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贵妾_沧海一米【完结+番外】(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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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少年一点头,一人搀起那小姑娘的一遍胳膊,竟飞身向那贵公的方向去了。

  话说那几个大汉将那贵公带到了一处死巷,走到尽头的时候,这才恶狠狠地转过身来,将那贵公包围了起来。

  那贵公也觉出不对来了,抱紧了怀中的包袱,“你们想gān什么?这里哪有我的扬弟和杰弟呢?”

  那大汉yīn笑道,“小公,快将那包袱jiāo给我们吧,jiāo了,我们就放你去找你的扬弟杰弟,否则……哼,别怪我们不客气,送你去yīn曹地府,叫你永远也找不到你的扬弟和杰弟!”

  那贵公脸色吓得煞白,却还是紧紧抱着包袱,嘴角一瘪,哭了出来,“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骗我,我的扬弟和杰弟很厉害的,我叫他们把你们收拾一顿!”

  那几个大汉哈哈笑道,“叫你的扬弟和杰弟出来啊,来啊,看看有几条胳膊几条腿,看看能把我们怎么的?”

  几个大汉yīn笑着满满走近那贵公,贵公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了,这里是一条鲜少有人经过的死巷,再加上几人的恶名,就算有人听见哭声也没人敢走过来看看,眼看着这贵公就要遭这几人的毒手了。

  突然,走在最前边的大汉“哎哟”一声就倒在地上,不住地打起滚来,一边使劲挠着自己的脸和露在外边的皮肤,不一会儿工夫,那大汉的脸上手上就都溃烂了,鲜血淋漓的。

  旁边几个大汉疑惑地上前问道,“老二,你怎么了?”

  那大汉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几人了,犹自在地上打滚,这几个大汉谨慎地往周看了看,一个稍显稚嫩却冷酷无比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几个自己找死,就别怪本小爷不客气了。”

  那还在抽泣的贵公听到这声音,高兴地大声喊了出来,“扬弟,我的扬弟来了,呵呵,这回看你们往哪跑?我的扬弟最最厉害了,谁也打不过他的。哼,叫你们欺负我!”

  几个大汉这才看向声音的来源,巷两旁的围墙头上,坐着两个锦衣少年和一个华服美美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娇笑着说道,“大哥哥,你真没用,这么大了,还叫几个骗给骗了,你还不快到我们这来?”

  那贵公赶紧抱着包袱就跑到墙边了,到了墙边又犯愁了,“菱妹妹,可是我怎么上去啊?”

  那小姑娘娇嗔道,“大哥哥,父亲叫你学武的,你总偷懒,这下可好了吧,连这么矮的墙头都跳不上来,真是,还是我拉你一把吧。”说罢,也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的白绸,一下缠在那贵公的腰间,小姑娘看起来人小小的,也就四五岁的年纪,却是力气奇大,一下就将那贵公拉上了墙头。

  那贵公这才乐呵呵地将自己怀里的包袱递给那小姑娘,“诺,菱妹妹,这是我给你们带的,我怕你们路上银不够,要是没银,你们怎么买吃的喝的啊,看看!”说着得意地将包袱打了开来。

  那包袱里头果然装的全是一锭一锭的huáng金和白银,满满一包袱得有个几百两huáng金和几百两白银,看得地上的几个大汉直吞唾沫。

  那小姑娘却撇撇嘴,“大哥哥,你真傻,我们在钱庄里到处都有存银,带上银票就行,谁还带这么多真金白银呢,怪不得这些坏人会看上你呢,你真是的。”

  那贵公被这小姑娘一顿说,却也不恼,还犹自挠着头,呵呵笑道,“是吗?你们真聪明,怪道老祖宗总说你们比我聪明,真的是的。”

  那稍小的少年公说道,“好了,大哥,以后你出来可不能这样了,怎么,你身边从不离身的福禄寿喜四个小呢?敢偷懒吗?”

  那贵公得意地笑道,“他们倒不敢,不过是被我吓唬的,呆在船上不许动了,我说了,他们谁要是动一下,我就跳到江里去,所以,他们都还呆在船上呢。”

  那少年叹道,“我说大哥,你到底是傻呢还是不傻啊,这会你倒聪明了一回,甩开了他们,回去,他们又该吃老祖宗的棒了。”

  几个人在这说说笑笑,那几个大汉不gān了,那个骗泽哥儿的大汉见他们也不过就是几个孩,想着也不能有多大的本事,便怒道,“你们几个小毛孩,快点把那包袱给爷放下,爷就留你们一命,要不,哼,男的打死,女的卖到那勾栏里去,瞧那小姑娘,细皮嫩ròu的,估计得卖个好价钱呢。”

  他说完,几个大汉便也yín笑了起来。

  那泽哥儿率先不gān了,“你们好大的胆,敢这么说我菱妹妹吗?我菱妹妹可是我们大家手心里的宝,连我都不敢得罪她呢,哼,叫你们瞎说。”便要找东西砸几人,手头又没有别什么,一急,便将那包袱里的huáng金锭和白银锭劈头盖脑地就往几人头上身上砸去。

  那几个大汉被砸得一边躲,一边喜笑颜开的,“小傻瓜,再多仍点,”一边还去拣。

  那稍小的少年叹气道,“哎,真是,跟你们在一起真累,算了,我不管了,你们赶紧结束吧,娘还等着我呢,我得去吃那闻名天下的灌汤包了。”

  那一直yīn沉着脸不说话的大点的少年公终于出手了,然而谁也没看见他时怎么出手的,几个大汉瞬间就都被撂倒在地,哼哼哈哈的,鬼哭láng嚎的,再也爬不起来了。

  那稍小的少年便是那杰哥儿了,chuī了声口哨,便立即有一大队的衙役跑了过来,那大点的扬哥儿拍拍手,“哼,脏了我的手!”

