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月:“好吃啊,你吃一口试试!”
她把冰糖葫芦递过去,周明宽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忽然一扬唇角,轻声:“既然这么好吃,我肯定得尝尝。”
但他却没有吃冰糖葫芦,而是直接弯腰下去,捧着苏秀月的脸就亲了上去。
嗯,吃过冰糖葫芦的唇舌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周明宽闭着眼睛,一路辗转,苏秀月呜呜呜地举着冰糖葫芦,被亲了好一会儿才得空说话。
“我爷爷奶奶都在家!二嫂和小山子也在家!”
周明宽失笑,低声说:“爷爷奶奶都有些耳背了,在大门口晒太阳呢,你二嫂怀孕嗜睡,轻易不出房门,小山子除了吃还知道什么?”
院子里吃着冰糖葫芦玩着玻璃珠子的小山子,快活地在唱歌:“小嘛小二郎,背着书包上学堂……”
周明宽又亲一口苏秀月:“你就不想我?”
苏秀月:“……”
说实话,她是想的,被窝里放再多热水瓶,也抵不上一个周明宽,何况,他那腹肌实在是摸起来过瘾,她还梦到过两次他光着身子压了上来,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做了那种梦,心惊肉跳了半天……
但是,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不想啊,有什么可想的?”苏秀月把冰糖葫芦拿过来,准备继续吃。
然而,下一秒她就吃不下去了,某人的手直接抓住了两处柔软,接着,她的唇舌再次被侵占,看样子,周明宽是打算在这儿就把她给办了!
“混蛋,混蛋,不行!”苏秀月疯狂地踢他。
周明宽喘着粗气:“不行吗?”
他把手伸了进去,各种撩拨,揉捏,苏秀月气息越来越乱,要说以前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可能是真的不想,但现在不一样了,她经不起这种引诱了。
“不行,这儿绝对不行……”
苏秀月还在拒绝,人已经被推倒了,周明宽压抑着喘息声,不由分说地跟她交叠在一起了。
“不行吗?”他再次问了问。
问这句话的时候,周明宽把她的手也拉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苏秀月一怔,手慢慢摸了上去。
“你,你可得快点啊。”她咬咬唇,脸上燥热。
两人很快,因为家里还有其他人,也不敢弄出来声音,滑腻不堪,紧若丝缠,她浑身紧绷,他奋力冲刺,似乎这一次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还要刺激,苏秀月忍着不发出声音,可这忍得也太难受了。
她真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忍不住了,还好,周明宽及时地把手塞进了她的嘴里,苏秀月立即狠狠地咬了上去。
这么一咬,随着她身体的晃动,某处受到了更大的钳制,周明宽颤抖着伏到了她身上,还不忘顺嘴含住某个尖尖。
精疲力尽,浑身像要散架了,苏秀月不敢拖延,催着他收拾好自己赶紧回家去,免得被看出来什么。
得到了满足,周明宽自然各种听话,穿好衣服,堂而皇之地出了苏家,临走前还摸摸小山子的脑袋:“冰糖葫芦好吃吗?”
小三子猛烈点头:“好吃!”
周明宽含笑:“姑父也觉得好吃。”
回到家,王彩凤刚喂了猪,出来就问他今天镇上人多不多,问了之后就注意到他手上一道新鲜的牙印。
“这手咋了?”
周明宽赶紧缩回去:“就是,刚刚陪小山子玩儿,小孩子一时恼了,对着我手就咬了一口,没事,也不疼。”
王彩凤没说啥,回了自己屋里嘀咕了两声:“这么大的人了!当我瞎吗?胡闹!”
一边说着,她又心疼起苏秀月,人家秀月还要读大学呢,能由着自己儿子这么胡闹吗?
她决定,晚上找个就会给周明宽上一堂思想教育课!
苏秀月也很愧疚,自己实在是不该这样任性胡闹,她决定,再也不会配合周明宽了!就算他再把腹肌露出了,她也都会假装看不见!
做人嘛,还是要有底线的!
还好,周明宽没有再对她怎么样,只是偶尔来找她说说话,不知不觉就到了年底了。
再过两天就要过年了,村里人往往都会在这两天放下一切事情,把过年后几天要吃的鱼肉丸子等炸出来。
这儿流行炸馓子,虾米萝卜丸子,鱼块,鸡块,麻叶儿。
实际上,村人生活不富裕,很多人家也就炸些馓子,萝卜丸子意思意思,但今年苏家生活好了,自然能炸的都炸,不能炸的也炸了几大碗出来。
炸鱼炸鸡块和炸馓子萝卜丸子的味道可不一样,闻着苏家炸鱼炸鸡块的味儿,又引来不少村人的羡慕,好多小孩子都不自觉地朝苏家窜。
苏秀月见那些小孩一个个地瘦小得很,便温柔地拿了些炸鱼块分给他们吃。
李银霞虽然不太赞成,但见苏秀月喜欢这样,也就随她去了。
没料到这分出去给小孩子的几块炸物儿倒是引来了一场口水战。
王海玲派了自己的孙子牛蛋拿着碗来了,牛蛋馋得不行:“二奶奶,我也要吃炸鱼炸鸡块!”
李银霞看得就来气,你拿个碗过来是要饭吗?
要是跟村里其他小孩一样闻着味儿来了,她兴许会给捏两块,可这端着碗来的,你说是想干啥?还不是大人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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