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兄,你说……这不是荒唐吗?”花醉有些闷气的说道,“真不知道太子殿下到底在维护她些什么?连详地记都没看过吗?这里地势虽低,但也到不了淹没一个城的程度啊!”
云印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她没让我们硬去夺城就不错了,难道你想用我们的将士去攻一座百年城池吗?”
“云兄说的对,知足常乐!”姜舒道。
时诺看着忙忙碌碌的士兵,有些不屑的说道“之前与执法家族硬抗的时候以为是有多厉害,没想到竟然也是一个光说不练的主儿……那次怕是有高人指教吧!”
张封看着不以为意的几个人,谨慎开口道“未必吧!当年的焉然公主不也是世间难见的女中英雄吗?更何况这位师承千机老人,想来……”他默默的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这一句想来有几分本事实在说不出口。
梅雾此时却开口道“无论她是无能或是有才,对我们都算不上坏事,不是吗?”
席照闻言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虽然不知道那个小女孩是否真的有能力,却也有一丝猜想,只是……
在战局僵持了近一个月之后,陶陶终于表示要讨论一下战事了。此时西陵的兵将早已从原本的有点好奇变成了麻木,他们已经认定了陶陶并没有什么能力,因此也就不把这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放在眼里。
陶陶看得出他们的不以为然,却也不计较。这些人虽然并不认为她能想出什么好主意,但是军令如山还是明白的,因此在这一番排兵布阵时,也没有什么人在阳奉阴违。反正他们看来无论如何这一战都会输,介时他们自然可以向皇上要求更换国师,根本不必画蛇添足的不遵命行事。
“云印,三日后丑时,命你将乌江水引致我们这一个月所挖的河道中。记住务必是三日后的丑时。”
“领命。”
“花醉,三日后子时,命你将我们一月内所砍树木的一般搜集起来,聚集于我们砍树之处,静待敌来。”
“领命。”
“席照,你领五百士兵留下,我有任务另派你去。其余人三日后均埋伏于砍树之处,听从梅雾指令。”
“领命。”
☆、陶岑担忧
三日后丑时,西陵北风起,乌江水引致河道,半数木材随着水流和北风飘到了颍州城门。陶陶一声令下“倒”,席照便下令五百将士将备好的油倒到了河道中。随后他们撤到了砍树之地,远远射出一支火箭。霎时,漆黑的夜被满城的火光照亮。
以城门处的火光最甚,所有的木材都聚集在了城门口处,加上倒得那些油桶,真实意义上来了一个火上浇油。陶陶就带着众人在不远处看着那里的喧嚣。
所有将士都看着这个刚刚年满十五的小女孩,却没有任何人再敢说她一句无能。琼州漫天火气,嘶叫声不绝于耳,八大家族的少主都有些微微变色,陶陶也只是平静的看着,面色无疑。
旋即她发现了什么一般,抬头看向天空,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暗想到果然是天道难容。
她道“寅时将有大雨,介时会把城内火扑灭。命尔等兵分两路,一部分随席照攻入城内,务必生擒邰择捷,另一部分随梅雾,埋伏于砍树之处,待敌军至。”
“领命!”
“领命!”
……
西陵崇圣三十一年,三月初十,国师陶陶率军大破琼州,叛贼一方不得不将防线退到天山以南,以天山之险抵御朝廷大军。同月,南疆王听闻颍州被屠之事,派军队与方拓一处,势要为颍州百姓报仇。
陶陶收到了鄢陵十二骑发来的暗信。信中说道南疆王与方拓来往甚密,同意助他一臂之力。她看着这信倒有些疑惑了起来,方拓一个没有权势的人,为何能给南疆王这样的底气?除非方拓的身份……
不过既然南疆王派出了数十万兵,她也就不会让这些人再回到南疆了,她母亲与方拓,与南疆王之间没有了结的恩怨,她会一一帮她了结。
西陵皇室也适时昭告天下,西陵公主陶焉然之死乃方拓与南疆人联手所致,朝廷此举乃为我国公主报仇。方拓此人杀妻杀子,实乃天理难容,国家奉天命讨贼。西陵南方今年收成欠佳,但因南方现掌控于方拓之手,朝廷不会与南方粮商通商,南方百姓如愿弃暗投明,朝廷自当不计前嫌予以救助。
此昭告一出,南方所有人顿时动荡不安。他们之所以造反,无非是相信了方拓所说的国师为祸国妖女,但是她所率领的军队却大败方拓的“正义之师”。同时陶陶暗中命鄢陵十二骑进入平洲。平洲是除了颍州之外的另一个南疆圣地,也就是盛产毒物的地方,鄢陵十二骑的任务就是彻底毁掉南疆视为依仗的毒物。到时候若是西陵战事不好,她也算是为方拓谋划了一个出路了……
同月月末,南疆平洲火起,所有圣物损失殆尽。南疆王大发雷霆,命将军周通率军与方拓汇合一处,务必生擒陶陶这个毁了南疆百年基业的罪魁祸首。
自此西陵战线从天山一直延伸到西陵东南部与南疆交界处,太子陶岑亲自带兵前来增援。
“阿晏,你的胆子也太大了!”陶岑对她这样的行事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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