  然后冷若冰霜地吩咐道,“把这几个家伙给我绑送到县衙去,告诉你们家县老爷,就说永安侯爷来拜访他了,看看,侯爷的银是该jiāo给他吗?”

  那些衙役都不知道是怎么被那杰哥儿给弄过来的,只得应了,也顾不上什么县令的小舅不小舅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地将几个大汉绑了就跑了。

  那泽哥儿犹自问道,“扬弟,谁要去拜访他啊,是父亲吗?你可别告诉父亲,要不他又该生气了,说我笨了。又该让我去练武去读书了,我不要练武读书,我要跟着你们,你们也跟母亲说说,叫她带上我,行不行啊?”

  那扬哥儿在对着泽哥儿的时候,脸色才缓和多了,轻声安慰道,“我吓唬他们呢,呆会儿我们去县衙走一趟就是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父亲的,他不会知道的,你也别说漏了哦!”说罢又对着杰哥儿和菱姐儿说道,“还有你们都不许多嘴,知道了吗?”

  杰哥儿无所谓地说道,“大哥真是的,你以为我们不说,娘亲就不知道吗?哼,还有父亲,你什么时候瞒得过他了?”

  菱姐儿也嘟着嘴说道,“咱们也跟娘亲说说,叫她带上大哥哥吧,要不大哥哥多可怜啊,书也读不来,武功也不行,老是这样被人欺负可怎么成呢?大不了以后我教他就是了。”

  杰哥儿chuī了声口哨,“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教人,得了吧,别给我和二哥添麻烦了吧。”

  那菱姐儿被说的满脸通红,生气地说道,“三哥哥,你坏,我告诉娘去。”

  “去啊去啊,就知道告诉娘,哼,有本事跟我打一场啊,也不枉你是静安师太的关门弟,太丢她老人家的脸了。”杰哥儿一点不让的说道。

  眼看着那菱姐儿就要哭出来了,扬哥儿冷冷地说道,“都别说了,赶紧走吧,再说下去,你们就自己呆在这吧。大哥,走,我带你先走。”说罢,也不管二人带着那泽哥儿就飞身下了墙头,径直而去。

  杰哥儿和菱姐儿也互相瞪了一眼,赶紧地跟了上去,几人朝县衙而去。

  县衙里,县令老爷听了衙役们的话,脸都白了,“什么?那几个要命的小鬼到我们县上了吗?唉哟,我的天啦!”说罢将还被绑着的自己的小舅拽了过来,狠狠地踢了几脚,“我的祖宗啊,你惹谁不好惹,惹上那几个小鬼啊,你知道不知道,那几个小鬼所到之处,已经拿办了几个县令,几个知府呢?听到他们几个人的名号,谁还敢惹呢,躲都躲不及呢,你可倒好,给我惹上了这么大的麻烦,如今可如何是好啊?我的这个九品芝麻官也保不住了!”

  一边急得汗如雨下,吩咐衙役,“快,快,将府衙门大开,你们赶紧到门口列队迎着,然后将这几个家伙都给我绑在厅上,一会儿任由这几位小爷处置!”

  那地上的县令的小舅这才明白了事qíng的严重xing,哭喊着说道,“姐夫,姐夫,您可要救救我啊,救救我啊。”

  县令摇头道,“我可没法救你了,现在我是自身难保了,你啊,自求多福吧!”

  说罢,理了理官帽,屁颠屁颠地跑到门口去迎了。

  几个小家伙也丝毫不客气,来了就往那大老爷的椅上一坐,杰哥儿将手中暗卫搜集好的那县令的罪证往那县令老爷身上一扔,“你自己看着办吧,关键是这几个家伙,竟敢绑架我的大哥,当朝的永安侯世,未来的永安侯爷,这事,你看怎么办吧?”

  几人的架势让满堂的人就惊呆了,那种天生的贵气和气势让人不得不低头,那县令老爷咬牙,吩咐了衙役将几人狠狠地打了二十板,然后再扔进了大牢。

  看几人犹不满意的样,这才又狠了狠心,发了流放令,让几人流放边境作苦差,几人这才罢休,起身往外走。

  杰哥儿走在最后,将那写着罪证的纸卷敲在县令老爷的头上,“大老爷,您啊,自己掂量着,这东西我们手里还有一份,我也不做什么,只要jiāo到吏部,其他的就不用多说了,你看着办吧!”说罢,跟在扬哥儿等人身后扬长而去。

  留下兀自发抖的县令老爷,恨恨地骂道,“这几个要命的小爷,赶紧走吧!”

  扬哥儿等人出了县衙,这才往城中的杏花楼而去,进雅间之前,几人互相检视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问题,才都绽开了稚嫩的笑脸,齐齐喊道,“爹,娘,我们回来了,饿死了,我们要吃饭!”

  几人推开门,却发现雅间里的八仙桌上已经摆的满满当当的都是jīng致的菜肴,且都是热气腾腾的,着边还压着一张纸条。

  扬哥儿等人这才卸下脸上的假笑,扬哥儿拿起纸条,上边写着:“吾儿,吾女:

  你们大闹了一场,肯定饿了!先吃饭!

  我和你爹去游湖去了,你们若是感兴趣,就赶来与我们汇合,若不感兴趣,就先行回房间睡觉,房间都订好了!

  还有,泽哥儿此次私自出行,罚打屁股二十下,执刑人:扬哥儿,不许徇私,杰哥儿一旁督刑。”

  几人看完纸条,这才完全放松了下来,泽哥儿也笑道,“母亲到底还是向着我的呢,让扬弟执刑,呵呵,好,真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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