奶送去。
二老爷叫她一顿抢白,讪讪的,微微咳嗽两声,悄声跟虞宓说,“你娘啊,是越来越惹不得了,不过说一句闲话,还不理我了。”
虞宓点点头,问他,“爹有何高兴之事儿,还未说呢?”
二老爷这才道:“也没什么,今儿皇上终是下旨,要治理南方水患了。”
巧是二太太进来笑道:“果然如此,倒是好事。”
南方大雨,几月不止,水涨起来,却是淹了千亩良田,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地。
眼瞧着北方战事未平,却又有其他祸事,今上身子每况愈下,还要忧心国家大事。
朝廷上下不得安宁,今儿上朝,却是三皇子声泪俱下,求皇上保重身子。
或是见儿子这般孝顺,今上感念非常,当即便下旨,招几位重臣商议水患之事。
却也是有幸,当朝之人正有精于此道的,现下见最是忧国忧民的三皇子主持此事,便也不遗余力。
当下好些人一道儿,商议出对策。今上便传口谕,只要有了良策,立即派人前往。
二老爷为着这事儿,几日愁眉不展,虞宓是瞧在眼里的,今儿见二老爷满眼含笑的回来,也便猜着了。
因着姜府尚主日近,却又撞上了长孙满月。
姜尚书沉吟片刻,说是请亲近的人来吃个饭,有那么个意思,周岁了再大办。
大奶奶便老大不高兴,这日虞宓过来瞧侄儿。
大奶奶一面抱着孩子,一面笑道:“表妹好些时候没来,正经的,该来瞧瞧你侄儿才是。也让他瞧瞧你这表姑姑,早早认个眼儿。”
虞宓笑道:“他才多大,如何能认的出个人来?往后有机会我们这些姑姑姨姨的,认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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