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应该这样说。”这才是他想听的。
“想得美。我以前和元烁说过无数你的坏话,这会儿又要我说非你不嫁,他非得被雷得吐血不可。”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不过他双臂依旧搂的紧,她这点力量根本挣不开。
“你都说过我什么坏话?从实招来。”听到这个,元极不是很开心。
“你还在意这个?再说,本来就是背地里说的,哪能又告诉你。我饿了,放开我。”扭动,一边推他,但基本没什么用。
“想我了么?”贴在她耳边,他声音压很低的问,嘴唇都碰到了她的耳朵,似乎在模拟亲吻。
“元极,你没发现你很怪么?”歪头躲避,秦栀一边问道。
闻言,元极倒是微微放开了她,低头看着她,他几不可微的扬起眉尾,“我哪里怪?”
“怪就怪在,怪招人喜欢的。”她看着他,一边小声道。
笑意由眼睛里溢出来,元极看着她,真的是想不出她是如何能说出这种话来,撩人的很。
他们俩在回廊里拉扯耳语,那边门口,元烁站在那里盯着他们俩,绷着脸,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冷哼。
近水楼台先得月 143、我的嫩豆腐(一更)
时近下午,宗华以及之前在绸缎庄的人都被从刑部放了回来。在刑部被关押了几天,他们看起来都不是很好。
如今宗华想必也弄清楚了,这事儿在最开始就是个局,而他只是局中需要的一颗棋。
他本就是个善于在突发情况之中剖析利害关系的人,因为经历的太多,所以做任何事之前都会深思熟虑一番,但怎么也没想到,这次完完全全的做了一颗棋,他居然一点都没意识到。
只是被关在刑部大牢时,没有人对他们刑讯逼供,而且一日三餐的饭菜质量都很好,好像只是要他们在这儿住一段时间的样子。那时宗华才意识到,他应当是被骗了。
面见元极,宗华将近几日在刑部大牢的经过阐述了一遍,其实他们没受到任何的怠慢。只不过被关在里面,宗华想起了这些,仍旧是觉得有些惭愧以及被羞辱感。
随后,宗华表示,他想见见秦栀。
元极微微颌首,“你先去休息吧,她也奔波了许久,身体疲乏的厉害,眼下正在歇息。”
宗华顿了顿,拱手作揖,随后便退下了。
在旁边的卧室里,秦栀躺在床上裹在被子里,宗华来的时候她就醒了。毕竟是白天,又没有窗帘遮挡阳光,所以她根本无法全心全意的进入深眠当中。尤其是这段日子黑白颠倒的折腾,她的生物钟已经被彻底打乱了。
听得出宗华言语之间的含义,她所做计划让他没看出分毫来,想必他心里很不舒服。
同时可能也会怀疑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经验,大概又觉得输给她了,心底里有些不甘。
躺在床上,她很快又迷迷糊糊的了,也不知迷糊了多久,便感觉到有人坐在了床边。
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银白色的衣料,元极的颜色。
“药煮好了,把药喝了再睡吧。”他的声音传进耳朵,下一刻温热的手就落在了她的头上,轻抚,使得秦栀不由得再次闭上了眼睛。
他这摸头的方式很像摸宠物,不过却是真的挺舒服的。
“我现在对治内伤的药有阴影,可能喝了就长胡子。我不想喝,休息几天就好了。”闭着眼睛回答,秦栀拒绝,因为太苦了,可不是因为长胡子神马的。
微微歪头看着她,元极随后动手把她连带着被子一块捞起来,“别想蒙混过关,该喝药就得喝药。喝完了药,随你怎么样。不然的话,我就把你关进牢房里。”
被子裹着自己四肢都挣脱不出来,自己像个鸡肉卷似得被他困住,完全挣脱不得。
元极拿起一碗药,用一种很温柔的眼神儿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将药碗送到了她嘴边。
“喝吧。”喂她,很明显带有强硬的意味。
没办法,将那碗药尽数的吞进肚子里,苦的她舌头都要掉了。
把碗拿开,元极看着她,“好喝么?”
“你说呢?你那眼神儿,好像真的要毒死我似得。”他一向冷漠的让人害怕,忽然那双眼睛载满说不出的温柔来,反倒让人觉得他是另有所图。
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好,元极拿起了另外一碗药。
秦栀盯着他的动作,一边身体向后,她可不要再喝第二碗了。
然而,他却只是看了她一眼,随后将那碗药自己喝了下去。
看着他,秦栀的视线最后落在了他的手上,这才发现他的手上有伤。不是破开的伤,而是青青紫紫的,指节处尤为明显。几乎四指的指节都是青色的,和他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双臂从被子里挣脱出来,秦栀抓住他另外一只手,握住他的手指,查看指节,这只手也是一样的。
“你果然是受伤了,疼不疼?”揉着他的指节,秦栀一边问道。
放下碗,元极喝了苦药亦是面不改色,“不疼。”
“其实这个时候我就又羡慕你了,我躺在这儿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虽说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适,但也知道是内伤所致。不知元烁有没有好好吃药,还有姚相,我觉得你应该去打听打听,除了他脑门儿上的伤,还有没有别的伤。要是很严重,我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揉着他的手指,秦栀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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