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什么?”他说话时的气息扑在后颈上,距离特别近,也格外的温热。
“猜也猜得到。”想躲避他气息的攻击,但他却好像越来越近。
元极没有回应她,反而下一刻,炙热又柔软的攻击落在了她的后颈上,秦栀随即睁大眼睛。
他的吻很轻,在她的后颈游移了片刻,随后他挪动了一下身体,将她完整的环抱在怀中。虽是中间隔了一层被子,但却根本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他的呼吸就在耳边,较之寻常有些急促,气息很热,带着他独有的味道,将身上那药膏的气味儿都冲淡了。
“这就是你想做的?”她满身都是药膏,他倒是不嫌弃。
“你真的想听。”他想做的,可多着呢。
“算了吧,我睡了,不许打扰我。”一听他的话,秦栀就立即放弃了,如果真让他说,指不定说出多露骨的话来。她暂时还没那个能力去承受,现在仅仅是他在自己身后躺着,她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脚趾头好像都在抽搐似得。
动物的欲望本能来自于自身的激素水平变化,但人就不一样了,即便不去看不去想,但知道他就在身边,都会让人心绪难平。
没人在说话,反而是各自的呼吸在纠缠着,在这安静的大帐里,反而透着一股别样的旖旎和谐,好像本来就该如此似得。
闭上眼睛,听着身后人的呼吸,秦栀的紧张感也逐渐的消退,这人的脑子里的确是不受控制的在想一些不该想的,不过他暂时显然能够控制的住自己手脚。
这一觉睡得秦栀全身都不舒服,因为她只能侧躺,就像被固定在了床板上一样。
待得从难受之中挣扎出来时,天已经亮了。
那个在她身后呼吸的人已经不见了,腰间的束缚也消失了,缓缓地挪动身体,她终是成功的转了过来,舒服多了。
大帐里只有她一个人,元极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听着外面的动静,很热闹的样子。
大概是因为新年,这营地里也开始准备了,细算算的话,好像新年就在这两天。
这个新年还真是别具一格,没有元烁在,她又伤的不能动弹,较之以往真是天差地别。
想起之前的新年,有元烁在都还算开心,若是回王府的话,他的闹腾会收敛一些。但在营地里,那就是他的天下了,谁也挡不住。
正琢磨着呢,大帐的门被从外打开了,转眼看过去,换了一身银白华袍的元极从外走了进来。
视线从他的靴子一直到他的头顶,这人是焕然一新,让秦栀一时怀疑是不是自己睡得太久了,错过了许多。
元极手上拿着一个包裹,走到床边,他将包裹放下,随后俯身靠近她。
单手把她散乱在脸上的长发撩开,便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负责接应的甲字卫找过来了,拿来了干净的衣服和靴子,你可以不用光着身子了。”
扯了扯被子,秦栀上下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视线落在了他的下半身,“你的腿没问题了?”看他走路,完全正常。
“想看看?”他几不可微的扬起入鬓的眉,旋身在床边坐下,一边单手撩起袍子,好像还真打算给她看看。
“你自己知道就成了,我还不打算现在就看你的裸体。”他这随时随地就想脱衣服的毛病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治好。
弯起薄唇,元极捏了捏她的脸,随后他的手顺着她的长发滑到了她的脖颈上。
手指游移,似乎手指也有本能,滑到了后颈,然后便顺着被子钻了进去。
“不要太过分。”盯着他,秦栀一边缩起肩膀,一股热气冲到了脸上。尤其是他这个眼神儿,真的好像要吃人似得。
“你袭击我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想过自己很过分。”他停了手,不过却没抽出来,俯身靠近她,一边低声‘逼问’。
看着他悬在自己面前的脸,明明应该是一副流氓做派吧,但瞧着他这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儿。
“过来。”挑了挑眉毛,秦栀小声道。
上次‘袭击’他之前,她也是这么说。元极动了动唇角,似乎在压抑自己的笑,随后又靠近了几分,两个人的鼻子都碰到了一起。
眨了眨眼睛,秦栀蓦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来,罩住他的脸用力的把他推开,“这个袭击过分不过分?”
被她推得偏过脸,元极似乎也无言以对,缓缓的转过脸来看着她。
什么都没说,他猛地低头,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秦栀立即挣扎,不过他也只是咬了一下就松开了,手罩在上面轻揉,他一边摇头,“你的袭击不过分,我来者不拒,但也应礼尚往来。”很合他意。
近水楼台先得月 133、眼不见为净?(一更)
在床上躺了一天,又喝了几碗黑乎乎的汤药,秦栀也终于下了床。
好好地解决了一番肚子里的存货,连后腰都没那么疼了。
穿上甲字卫带来的新衣服,颜色虽还是素净的,但边角却刺绣精美,极其衬这日子,因为新年即将到了。
营地的新年其实很热闹,除了换班值守的兵将之外,其他人都在营地里忙活。
炊事营也会在新年的时候做出一年之中最美味的食物来,酒水也会开放给兵士,虽然不至于喝个痛快,但也足够解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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