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莲索性和南宫瑞扭打起来,大概最近尤莲补得太多,力气大了很多,南宫瑞很快被压在了尤莲身下。
尤莲骑在他的身上,像骑马一样顿了顿,洋洋得意:
“哼,软脚虾!”
南宫瑞身子往上顶了顶:“软吗?软吗?你敢说我软?”
霎时间尤莲被雷了个外焦里嫩风中凌乱:
“你这个死流氓——”
南宫瑞轻笑一声,身子滑溜如鱼,一刹那已经从尤莲身下溜出,临走前还在尤莲胸口摸了一下,迅即从后窗窗口游出。
白衣已经冲了进来:“尤姑娘——”
尤莲连忙打了个哈欠:“哎呀,做噩梦了!”
白衣心里觉得有蹊跷,可也没有多说。
第二日,白衣禀报说南宫公子和南宫小姐已经离开了。
尤莲想:相见不如怀念。谁知道重逢会是这样。真是令人难过啊!
一日,她正坐在廊下晒着太阳走着神,白衣立在一旁守候。
尤莲刚回过神就发现西门杉立在自己身前。
虽是冬季,他依旧一袭白袍,只不过添了很多风尘之色。
尤莲看到他,心里觉得很开心,一时忘了站起,仰首望着他,傻乎乎的笑。
西门杉看着尤莲更加瘦削的脸,手指已经不由自主伸出,摸住尤莲尖俏的下巴。
尤莲望着他,还是傻笑。
“咳!”白衣咳嗽了一下,西门杉一愣,马上收回了手,眼神扫过四周,这才发现四周很多武林豪客都惊讶的望着自己,西门杉从来没有这样尴尬过,万年寒冰的脸顿时红了个透。
那些武林人士难得看到白云城二公子有这样小儿女的情态,呵呵一笑,不多打扰散去了,白衣也躬身退下。
很快,院子里只剩下傻呵呵的尤莲和连耳朵都红了的西门杉。
“我去宛地了,”西门杉扭头望着墙角一株干枯的树,“你爹娘身体很好。”
“哦。”尤莲下意识的答应一声。
“我们这几天能出发不能?”
“可以呀!”尤莲言简意赅。
“咳!”西门杉忽然咳嗽了一声,“那明天出发吧!”
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我和人约定了正月十五江南风雨楼比武。”说罢转身离去了。
留下尤莲独自在猜想:二公子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啊,比平常客气太多了!
车尘马迹纷如织
再次出发的时候,天气阴沉,彤云密布。
尤莲坐在车内,白衣赶着马车,而西门杉则是骑马走在最前面。
渡过丹江,很快进入官道,一行人速度很快,午餐是在车上解决的,傍晚就到了内乡县。
晚上歇在了同福客栈。
尤莲的房间在二楼从东数第二个,西门杉的房间在西边紧挨着她的,白衣的房间挨着西门杉的。
晚餐罢,西门杉骑着马就走了。
尤莲回到房中刚坐下没多久,白衣端来药碗进来了。他放下药碗就出去了。
尤莲喝完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正待要睡,忽然门被敲了两下,尤莲赶紧起床打开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位蓝衣女子。
看到尤莲,蓝衣女子嫣然一笑,尤莲顿时呆住了:好美丽的女子!
韩水月和南宫琦也很美丽,但她的美丽是娇嫩可爱型的,如同邻家可爱的小妹妹。
韩镜花的美则偏重于清丽,有种人淡如菊的感觉。
至于尤莲,则是偏向艳丽,正因为如此,尤莲一向不怎么穿华丽鲜艳的衣服,也不怎么佩戴首饰,怕显得俗艳,力求显得清雅一点。
而这位蓝衣姑娘,身材高而纤细,第一眼就会使人想到高山上的含苞欲放的雪莲,竹林里淅淅沥沥的雨滴,雨后盛开的犹带着一颗露珠的玫瑰花,容貌美丽高贵,气质淡雅清新,令人见之忘俗,一见倾心。
尤莲不由自主对着她微笑。
“尤姑娘!”
尤莲这才看到白衣也打开了房门,正在望着自己,眼睛里有着极度的不赞成。尤莲知道白衣担心自己的安全,可是眼前这样一位娇滴滴的姑娘能有什么危险。
尤莲伸出手拉住蓝衣姑娘,她一向对美的事物缺乏抵抗力:
“你真美!”又忙不迭地问,“找我有事吗?”
说完殷切的看着这蓝衣姑娘。
蓝衣姑娘嫣然一笑,顿时如同娇花在晨曦中盛开,美丽不可方物。尤莲立刻麻了半边身子,上前再次拉住了蓝衣姑娘的手,还用力摇了摇:
“说嘛!说嘛!”
蓝衣姑娘低头含羞一笑,尤莲顿时想起了“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不由更加怜惜。
“妹妹,有话尽管说!”
蓝衣姑娘仿佛用极大的力气鼓起了勇气,声音小得如同蚊蚋:
“奴家住在姐姐隔壁,想请问姐姐有没有携带针线?”
尤莲做出一个肯定的手势:“当然有了!”
又热情的问道:“妹妹,哪里破了?姐姐帮你缝补吧!”
蓝衣姑娘袅袅婷婷行了个礼:“奴家谢谢姐姐了!”
“白衣,你先回房吧!”尤莲冲白衣喊道。
白衣满含忧虑望了尤莲一眼,回了自己的房间。尤莲回房拿了针线匣子进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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