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照看了看陶陶的神色,却发现这个小女孩出乎意料的镇定,就好像稳操胜券一般,他问道“国师可有良策?”
“今年南方收成如何?”陶陶问了一句,因为她记得好像陶岑曾经感慨过南方今年貌似不大好,正因为这样的天灾,所以才会对她祸国一事坚信不疑。
席照闻弦音而知雅意,道“今年南方大旱,雨水不足,就连乌江的水位……”他说道这里停顿的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继续说道“乌江水位下降,南方粮食收成不足。如果……”
“我知道了。”陶陶微微摆手,示意席照停止。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自然很快就明白她的意思。
陶陶能想到的问题,久居南方的邰择捷如何想不到?他早早便让家家户户多屯沙土草木,以防敌人用水攻。何况今年的水位怕是也不支持水攻……
八人显然也清楚邰择捷必然会对水攻有所准备,花醉思量了一会儿说道“你能想到的法子,邰将军如何想不到?”
“那就用他没想到的法子!”陶陶直截了当的说道。
☆、战事准备
“那就用他没想到的法子!”陶陶直截了当的说道。
回到军营九人各自散了,他们八人隐约明白她的想法。没错在这里临近水源,若是能引得乌江决堤,自然是不错的办法,但是今年南方大旱,她的想法怕是只能泡汤了。
但是久居于此的邰择捷很显然并不担心他们引水,毕竟琼州的地势虽低,但今年的乌江水不足,就算是引了乌江水过来,也不过是到脚踝的深度,虽然麻烦却对攻城无益。
陶陶回到自己的帐篷之后,看着堪舆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拿起笔,给陶岑写了一封信。
信中提及这次南方大旱,粮食无收。但值此国乱之际,要管理好国家粮仓以及粮商,从根本上杜绝南方粮草来源,介时南方必因缺粮而内乱。他们则可以昭告天下,愿意归降者既往不咎,而且可以到国家赈灾处领饭,此时南方众人必望北而归。
陶岑看了陶陶的信,心中有些失落,感觉小丫头好似没有那么需要自己一样。陶陶像是早预料到了他的想法一般,又最后说了一句:正因阿岑在大都,我才得以如此放心。陶岑看完这一句,笑了一声说道“鬼精灵!”
政令有条不紊的颁布了下去,这个政令一出,果然触及了很多人的利益,许多大臣上书如此行事,对百姓不仁。
陶岑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大臣,问道“你可知此次平叛会牺牲多少我西陵儿郎的性命?百姓若是想活命,只要投降即可,他们不投降,即为乱贼,我难道要为这些乱臣贼子来牺牲我西陵儿郎的命吗?”他不紧不慢的说着,但是面前义愤填膺的大臣早已经冷汗布满全脸,陶岑看了一眼眼前所谓的“贤名在外”的大臣,道“你们私下的买卖我并非不晓得,从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是不想过于苛刻。可是现在值此国乱之际,国师一介女子尚且在外奔波厮杀,我等男子不觉汗颜吗?若是刘大人再弄不清家国孰轻孰重,去到南边也未尝不可。”
自此,朝堂上的所有反对的声音瞬间哑火,毕竟谁都不想担一个卖国的名声。
南方渠州
方拓高居于大堂正中央,看着手下传来的消息,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领军之人是陶陶?一个小丫头?”
来人回禀“没错。”
“呵,皇室是在自取灭亡!她一个纸上谈兵的丫头,怎么比的上邰择捷老将军?”方拓冷笑道。
“可是当年的公主也是……”他的一个谋士说道。
“她?不过是凭借着鄢陵十二骑的勇猛闯出的名头罢了!”方拓在说陶焉然的时候,丝毫没有以往两人曾经恩爱的迹象,态度冷漠的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
“可是鄢陵十二骑也不得不防啊!”又一个谋士说道,显然对凶名在外的鄢陵十二骑很忌惮。
“哼,那个小丫头胆子倒是大,自己上了战场却敢把鄢陵十二骑派出去屠颍州。果然是无知者无畏。”此时的方拓脸上满是冷笑,哪里还有半分以往的温柔。
“大人尽可放心,邰大人的才智可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能比的了的!”
……
颍州
“他们有什么动作?”邰择捷头发早已花白,原本俊俏的脸也因这么多年的颠簸变得有些骇人,他的眼睛里面沉沉的全是愤世嫉俗。他恨西陵皇室,恨贺家人,也恨当年的他自己。
“启禀将军,敌营今天好像,好像在砍树……”回禀的人有些迟疑的说道。
“想来他们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颍州的城防固若金汤,而今年又逢大旱,果然天不佑西陵!”他说到这里,显然有些激动,对于他来说,颠覆西陵就是他毕生之愿。
颍州城内是一派战时的肃然,城外却是另一番景象。
八大家族的人真的搞不清这个所谓的国师到底在想些什么,她今天让他们去砍树,明天让他们去挖山,有时候还让他们去阵前叫骂……
在他们看来她或许是想用水淹过城池,但是今年的水量根本不足,他们也不止一次的与陶陶说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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