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才又改口了:“其实我也不清楚,或许你们家真有什么让她害怕的吧。”
陶九金正打算追问一番,陈守才却打断她,继续说起之后的事情来。
后来,陈家生意破产,陈守才也病倒,这治病又花了不少钱,但是完全没有起色。陶凤娘想想,这丈夫恐怕是不行了,想重振陈家估计是不可能了,还是收拾剩下的一些钱财,带着一双儿女跑路吧。没想到的是陈守才命大,硬生生地挺了过来。他身体恢复后,便来寻他的妻儿了。
陶黄氏听完这番话后,陷入了沉默。她这女儿,从小就是娇生惯养,她和老伴从未亏待过她。反倒是儿子,不听就打。
陶黄氏对陈守才道:“守才,你先回去,我们陶家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陈守才犹豫了片刻,指了指他的一对儿女,问道:“我可否带小雅和闵儿走?”
陶九金一个激灵,差点拍手叫好,尤其是她表妹这位熊孩子,真的是有多远送多远。
陈小雅瞪圆双眼,一把扑到陶九金那儿,从她身后紧紧地环住她的腰,边哭边喊:“我不走,我不走,我还要嫁给九金表哥呢。九金表哥,你别不要我。”
陶什比陶九金先一步不爽起来,他将手覆到他姐姐的手腕上,侧身将陶九金带入怀中,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与此同时,陈守才也黑着脸将他那不要脸皮的女儿拉开。
陶九金:“…………”这是什么操作?
牛少壮忍不住好奇:“老友,你和你弟这是?”
陶九金厚颜强笑道:“哈哈,我们兄弟间经常给对方爱的抱抱。”
牛少壮道:“怎么都不见得你给咱哥儿几个来个这样的抱抱。”
陶什听到这话,脸上的神情明显冷了几分。
陶九金从陶什的怀中跳下,猛地敲牛少壮的脑袋,睁眼骂道:“胖子,你让我抱你?你是想让我立马去拜访大夫吧?”
这边打闹着,莫不苟却是面色沉重地打量了下陶什,这陶什对他哥哥的态度着实奇怪。这般抱着,着实不像兄弟间会做的事。而且莫不苟也不止一次发现,只要别人对金子表现得亲密些,陶什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像是什么呢。对,吃醋!就是吃醋!
一旦有这个认知,莫不苟面上立马僵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看待陶什了。他应该去告诉自己的老友吗?该怎么说?说你弟弟是变态,竟然对自己的哥哥——还是说,你离你弟弟远一些,他对你的想法没那么简单。
莫不苟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
说与不说,这是个问题。
☆、食饼筒和白眼狼
陈守才终于成功地将陈小雅制住,表示随时能够带走。
接下来就是他的儿子陈闵。
陈闵不屑地扫了一眼他那穿着破烂的老爹,讽刺道:“爹,你都穷成这样了,养得起本少爷吗?你要是拿的出钱让少爷我去逛窑子,我就跟你走。”
陈守才的脸色很难看,他强自镇定道:“我这次找你们回来,就是为了重振陈家。只要我们一家人齐心,陈家一定能恢复往日的光彩,而且你爹我赚钱的法子还是多得很。到时候,你想怎么花钱都随你,你就是把这个窑子搬到家里来我都没有意见。”
“当真?”陈闵乐得眉眼相连。
他可想念那些窑子的姑娘公子了。虽然在这天天能见到那冷冰冰的陶什表弟,偶尔还能看到小辣椒般的杜茵茵可人儿,但是都只能是见见,碰不到啊!过分的是连眼神都不能展露内心的想法,否则那老太婆的棍子就会问候得他哭爹喊娘。而陶九金更会揍得他鼻青脸肿,爹妈不认。
现在他那命大的爹竟然说以后还是会有钱的,他能不高兴吗?到时候就找人绑了陶什和杜茵茵扔他床上去,各种用品玩起来,不死不休,以解他心头之恨。
这边陶九金有些奇怪地看了看陈守才,怎么这人一副书生模样,对子女说的话却这么没德行呢!
陈小雅被拖着带走的时候,倒没有大哭,反而是一副想通了的模样。她展颜嬉笑道:“九金表哥,你等等,我很快就回来。”
陶九金内心呵呵,陈小雅,求你别回来了。哥哥我斗不动了,你也伤不起啊。
没有那家极品,陶家的饭桌上明显轻松许多。
陶九金做的是食饼筒。她先制作了面皮,然后烧了包菜粉干,酸菜肉沫炒饭,笋干肉片,酥炸大虾,红烧土豆丝,香蒜豆芽,干烧四季豆。
这些菜可以依据个人喜好放到面皮上,面皮大如水盆,薄韧有劲,能够包进不少东西而不破。接着用面皮把各种菜卷起来食用。
各种菜品相杂,连同着面皮一起享用,味道丰富又美味。其中包菜粉干和酸菜肉沫炒饭属于主食,一般来说是包食饼筒必不可少的。
陶家人并没有吃过食饼筒,不免有些新奇,见陶九金操作一遍后才开始吃起来。
陶有力最给力,连吃三筒,个个包成巨无霸的那种,吃得他肚子鼓得跟个球似的,舒服地瘫在椅子上。
陶九眨眨眼笑道:“爹,你这是怀了几个月了呀?”
陶有力楞了片刻,立马瞪眼翻身而起,结果翻得太急,微微闪了腰,给了陶九金逃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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