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元极几不可微的眯起眼眸,“在关心我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提及无关紧要的旁人。”
闻言,秦栀手上的动作一顿,“说两次多麻烦,我就一并关心了呗。”
反手抓住她的手,元极轻松的将她拽到自己的怀里,另一手托住她的肩膀,一手环在她腰间,“他人死活我不关心,所以也别在我面前提起。”
“成,那我就不说。那,我问问世子爷这段时间的行踪总是可以的吧。你去哪儿了,都做了什么?”靠在他怀里,这样躺着倒是超乎寻常的舒服。她从未试过和哪个男人这般亲近过,但如今一一解锁,竟然每个体验感觉都挺好的。看来,还是她见识短浅了。
“去了西棠。”手覆在她后腰上,缓缓地摩挲,随后逐渐往下,落在了她的腰臀间那个位置比较危险的地方。
微微眯起眼睛,秦栀抬手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元极,你不许摸我屁股。”胆大包天,居然敢往她屁股上摸。
元极的手停下,不过却依旧罩在原位,“知道你在帝都这边做好事,我可是日夜兼程。与姚相这般合拍,也是出乎我的意料。他脑门儿上的伤你就别担心了,功过相抵,不会有人找你麻烦的。”
“说起功过这事儿,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时明明皇上要给我赏赐,你凭什么替我回绝了?赔偿我,三倍赔偿。”想起这事儿来,秦栀也皱起了眉头,这事儿非得跟他好好算算账不可。
“赔偿?好啊,陪你!”说着,他一个用力将秦栀送到床里侧,他则身体一转,直接躺在她旁边。
躺在那儿,秦栀侧过身看向他,“我同意你上来了么?”这动作倒是快。
“难道你不知,这里是我每次来这儿休息的地方么?”也侧起身,元极看着她,一边低声道。
他的面色一如既往,一丝的情绪都嫌多似得,但说那种话,却觉不出一点的轻浮来。
“这段时间在帝都,我都住在这儿的。再说,这里也没写你的名字,怎么就一定是你的地盘了。”如今躺在这儿呼吸,倒是不觉得憋闷了。也不知是喝了药的缘故,还是因为眼前这个人。看着他心情好,连身体的不适都消失不见了。
“强词夺理,这里也没写你的名字,所以也应该不是你的地方。我睡在这儿,也合理吧。”抬手搭在她腰上,然后连带着她腰间的被子一点一点的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近距离的看着他,连他的睫毛都瞧得一清二楚,居然还长得特别挺翘好看。他呼吸时的气息打在脸上,让她也不由得眯起眼睛来。
“好吧,那这床我们一人一半。不过,最好公平一些,咱们划分界限,井水不犯河水。”说着,她抬手放在他脸颊上,用手指摸着他的脸侧,接近下巴那里能摸得到一些硬硬的胡渣。
呼吸乱了一拍,任她摸着自己的脸,元极收紧了手臂,一边低低的答应,“好啊,井水不犯河水。”
蓦地,他猛地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歪头吻上她的唇,竭尽全力的索取。
秦栀缓缓的环住他的颈项,只是短短的一瞬,就彻底沉沦进了他的热吻之中。
他的吻激烈而难舍难分,但逐渐的,似乎又有些不够。他的唇离开她的唇,顺着她的下巴向下游移,秦栀的喉咙里也滑出了难耐的嘤咛。
忽然的,他离开了她的颈项,悬在她身上,他紧紧地盯着她,浓郁的恍若决堤的洪水一般的东西从他的眼睛里流淌出来,将秦栀彻底笼罩在其中。
急促的呼吸着,秦栀缓缓地抬手,遮住他的眼睛,“我要喘不过气了,你别再这样看着我了。”美色害人,她之前那一瞬真想动手把他扒光了。
抓住她的手,元极从她身上下来,翻身躺在一侧,却手臂一收,将她揽入了怀中。
耳朵正好贴在他的胸口,他心跳极快,好像要爆炸了似得。
视线顺着他起伏很快的胸腹向下,掠过小腹,最后落在了那个超乎寻常之地。
热气顺着脖子拱上来,几乎是刹那,她的脸和耳朵就都变红了。
闭上眼睛,秦栀轻轻地吐口气,“你冷静冷静,本来我不怕的,不过你现在有点吓着我了。”太过于‘气势汹汹’,简直震天撼地。
“什么吓着你了?”元极摸着她的头,心跳逐渐的趋于平静。只不过,挺直敬礼的某处,却依旧如此。
“就是你打马赛克的地方吓到我了,虽然我能做到眼中无码但心中有码,但我总得考虑自己的心理健康吧。这若是看上瘾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毕竟色令智昏。”话落,秦栀把被子扯过来,然后盖在了元极的下半身。
她这一番举动,元极也明白了她说的一堆乱七八糟的是什么,搂在她肩头的手一个用力,便将她搬到了自己的身上。
脸埋在他胸口,坚硬无比,堪比石墙。
下一刻,她迅速的分开四肢落在床上,身体也悬起拒绝和他有直接的碰触,“战术埋胸?虽说体验不错,不过不适合当下。”翻身从他身上下来,秦栀特意避开他的下半身,免得碰到。
元极却眼中隐有笑意的看着她,“你那些让人听不懂的说辞,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关于这一点,元极很早之前就想问她了,有时她说话真的很奇怪,让人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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