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粼蹙眉看着李玫:“玫娘,什么时候变成恋脚癖了?”
李玫眯着眼甜甜一笑:“给公子脱布袜呢!”
胡粼眉头皱了起来。
李玫马上改口:“是给哥哥脱布袜呢!”
胡粼满意地点了点头,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李玫脱去了胡粼另一只布袜,最终确定了她的公子胡粼是间的奇葩,拥有世难得一见的香喷喷双脚。
她很会洗脚,先用手试了试水的温度,觉得稍稍有点烫,就先撩了点水慢慢地往胡粼的脚上浇,待他适应了这才握着他的脚,浸进了水中。
胡粼表面上拿着书看,实际上正感受李玫软乎乎的小手给他洗脚按摩的幸福感——要知道,李玫当了他好几世媳妇了,这可是第一次给他洗脚!超级幸福有没有!
他瞟了一眼坐小凳子上垂着眼帘给自己洗脚的李玫,心里居然有了一个想法:明日得引诱李玫再自称一次“奴婢”,让她再给自己洗一次脚!
夜深之后,李玫躺被窝里,一边暖着被窝,一边轻轻揉搓着手背。
往常这个时候,冻肿的手总是痒得难受,可是公子的药好像很管用,肿虽然还没有消,可是已经不痒了。
老槐去前院睡去了,公子楼上也睡着了,四周静极了,李玫能听见呼啸的北风吹着白杨树的树枝发出的“噼里啪啦”声。
李玫睡又香又软又暖和的被窝里,听着风声,觉得有一个家,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真的是好幸福的一件事。
正这时,外面楼梯好像传来下楼梯的声音,这静夜里,特别的清晰。
李玫的幸福感一下子消失无踪了,她飞快地钻进了被窝,蒙住了头,喃喃自语:“听不到!什么都听不到!”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房前停了下来,接着就是“笃笃”两声敲门声。
“玫娘,开门!”是公子的声音。
李玫一动也不敢动。
她想起了好友桐花告诉她的一些事情。
桐花今年已经十三岁了,颇知些事,她告诉李玫,世上有这样一种男的,不像别的男的那样喜欢大胸脯大屁股女的,而是专门喜欢糟蹋小女孩,统一的名字就叫——淫--魔!
李玫害怕极了,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都快要跳到外面了:难道公子看着跟个仙似的,实际上是个喜欢糟蹋小女孩的大淫--魔?
她摸了摸自己胸前两个小毛桃大的超小型咪咪,深恨自己咪咪长得太慢了太小了。
李玫正被窝里发抖,没有听见“咣当”一声门闩被拉开的声音。
闩门的门闩自动开了,胡粼推开屋门走了进来,李玫的床边坐了下来,声音清冷:“玫娘,忘了帮抹药了,把手伸出来吧!”
李玫哆嗦成一团,没有回应。
胡粼等得不耐烦,伸手去揭被子,揭了几次都没揭开,这才发现李玫正用手紧紧揪着被子不肯放开呢!
他伸手进去,摸到李玫腋窝轻轻咯吱了几下。
李玫那里最敏感,顿时惊天动地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窝自动打开了。
胡粼捉住李玫的手,蘸了些药膏开始抹。
李玫这时已经发现公子不是来当淫--魔的,而是来给自己抹药的,这才放松了身体。
胡粼给她抹完药,又按摩了一遍,这才问道:“刚才怎么了?”
李玫:“……”她当然知道不能说出自己把公子当成专门糟蹋小女孩的淫--魔了。
胡粼双手抱胸站床前:“玫娘,是得胆大一点!”
他转身离去。
随着他的离开,李玫的房门自己关上,自己上了了门闩。
这一切李玫并没有发现。
抹过药的双手香香的,热乎乎的,李玫很快睡着了。
春节快要到了,老槐忙着置办年货,李玫有的时候帮他,有的时候就做些家务,只有胡粼常常不见踪影,不知道忙些什么。
腊月二十三傍晚,一片爆竹声中,天上飘起了雪花。
老槐去了东京购买新奇年货,不宅子里。
李玫自己呆了一天,没看到公子的踪影,很是无聊,就提了一个暖壶借口给公子沏茶,上了二楼去找公子。
她上了二楼,却没看到公子。
二楼是一个大通间,公子连个屏风都不让摆,一切都是阔阔朗朗的,可是,李玫没有找到胡粼。
李玫发现公子床上的棉被没有叠起来,被窝前端还鼓起了一个包。
她索性把暖壶放了床头柜上,伸手掀开了被子。
李玫一下子愣住了——被子里原来卧着黑色的小狐狸,闭着眼睛团成一团睡得正香!
李玫最喜欢小猫小狗小动物了,她忍不住伸手去摸这个小狐狸,触手柔软,黑得像墨一样的毛柔软极了,摸上去比绸缎还要细滑,暖暖的软软的。
李玫忍不住摸了又摸,甚至把嘴巴凑到小狐狸的鼻子上亲了亲。
她锲而不舍的骚扰下,小狐狸终于醒了,睁开了眼睛。
看着小狐狸绿宝石般的细长眼睛,李玫喜欢极了,兴奋地盯着小狐狸:“小狐狸,是从哪里来的?是们公子把抱回来的么?”
小狐狸和李玫对望片刻,坐了起来,还很类画地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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